两人都是有意要试探对方的底细。
长陵公主一再相邀,慕容康德也只好顺水推舟了。
“既然郡主如此看得起在下,那就却之不恭了。”
两人看向彼此。
“慕容公子,那就请吧。”
“郡主客气了,郡主先请。”
“也罢,慕容公子,你可要小心了。”
说完突然出手攻向对方面部……
……
……
与此同时,前面的马车里,江小鱼果然是左拥右抱着,左边亲一下,右边亲一口,人生得意须尽欢,这齐人之福,真是快活自在啊。
两名侍女娇羞不已。
“两位宝贝,还等什么,朕已经迫不及待了,快开始吧。”
两名侍女随之对着皇帝尽显自已的温柔和妩媚……
江小鱼顿时爽翻了天。
没过多久,突然被后方马车上传来的打斗声吸引,马上探出头向后观望,只见后方马车摇摇晃晃。
江小鱼一惊:不会吧,这两人这么猛吗,直接车……震上了?
马车里,两人已经来往了数个回合,你攻我守。长陵郡主虽然说女流之辈,却拳脚凛冽,招法迅速,慕容康德也是招架一番后,才寻找机会反扑。
结果终究是女子在力道上稍逊一筹,被慕容康德伺机抓住胳膊反扣在背后,一时动弹不得。
恰好这时候,马车经过一个大坑,突然一下巨大的颠簸,两人身形不稳,顺势挤压在了马车边缘,慕容康德直接从身后压在了长陵郡主的身上。
这个姿势让人浮想联翩。
长陵郡主勃然大怒:“混蛋,你敢轻薄于我!快放开我!”
慕容康德连忙放开她。
“郡主言重了,在下并没有轻薄郡主,说好的切磋拳脚而已,免不了磕磕碰碰,郡主请不要借题发挥。”
“你说什么?我借题发挥?简直是岂有此理,我看你分明是有意为之!”
慕容康德这时候也后知后觉明白了,这位郡主就是故意的,就是想让自已落个轻薄之名。
果然两人的吵闹声惊动了皇帝,江小鱼命令停下马车,询问缘由。
长陵郡主一脸委屈的控诉,说被慕容康德轻薄,慕容康德连声为自已辩解。
各执一词,问题交给了江小鱼裁决。
江小鱼心里是乐于见到两人之间发生拉扯的,饶有兴趣的问道:“长陵,你倒是说说看,慕容公子怎么轻薄你的?”
“启奏陛下,他假借跟我切磋武艺之名,强行把我压在身下,还对我动手动脚,行径下作!”
长陵有意构陷慕容康德,所以有的没的,全靠她张口胡诌。
慕容康德一脸愤慨:“陛下,绝无此事,郡主所言,子虚乌有,请陛下明查!”
“你什么意思?难道本郡主会陷害你吗?简直是岂有此理!”
“郡主,你这样诬陷在下,心中就没有愧疚之情吗?”
“我说的句句属实,何来愧疚?”
江小鱼连忙让两人安静,一副为难的样子,说道:
“刚才只有你们两人在马车内,具体发生了什么情况,旁人无从得知,现在你们又各执一词,没有任何凭证,让朕如何决断?以朕之见,不如这样吧,朕看你们二人郎才女貌,一个是丞相之子,一个是当今郡主,也算门当户对,又各自没有婚配,干脆,朕就当一把月老,给你们二人赐婚如何?只要你们二人喜结连理,自然也就不存在谁轻薄谁的问题了,二位意下如何?”
此话一出,两人都慌了。
双方属于不同的阵营势力,绝对没有联姻的道理。
长陵郡主率先反对:“陛下,万万不可,此人行为不端,性格淫邪,我长陵就是终生不嫁,也不会与这种人相伴终身,请陛下收回好意。”
慕容康德也不甘落后:“陛下,长陵郡主手段奇绝,臣下自知高攀不起,还请陛下收回成命。”
果然,两人谁也看不上谁。
“好吧,既然你们两人都不中意,那朕也不勉强,但刚才之事,就此作罢,总不能我们尚未离境,内部就已经分崩离析,传出去怕是要被庆国耻笑了。你们二人可不要忘了,此行的目的是陪朕出使庆国,切不可因为个人之争,耽误了大事。”
“臣遵旨。”
“长陵遵旨。”
虽然江小鱼暂时调停了双方,但两人之间已经产生了嫌隙,相互看向彼此的眼神也多了几分敌意。
队伍继续前行。
江小鱼依然让两人同时乘坐后方的那辆马车,自已则和两位侍女在前面马车中继续嬉戏打闹。
后方马车中,两人算是撕破了脸,谁也不看谁,气氛十分冰冷。
到了晚上,住宿在一家驿馆,为省去不必要的麻烦,江小鱼隐藏了所有人的身份,让身边的人称呼自已“少爷”即可。
晚上在驿馆房间里,江小鱼先是单独把慕容康德叫了进来。
房间里只有两人。
“少爷,您叫我来所为何事啊?”
“慕容公子,我问你,你在马车上,到底有没有轻薄长陵郡主啊?”
慕容康德“噗通”一声给江小鱼跪下:“少爷,您不相信我吗?此次陪王伴驾,临行前父亲对我叮嘱万分,我心中只想着如何保护少爷,以及到了庆国以后,如何帮少爷化解庆国的刁难,我怎么可能会有闲情去轻薄郡主?况且她可是宁王的女儿,又不是一般女子,我做事总要考虑后果的吧。”
对于慕容康德的话,江小鱼还是相信的,人家毕竟是宰相之子,平时想玩什么样的女人玩不了,会饥不择食的在皇帝面前轻薄郡主?
除非脑子进水了。
江小鱼轻声说道:“爱卿别急,朕是相信你的,如你所说,肯定是长陵郡主构陷你,但你想过没有,她为何要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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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康德也很谨慎,自已不说,而是想先听皇帝的口风。
“臣不甚了解,请少爷明示。”
“我问你,如果我死了,周国谁会成为皇帝?”
慕容康德一听,立马吓得面无血色:“少爷可不能说这样的话,少爷吉人天相,鸿运如钟,定能福寿安康,千秋万代!”
江小鱼摆摆手:“你少给我说这些屁话啦,现在只有你我二人,我是在跟你说心里话,你放开一点好不好?”
“嗯?”
慕容康德恍惚间,怎么突然觉得小皇帝说话如此随性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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