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夏睁开眼,发现自已正坐在一中的高三教室,而身上,也正穿着高三校服。
她傻眼了。
我是谁?
我在哪里?
我在做什么?
“我不会是在做梦吧?”花夏整个人恍惚打量周围。
不敢相信,掐了自已一下,然后发现她居然有痛觉?!
她不是在参加高中的同学聚会吗,怎么突然间穿回来高三时期?
花夏想起来自已还有一个系统,一直在呼叫,结果一点回应都没得到。
她满脑子的问号,但无人替她解除疑惑,全靠她自已摸索。
“花夏,老班叫你现在去杂物室拿一下去年的高考物理资料看看。”
一道女声拉回了正在神游的花夏。
她都没来得及抓住女生,再问问具体情况,人已经走开了。
花夏脑子还一团雾水,搞不清楚状况,浑浑噩噩,拖着沉重的脚步走到了杂物室。
杂物室在学校的旧教学楼,一般都没有什么人过来。
花夏一边翻找老班让自已找的资料,一边找回自已的脑子。
等她回过神时,杂物室的门已经被几个女生悄悄关上了。
许久都没找到资料,花夏放弃了,想回教室。
结果,她尝试开门,却开不了。
花夏看着被关上的门陷入沉思,这里应该不是印象的一中。
高中时期她在学校也没有和什么人有大矛盾,犯不着对她进行校园霸凌。
先前被系统逼着恶补了那么多病娇小说。
女主被霸凌者关各种无人间屋子的套路她熟。
综上,以上因果关系不成立。
所以,是谁那么无聊要整她?
花夏等了几个小时都等不到人,又尝试喊了一分钟也无人应,果断选择放弃这法子。
虽然她搞不清楚状况,但活命要紧。
保存体力,是最首要的。
时间一点点飞逝,杂物室的温度越来越低。
花夏只能缩在角落里,脱下校服外套盖在自已的身上,靠着身上单薄的校服保暖。
她穿着冬季校服,白天还好,但到了晚上,却不够厚了。
是被饿死还是被冻死,花夏都不太确定了。
在晕过去之前,她绝望的想,就……这事真的很离谱。
第二天中午。
花夏被饿醒了,捂着被饿得有点疼的肚子,眼里充满了痛苦的情绪。
她现在想活命,还是减少消化为好,不要想太多了。
“花夏,你怎么在这?”
有个男生忽然蹲下来,透过窗户看到了里面的女孩。
终于听到人的声音了,花夏苍白的小脸露出了几分激动神情。
她艰难起身,因为长时间没喝水,声音沙哑:“同学,求求我……”
饿得有点头晕,她只想快点获救。
男生打开了杂物室的门,原本想抱花夏离开。
但被她拒绝了:“我没事,你扶我一下就好。”
虽然饿了一天,但花夏也没虚弱得走不了路。
“花夏,我昨天让你下午等我,你就被一直关在这里?”
男生用一副很熟悉她的口吻说话。
花夏愣了一下,不再需要男生得搀扶,仔细看了看眼前陌生的人:“我们……认识?”
他身上确实也穿着一中的校服,可模样看上去有点像……校霸。
她的记忆中没有他这个人,也没有他让自已等他的记忆。
校霸同学似乎被霸总上身了,一张嘴那味就好严重了:“花夏,我现在救了你,你想装作不认识我?”
又接着说:“你想甩了,不仅门都没有,连窗户也没有!”
花夏:“?”
这种神经病,她还是远离为好。
花夏拿出了自已对救命恩人十足的诚意,九十度弯腰鞠躬感谢道。
“同学,我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今天的事先谢谢你了,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丢下去一句话,她连忙带着自已的校服外套逃了。
而那男生似乎早就猜到了,盯着女孩跑去的背影邪魅一笑,拍了拍手。
顿时,有好几个男生都堵住了花夏的去路。
花夏:“?”
在这破地方,她真遇见了校园霸凌?
校霸从女孩的后背不远处走过来,轻笑道:“花夏,只要你乖乖的,我们就不会伤害你。”
围着自已的那几个男生,花夏也不认识。
但听校霸同学的语气,他们似乎都认识自已。
关系还不一般。
略微狼狈的她想了一下,自已饿了一天的体质。
她根本跑不过他们,只能温顺地,被校霸拖走了。
冬日的太阳温暖和煦,包裹着暖意送来。
花夏找到机会,一溜烟跑了。
“花夏!你给我站住!”校霸同学气急败坏追上去。
女孩脸色苍白,撑着虚软的腿,摇摇晃晃地跑过了一条又一条小巷子。
在她体力透支之前,她转过一个弯。
视野闯入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毫不犹豫冲上去抱住他。
“哥哥,救我……”花夏紧紧地抱着少年精瘦的腰身,一副被欺负惨了的模样。
少年手中拿着一把瑞士军刀,刀片处有鲜红的血迹。
深邃的桃花眼似乎蒙上了一层雾,意味不明地看着抱着自已的女孩。
他拽开了抱着自已的女孩,单纯无害的脸在她面前放大。
嗓音是她熟悉的清冽感:“你知道,你在向谁求救吗?”
花夏不解抬眸,看向面前熟悉的面容,努力辨认:“你是,景祁酒。”
少年桃花眼似乎亮了一下,如同被瞬间点亮烛火。
他似乎有点意外被认出来了。
女孩的视线一瞥,瞄到了他手中锋利的瑞士军刀。
余光不小心落到了他身后倒下的一个男人。
男人脖子上有一道很深的伤痕,躺在血泊之中,翻着恐怖的白眼。
花夏从来没见过这种场面,下意识地想远离面前的少年。
这时,她才注意到了,少年冷白的下巴初,有几个鲜艳的红点——血液溅上去的。
景祁酒淡淡地看着女孩一步一步往后退,狐狸眼里面写满了害怕与惊慌。
她小腿一直打颤,被少年懒懒散散的目光注视,似乎感觉到了他似乎用刀片,轻轻划过自已的皮肤。
少年轻而易举逮到她。
用沾了鲜艳液体的瑞士军刀,抵在了花夏雪白娇弱的脖颈处。
冰冷的凉意冲击她的大脑。
她紧紧抓着少年的手,哭着一张脸:“景祁酒,你别冲动,我不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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