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婴将手划过藤条,藤条长出了一根又一根的刺,看向鬼姬,“试试这招”。
鬼姬直面她的招数,当藤条抽过来时,她举起琵琶挡住,谁知那些刺竟从藤条中飞了起来,划伤了她的脸,刺穿了她的衣服,那衣带松开了,尤长洲立马捂着脸转身。
鬼姬立马捂住衣服朝宁婴喊道:“流氓!!!”。
随后鬼姬抱着琵琶走了。
宁婴走了过来,尤长洲问道:“我竟不知你还有这招?”。
宁婴道:“新学的”。
尤长洲心道,不愧是小小年纪就能踏入鬼界,这般实力简直可以吊打六界了。
宁婴道:“以前仗着有法力,没太专注藤条的招数发展,只会抽抽,看来如今要练起来了”。
尤长洲点点头,“手中的武器是你一生的伴随”。
宁婴道:“走了,回酒楼,今晚应该不会很热了”。
夜晚。
宁婴突然感觉肚子一阵刺痛,她翻来覆去,心想今天是不是吃多了或者吃杂了。
她捂着肚子掀着被子,整个人埋在里面,又翻了个身,继续捂着肚子。
尤长洲被吵醒了,他睁开眼睛,突然被踢了一脚,他吃痛了一下,起身看向宁婴。
宁婴捂着肚子,难受道:“尤长洲,我肚子疼”。
肚子疼?这时他摸到了一个湿润的的被褥,血腥味?
他好像知道是什么了,起身点了根蜡烛,对宁婴道:“你月事来了”。
算算日子起先宁婴刚变成这个样子,生理还跟不上,现在已经慢慢恢复了,自然也就来了。
宁婴悲痛道:“我以为我会跟这东西说拜拜了”。
宁婴翻过身捂着肚子,尤长洲见她不说话,走过去拍了拍她,“宁婴”。
“宁婴”。
“嗯?”。
见她疼痛得紧咬牙,尤长洲从胸口处拿出针灸包,他拿起宁婴的手把了一下脉,最后给她头部针灸的几针。
看她神色不似刚才如此痛苦,他便出门呼唤小二,“麻烦拿壶热姜茶,一张新的被褥和床单,一桶温水,还有一条月事带”。
那小二愣住了,仿佛听到了什么羞耻的事,他支支吾吾,“月....月”。
尤长洲皱着眉冷声道:“没有?”。
小二连忙道:“不是不是,老板娘有,就是这.....”。
这样他怎么开口,太羞耻了。
尤长洲从门里拿出一把剑架到他的脖子上,“你娘没有过月事?竟让你如此扭捏,要不去要不死”。
小二害怕极了,他的腿抖了起来,这人眼神冷冽,气势逼人,似乎他只要说一个不字就会立马死掉,“我....我这就去”。
尤长洲回屋看向宁婴,看她蜷缩着身子,将头上的针灸拔了出来,“冒犯了”。
他蹲下身,手伸进衣服里捂着宁婴的肚子,他手掌的体温很高,宁婴睁开眼睛,尤长洲问道:“好多没有?”。
宁婴点点头,“嗯”。
尤长洲道:“你今日吃了两个性凉的果子,嫌热又脱了外衣让我给你扇风,最后去凉河吹了冷风,还顺带吃了河里的鱼,明日不许再吹冷风了”。
“嗯嗯好”。
“明天也不许吃太多凉性果子了”。
“嗯嗯好”。
他看向宁婴,只见她转过头玩弄手指卷着被子玩。
“你有没有在听我讲话?!”。
“嗯嗯听了”。
尤长洲无奈摇了摇头,“那你把我的话再讲一遍”。
宁婴手一顿,她起身道:“不许吹凉风,不许吃凉果,不许脱衣服”。
尤长洲点点头,但听到不许脱衣服,怎么感觉那么奇怪。
这时小二敲了敲门,尤长洲看向宁婴,拿起被子披向她,然后走过去开门,小二把东西搬进来后,好奇地看了一眼宁婴,尤长洲挡住他的视线,“那不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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