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婴在尤长洲的屋子里左翻翻右翻翻,终于找到了那瓶雪肌膏,还顺手拿了点药膏。
没想到他平时还挺爱护脸的。
宁婴走进门看见尤长洲耷拉着脑袋,不禁有些好笑。
她把雪肌膏涂抹在他的脸上,尤长洲低头看着她那粉嘟嘟的脸蛋,小小的手摁着他,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心里痒痒的,有种莫名的感觉上头。
“小宁婴,快快长大吧”。
宁婴道:“今天是这个月的最后一次供奉,我又可以长高了”。
涂完脸后,宁婴就把别的药膏涂在尤长洲的脖子和手臂上,涂完后尤长洲迫不及待地让她赶紧去供奉之力。
宁婴取得供奉之力,人又长高了一点,以前到他的腰间,尤长洲用手比划了一下,“长高了四寸”。
尤长洲问:“你能吸取别的道观的力量吗?”。
以前宁婴不能,因为法力不足,法力都留着长个了。
宁婴点点头,“好像能,我试试”。
她张开手,凝聚意识,这时候飞来了红色的流光,宁婴道:“我的法力比以前多了不少”。
尤长洲掀开手臂,怀揣着期待道:“来吧”。
谁知下一句宁婴讲,“我不会弄”。
尤长洲指着那印记道:“这不是罂粟花印吗?”。
宁婴施法一下,摇了摇头,“不行”。
想到什么宁婴道:“我的记忆里还没有如何去除这东西”。
尤长洲看着宁婴,“你是不是鬼界的?”。
宁婴摇摇头,“不是,我是冥界的,后来杀到了鬼界随便去那里建了座城,当了个鬼祖”。
尤长洲问道:“那时你也是这般大?”。
宁婴点点头。
那必然是了,宁婴的记忆可能还停留在自已是鬼界老祖的时候,也许还没接触到如何去除这东西,可第一次见她时,她说这东西很容易解除。
容易解除......年纪轻轻就当了鬼祖,连这容易的小法术都不会施?想起她当时几次找理由不给自已去除,尤长洲觉得,非常奇怪。
尤长洲道:“你那本草书呢?”。
宁婴拿了出来,翻开一看,“和以前一样,什么都没有”。
尤长洲问道:“你可知有没有一些古籍记载罂粟花的?”。
宁婴摇摇头。
尤长洲在心里叹了一口气,天时地利都有了,只差个人和。
宁婴问:“你为什么一定要去除?”。
好像它也没影响他的生活,该吃吃该喝喝,武功在人间算是高强的。
尤长洲想起了当时的宁婴也是那么问:“你为什么一定要去除?”。
他当时怎么说来着.....
“大周规定宦官不许有纹记”。
“你是王爷,不露出来谁敢看”。
“大周的姑娘不喜欢有纹记的男子”。
“找邻国的姑娘去”。
这下宁婴又问了同样的问题,尤长洲考虑一下怎么回答得不失风度又很有道理。
宁婴看他低头思考以为不想说,便转身走了出去,“困了,我睡了”。
尤长洲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叹了一口气,变成小孩子后都不愿听自已讲话了。
然后他走了出去,和那条黑龙看了一晚上的星星和月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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