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尤长洲”背手而来,他笑着问道:“姑娘怎么一个人在这哀伤”。
那一女子瞧了他一眼,没说话。
“尤长洲”看着那个飞在半空的灯笼,似乎明白了什么,又继续道:“人终一死,活着的人更应该好好活下去”。
那女子不理会。
宁婴站在旁边差点没笑死,“采花贼也有失手的时候”。
“尤长洲”见她不理,耐着习性说道:“姑......”。
那女子总算正眼看他,“你能别说话吗?”。
“尤长洲”:“......”。
他拱拱手,礼貌道:“打扰了”。
随后他便转身离开, 走到一段距离后,他伸手施法,这时那女子站在桥边突然被走过来的醉酒男子推倒在地上。
林嬗站起身,那醉汉笑嘿嘿道:“小娘子”。
林嬗伸手便是朝他脸上扇一巴掌,“不会走路就别走了”。
那醉汉突然变得暴躁起来,愤怒的朝那女子推去,她被推到了河里。
宁婴施法让林嬗浮上水面,跑过去扶起她,“姑娘可否还好?”。
尤长洲揍了那醉汉两拳,再跑过去对巡逻的官兵讲,那官兵便捉了那只醉汉。
林嬗摇摇头,“无碍,谢谢你”。
见尤长洲过来,林嬗怒斥道:“你又来干什么?”。
宁婴只好解释道:“方才那男子假扮的,是个采花贼”。
林嬗抬头看尤长洲,点点头,“想必也是,那位公子见人就搭讪,而这位公子瞧着像是姑娘的夫君,你那好,那你夫君必然也是好的”。
宁婴一听笑了起来,“姑娘真是好眼光”。
林嬗望向天空那成双成对的灯笼,她垂眸道:“可惜我夫君早已病逝,只恨两人从此隔阂,只羡那成双的鸳鸯”。
宁婴心中突然有点酸楚的感觉,她认真道:“姑娘,你想见你夫君吗?”。
林嬗只道宁婴是开玩笑的,她抬眼道:“还需等我埋葬于土之日”。
宁婴知她不信,施了个法,便出现了一个男子的虚影,林嬗见到自已的夫君,眼泪在眼睛里打转,朝他奔去,但抓的只是一片空白。
林嬗喊道:“夫君,夫君”。
她回头对宁婴道:“姑娘,求求你,让我和夫君见一面吧”。
宁婴道:“我是鬼祖,不做白干的事,你要给我修个道观,日日供奉,做我虔诚的信徒”。
林嬗道:“我日日向天祈祷也不见怜悯我半点,鬼又如何”。
尤长洲问道:“你是要带她去仙缘桥?”。
宁婴道:“正是,那沈星楼是天上的神仙,人和神相恋,两界隔阂,只能在仙缘桥相会了”。
尤长洲道:“那仙缘桥一年一重合一次,今天正是时候”。
仙缘桥。
林嬗站在桥上看着那些人,原来不只是牛郎和织女在相会,还有很多爱而不得的人。
宁婴姑娘说让她在这等待,等她带自已的夫君回来。
“那沈星楼不知犯了何事,我的神识探测到他在天牢里”。
宁婴正要闯进去,尤长洲拉住她的手,“你能用我法力,便也能借我用用,而且不会再被封印”。
宁婴亮起眼睛道:“那要不要摆个阵,亲一个什么的?”。
尤长洲捂脸,“不需要”。
他牵起宁婴的手,“来吧”。
宁婴摇了摇头,“你这输入的方法我不喜欢,我喜欢用我的”。
尤长洲奇怪道:“那你的方法是......”。
宁婴半眯着眼睛看着他,那眼神尤长洲感觉到她那颗不怀好意的心,谁知下一秒她直接一手搂住他的脖子,踮起脚吻向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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