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长洲刚想牵着宁婴进来,她站起身推开门径直走了过去。
“生气了?”。
这时她坐在凳子上,尤长洲立马拎起那堆吃的给宁婴,“叫花鸡是刚烤出来的,香得很”。
宁婴不说话,拿起一个鸡腿就吃了起来,尤长洲坐近她问道:“真生气了?”。
她声音糯糯的,点点头,“嗯,你不带我去”。
尤长洲道:“我怕你有危险”。
宁婴抬眼看他,“我比你厉害”。
尤长洲捂脸,我那是怕你有危险吗?那是怕别人有危险,把别人打死了他可没钱赚了。
有一次他带着宁婴出去,她扯着别人的头发在别人的脸上画乌龟,那人觉得受此欺辱不如死了算了,然后含泪咬舌自尽,衙门来了看到人死了,气得不给钱。
还有一次,她绑了一个大壮士,宁婴把他踩在地上,哼声道:“你也不怎么样嘛?”。那壮士觉得自已一个大男人连个小姑娘都打不过实在太丢脸了,于是咬毒自尽,最后尤长洲也没赚到钱。
晚上夏风徐徐吹来,宁婴坐在那条大黑龙身上,她看着那大大的月亮发呆。
宁婴的记忆里从她是朵罂粟花开始就认识了尤长洲,可为什么会认识他呢?
每次她鼓起勇气尝试叫他爹,尤长洲差点脚下一滑,他便喊道:“不许叫,我才不是你爹”。
她再三确认不是自已的爹后,便试图叫他哥哥,谁知尤长洲脸色通红,咳咳了两声,眼神往上瞟,手摸着她的头,“嗯”。
宁婴觉得,这绝对不是她哥,扭扭捏捏娘们兮兮。
她总觉得自已忘记什么事,什么事又好像理所当然。
更奇怪的事,尤长洲天天供奉一位穿着红衣的女子,有次她恰巧经过,听到他喊道:“宁婴,这回我是非常虔诚的”。
宁婴觉得那画像的女子跟自已长得非常相似,而且每个月她都会让自已去吸收那供奉之力,每吸收一次她觉得自已又长高了一点,总会出现一些莫名其妙的的记忆片段。
有一次她问尤长洲那画像的女子是谁,他说那是她长大以后的样子,她还那么小,尤长洲把她长大以后的画像都画出来了,他又怎么知道她长大以后是什么样的。
他有时候还会看那手臂上的罂粟印记,然后摸着她的脑袋道:“快快长大吧宁婴”。
宁婴双手捧起脸蛋,小小的脑袋装了那么多的疑惑。
这时尤长洲从屋子里出来,宁婴听到动静,便问尤长洲,“尤长洲,你是不是喜欢我?”。
想让她做童养媳的那种,就连她的以后,他都设想好了。
尤长洲面对她那双闪亮亮的大眼睛,月光照在她那稚嫩柔和的脸上,他还在想怎么回答,谁知宁婴直接站起身,“你真喜欢我?”。
尤长洲走过去摸着她的脑袋道:“小宁婴长那么可爱,必然是喜欢的”。
宁婴扒拉开他的手,“少来,喜欢就是喜欢,等我长大后再说吧”。
然后她抬脚走向屋子里,尤长洲疑惑的想,这小孩子哪来的那么多的自信?
宁婴小时候也是这般模样?
尤长洲微扬嘴角,还蛮可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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