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永扶走过来,蓝梅正看着蓝安在拿着球玩。
蓝永扶道:“梅儿,李家有位公子正在纳妾,不然你去试试?” 。
蓝梅站起身道:“父亲,我好歹也是一位将军夫人,怎可下身去做妾”。
蓝永扶瞪着那正在玩耍的蓝安,对着蓝梅,指着他道:“这是个怪物啊,儿,你如今多大年纪了,怎可不找个夫家”。
这时蓝安跑了过来,他咧开嘴对蓝永扶笑,不知为何蓝永扶觉得后身一阵凉飕感。
蓝梅牵起蓝安的手道:“父亲,我会治好安儿的,这是我和他唯一的孩子”。
说完她便带着孩子离开了,蓝永扶拂着袖气道:“你糊涂啊”。
这时一个下人走过来,“老爷,法师来了”。
蓝府每隔一个月都请法师过来做法,但不知为何,那些做法的法师回去后都生了场大病,蓝永扶怕他们把消息散出去,便会拿些银子作为封口费。
那么多年过去了,请的那些法师好像也没起多大作用,东西南北方的法师都请了一个遍,蓝永扶叹了一口气,希望这次有点作用吧。
这时那法师走了过来,但他身边还带了个小孩。
蓝永扶朝那法师拱拱手,“法师”。
尤长洲点点头,“情况我已听说,我这就去施法”。
那下人带着他们走去了蓝梅的屋子,尤长洲回头道:“你先下去吧,我要施法了”。
那下人觉得很疑惑,以前请的法师都是让他看着的,这次的竟然让他走开,他点点头道:“是”。然后跑去告知蓝永扶。
宁婴望向尤长洲,“你这抓神弄鬼的样子还真挺像个法师的”。
尤长洲看向那屋子低头跟宁婴道:“这鬼婴本事大着呢,屋顶有只乌鸦,墙面上也有,树下也有”。
宁婴道:“这蓝府里恐怕都被他给监视了”。
这时蓝安走了过来,他站在木柱旁朝宁婴招手,“你可以和我一起玩吗?”。
尤长洲下意识把宁婴挡在身后,蓝安的眼睛泛起了绿光,继续朝着宁婴招手,“我想要你”。
宁婴翻了个白眼给他,“你有病吧?!”。
这时蓝梅走了过来,“安儿”。
蓝安扑向蓝梅的怀里,“娘”。
蓝梅牵着蓝安对着尤长洲点点头,“法师,有劳了”。
尤长洲也礼貌的回应,“夫人客气了”。
等蓝梅牵着蓝安走后,蓝安又回头看了宁婴一眼。
尤长洲把符咒沾上了一点洋葱汁,里里外外的把它们贴上。宁婴坐在凳子上吃着下人送来的糕点,有时候捡起地上的石子,弹指射向那些乌鸦。
捡着捡着那些石子没有了,乌鸦也打得差不多了,剩下最后一只乌鸦不敢靠近宁婴,就站在树地下朝她喊叫。
宁婴看它不顺眼,抽起自已的鞋猛地砸死了它,“小东西还挺会叫”。
尤长洲走过来看到这场景摇了摇头,然后捡起地上那只鞋子朝宁婴走过去,蹲下身拿起她的脚踝给她穿上。
要是平常的小孩见到乌鸦早就哇哇大哭了,可她竟是把乌鸦玩死,尤长洲转念一想,她可是宁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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