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灵儿道:“可惜没能杀了那只魑鬼”。
宁婴道:“那只被男人伤过的女鬼可不是那么好杀的”。
宁婴又问道:“所以你吸取那些男人的精气是为了缓解李恒身上的怨鬼之咒”。
周灵儿点点头,“没错,但我吸的都是那些性恶的人的精气,还望老祖能帮助我们”。
宁婴越发觉得疑惑了,刚伤完她,这会让她帮忙。
宁婴昂起头道:“不帮”。
周灵儿道:“这......”。
李恒道:“我在这向灵儿给你道歉,还望老祖海涵”。
宁婴想起周灵儿刺向她身体的冰刃,差点把她冷死,那么多化念之力,也不一定要这只鬼的。
宁婴道:“海涵不了,心胸就那么点”。
说完她便走回屋内了,周灵儿看向尤长洲,尤长洲没说话转身离开了。
接下来的几天,宁婴天天在树上喝酒,要不就是看尤长洲虔诚的拜自已。
尤长洲走过来,他知道她嘴上说不帮忙,却天天数着可以获得供奉之力的日子。
这时李曹慌慌张张跑过来,“王爷,不好了不好了,那大都公主闯进府里了”。
未见其人,便听见了那声音,“尤长洲,尤长洲”。
“给我出来!!”。
那公主拿着剑身后跟着一支军队,她走到一处看到了尤长洲,便喊道:“我大都就那么让你看不起吗,三番五次邀请你,次次拒绝”。
尤长洲站在那里,清袖两旁,姿态如若仙骨般的风气,他润声道:“知道你还来”。
她好歹也是一个大国的公主,却被面前这人几次羞辱,她又怎能咽下这口气。
彩岭喊道:“你就不怕我大都再次犯进吗?”。
尤长洲轻哼了一声,“手下败将,再打回去便是”。
彩岭当时见他铁甲披肩,坐在战马上杀敌犹如一匹野狼一样横扫千军,那驰骋疆场的气概让她觉得这样的男子才配得上她。
如今再见,他清冷得拒绝旁人的靠近,没有那铁血姿态,淡淡的语气和他那素净的白袍一般不怒不气。
但是,她想得到的人就必须得到,难驯的狼才让她觉得有趣。
彩岭继续道:“尤长洲,我今日来是告诉你,这宴会你必须参加,还得同意我们的婚事”。
宁婴坐在树上,仿佛听到了什么笑话,不禁笑了起来,现在这人间的孩子都那么的幼稚了吗。
彩岭抬头看,才发现树上有个人,还是个姑娘。
王府什么时候有了姑娘,放出的探子可没没说。
彩岭道:“你是什么人”。
宁婴喝了一口酒道:“我可不是人”。
尤长洲一听抿唇微微一笑。
彩岭:“.....”。
这么骂自已,估计她这人看着漂亮但不是很正常。
彩岭问道:“你也喜欢尤长洲?”。
如果喜欢就很危险了,彩岭心想,只要你说出喜欢,你命就没了。
宁婴笑着道:“喜不喜欢你又能奈我何?”。
彩岭立马跳到树上拿起剑准备给宁婴一击,宁婴挥动着藤条抽向了她。
彩岭吃痛的摔了下来,她看着手臂上被抽伤的地方,“你放肆,知不知道我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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