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法力少还是强制压小身体的原因,她喝着那些酒竟有些晕晕的感觉。
她趴在桌子上,“尤长洲,我感觉我好像醉了”。
醉了?不是千杯不醉吗?尤长洲把了一下她的脉,没什么毛病。
她之前说供奉之力用不了多少,他撩开袖子看了一眼自已手臂上的印记,这条印记加深了,也许这两者之间有一点关联。
尤长洲抱起宁婴回殿里,将她放在床上,脱了鞋子,给她盖上了被子。
这时一个公公在门外叫道:“殿下”。
尤长洲走了过去,“何事?”。
公公正要开口,他看了一眼正在睡觉的宁婴立马道:“小点声”。
公公轻声道:“陛下叫你过去一趟”。
尤长洲叫了几位好的侍卫守在门口,才放心离开。
皇帝见尤长洲来了,他关心的问道:“听说你选了个伴读,还是宁丞相的小女”。
尤长洲点点头,“嗯”。
皇帝意味深长道:“你觉得她如何?”。
丞相之女,家世显赫,日后也是一个强大的助力。
尤长洲道:“很好”。
皇帝一拍即合,“太好了”。
尤长洲带着疑惑的眼神看向皇帝,他招了招手,“去吧,明天便是伴读的日子了,好好对人家姑娘,别总一副不理不睬的样子”。
他又道:“小姑娘嘛,哭了就拿一块糖哄哄,开心了你就陪着她笑,记住了,这可是父皇我当年总结的经验”。
“多的不说,你自已悟去”。
东宫。
尤长洲回来后便走向房间看宁婴,她又把被子踢开了,还摆了个大字。
他蹲下身看着宁婴,粉嘟嘟的脸,还有那牵着软乎乎的手,怎么看都好可爱。
尤长洲盯着她看了好久,实在忍不住用手捏了捏她的脸。
这时宁婴睁开了眼睛,她看着尤长洲,尤长洲立马收回手,双手紧张的捏着,想着怎么解释。
然后她闭上眼睛翻了个身,嘴上露出一抹淡淡的微笑,看他无措的样子,要是自已说点什么,他不得害羞死,还是把苗头保护好,不然以后他都不敢主动了。
尤长洲内心松了一口气,他站起身把被子给她盖好,然后走出了房间。
早上。
尤长洲便起来收拾东西去上课了,他走到房间打开门却看见宁婴还在睡觉。
陈介拔出半剑,“殿下,需不需要属下?”。
尤长洲睨了他一眼,“粗鲁”。
陈介担心道:“可夫子那边?”。
尤长洲关上房门,“无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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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曰:君子和而不同,小人同而不和。”
夫子一手拿着戒尺,一手拿着书,他念着书的内容,扫视了一圈。
他盯着尤长洲旁边的空位,问道:“殿下,你的伴读呢?”。
尤长洲解释道:“身体抱恙,来不了了”。
这时一个风风火火的身影跑了过来,她喘着气一抬头发现全部人都看向她。
夫子看着她,脸色红润,还挺能跑,哪里像个生病的。
夫子拿着戒尺肃声道:“为何迟到”。
尤长洲使劲的朝她眨眼睛,宁婴压根没看他,抬眼诚实道:“睡过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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