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婴给尤长洲穿好衣服,在系衣带的时候,尤长洲以为要好了,谁知她直接把衣服扒开,手钻进去抱着他的腰间,整个人靠在了他的胸膛。
尤长洲就知道没那么简单,“你又想耍流氓”。
宁婴道:“许你抱我不许我抱你,你怎么那么无赖”。
尤长洲一时之间竟不知道怎么回话,“我什么时候不许.......”。
宁婴抬头笑道:“什么?”。
他读了那么多的书,如今那些诗词论语竟是一点也没派上用场,他撇过头,“没什么”。
宁婴放开尤长洲给他系好衣带,“如今那纸鸢没确定是不是南国人,我倒是有一招”。
尤长洲道:“嗯?”。
宁婴道:“还有背部和胸口没有看到,所以可以偷偷潜入她的住处,在她洗澡或换衣服的时候看”。
尤长洲点点头,“这倒是个办法”。
他又道:“你自已看,我在外面等你”。
另一边。
纸鸢将耳环摘下,有只大虫飞到她的肩膀处,她听后便道:“无妨,她都能把雪山现出,想必是有些本事的”。
这时一个丫鬟走过来道:“小姐,热水备好了”。
那大虫便进入了盒子里,纸鸢起身走向浴室的方向。
那浴桶里的玫瑰花瓣铺满在水面上,纸鸢拿起她研制的美颜精油滴了两滴,她脱下衣服,整个人泡在浴桶里。
宁婴和尤长洲在屋顶上。
宁婴掀开一块瓦片,她趴在上面,纸鸢将水流过自已的颈脖处,宁婴看见了她那背部确实有印记,两条蛇交错在一起。
宁婴将瓦片盖好,她对尤长洲道:“走”。
这时一堆小虫飞了过来,宁婴拿起藤条防备,脚踩在瓦片上发出了清脆的响声。
纸鸢一听,警戒起来,她迅速穿好衣服,然后出门。
她望向屋顶,那些小虫朝她飞过来,“跑得真快”。
宁婴和尤长洲回到酒楼,宁婴拿起一杯茶水喝了起来,“真险,洗个澡还让虫子防着”。
尤长洲道:“估计接下来她肯定会有所动作”。
宁婴坐在床上,脚一踢鞋子扔掉,她趴在被子上,双手捧着脸,两双腿微曲,“我在想,她用那些精气干什么?”。
尤长洲端起杯子喝了一口茶,起身便看见了她在床上的这副情景,那双白嫩的小脚在晃来晃去,不知为何,觉得她还.....挺可爱的。
尤长洲看见她的脚踝处也有罂粟花的印记,之前她穿抹胸的时候腰间也有一个,他问道:“你这罂粟花印记为何如此多”。
宁婴道:“喜欢啊,所以多弄了点”。
宁婴抬眼好奇道:“你身上有没有别的印记?”。
尤长洲道:“没有,之前额头有,法力没了它便没了”。
宁婴道:“我见过,很好看”。
“嗯”。
尤长洲掀起了被子,“睡吧”。
宁婴道:“睡不着,我想听你讲你以前的事”。
尤长洲道:“你想听什么?”。
宁婴痞笑了一下,眼珠子咕噜地转起来,“嗯....我想听你在天上藏的好酒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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