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吃得正欢,忍不住叹了口气。这时,蕾蒂西亚的目光却飘向了墙上的相框,那是我和龙之介的合影。
“哎,天使小姐,这合照是谁呀?”
“哦,那是同事,普通朋友啦。”
看着蕾蒂西亚,她心里肯定好奇。
“话说回来,蕾蒂西亚,你有没有心上人啊?”。
她愣了一下,然后笑了,“还没呢,不过我确实更喜欢理性点的家伙,这是我的小自私啦。”
“确实,太温柔、爱管闲事的人,保不齐哪天把自已搭进去。”
瞥了眼镜子里的自已,忍不住撇了撇嘴。
她呀,就是那个爱插手的傻大姐。
保不齐哪天,真把自已卷进麻烦里头。
不过呢,她还没爱上过谁,也省得别人为她提心吊胆。
能天使这名字,跟潜行、探情报可沾不上边。
射术上头,她的天赋,动态视力、空间感,让一众射手眼红,当狙击手?完美无瑕!
但得说,身为天使,来自物种繁多的泰拉,萨科塔一族的骄傲,有点可惜。
这回可不一样了,揣着烟雾枪,化身为“假面骑士”,晚上潜伏,总不会像盏显眼的灯泡了吧。
可惜,没啥用,境界记录带上的从者,哪个不是身经百战?除了个别掉链子的,要盯上她,那还不是轻而易举。
能天使这监视者,没有遮断气息的本事,一被盯上,准暴露无遗。
夜色愈发浓重,城市灯光渐暗,变身BloodStalk的她,习惯性地抽出Pocky,直到巧克力碎在头盔上,这反应慢半拍的天使,这才回过神来。
“唉,有个系统多好,跟玩游戏似的,按着主线任务走,砍怪升级,那得多轻松啊,哪像现在这样在冬木到处瞎转悠。”
这圣杯战争的剧本,跟能天使想的有点儿出入。白天在公园,她碰上了那孩子王幼闪,商业街溜达时,又瞧见埃尔梅罗二世苦着脸,跟在幼年红色恶魔屁股后头。
莫崽、北半球、幼吉尔、过劳死孔明、小灰,还有白贞,确认身份的从者也就这么几个。
那违规职阶的复仇者还不知道有没有,Rider和Berserker还藏着掖着,也不知道是不是她记得的那两位王者。
这阵容,真是够奇葩,都能开个卡美洛相簿第二部了吧?
想起穿越前的那些设定,能天使心里直打鼓。
她这日子,过得可真够呛。
能天使仿佛看到了自已未来的凉凉。
这第四回圣杯战争,战斗力简直乱套了!
天花板上的复仇海,你怎么不捞出来晒晒月亮呢?哈哈。
两位魔术师瞪大眼睛,见证了那传说中的战斗仿佛电影场景般上演。嘿,这可不只是神话故事里的桥段哦!
“亚瑟!!!”莫德雷德一声怒吼,周身缠绕的赤红之雷仿佛不要钱似的四射开来,她那身重甲仿佛成了璀璨的星光。
“......”
无人应声。
那位头盔犹如雄狮,坐在战马上的骑士王,静默无声,毫不手软地冲向那狂奔而来的挑战者。
一般来说,和这样的重骑兵硬碰硬,不是疯子就是傻,但莫德雷德这丫头显然不这么想。她巴不得能正大光明地给对方来个马背上的华丽一击呢!
可惜啊,勇气可嘉的莫德雷德这次算是踢到铁板了。
俩人的实力旗鼓相当,魔力加成也相差无几,她根本占不到半点便宜。
然后,就像被飞速列车撞飞的小鸟,莫德雷德“嗖”地一下飞了出去,直接一头扎进了便利店,货架被撞得七零八落。她可不顾旁边那收银员被吓成什么样,眼睛里冒着火,直勾勾地盯着那位高高在上的骑士王,人家可一直安静如鸡呢!
这不,不列颠之王和叛逆骑士的戏码上演了,“亲爹”对阵“儿子”,好戏在后头呢!
正当莫德雷德与阿尔托莉雅较劲,双方手臂青筋突起,停车场的一处不起眼的角落却有了新动静。
“砰!”一声轻响,只见一道灰色身影从地底飞跃而出,巨镰在阳光下闪着寒光,直冲母女俩而去。
嘿,这位突然从下水道冒出来的神秘大姐,不是别人,正是这次圣杯大战的Assassin。
不过,瞧这架势,哪里像是来偷袭的,倒更像是赶着来劝架的。
“嘿,大姐,你这是来帮忙还是来添乱啊?”莫德雷德忍不住咕哝。
就在众人还在愣神间,灰袍少女已挥出一记镰刀,那威力,简直能将天地一分为二。
“哇,快躲!”母女俩紧急松开对方,各自跳开,险险避过这一击。
“喂,你是哪根筋不对啊?!”莫德雷德瞪着新来的不速之客,心中却在揣测,其他参赛者是不是也悄悄藏了一手。
与此同时,远坂家的厨房里,正通过Assassin视角观察这一切的言峰绮礼,突然鼻子一痒,打了个大大的喷嚏。
“哈——欠!谁在念叨我呢?”他揉了揉鼻子,继续手中的烹饪,丝毫没意识到自已成了这场小插曲的源头。
面对莫德雷德的连珠炮式提问,Assassin不禁拉了拉帽兜,一脸迷茫地盯着自已手中的镰刀。
她,作为埃尔梅罗二世的门生,对第四次圣杯战争带来的灾难略有耳闻,也清楚让从者退场的严重性,但目前她还在犹豫不决的观察中。
然而,让她不得不介入,成为众人瞩目的,却是她那把镰刀中寄居的拟似人格。
“喂,两位,要不要先歇会儿?”一个声音打破了对峙。
不是来自Assassin,而是那把与她身形极不协调的巨镰,那刀刃上竟然蠕动着嘴唇。
决定伸出援手,将阿尔托莉雅和莫德雷德分开的,正是格蕾武器中的拟似人格——亚德,也就是那位亚瑟王的义兄弟,圆桌骑士凯的复制品。
莫德雷德揭开头盔,露出真容,不屑一顾地看着亚德,心里却总觉得那家伙的语调听着耳熟,“对这种背后偷袭,打断我和亚瑟王决斗的卑鄙小人,我没什么好说的。”
哼,你们俩明明都是女强人,还一决雌雄呢!
那头顶平滑如镜的能天使,轻蔑地撇了撇嘴,对她们的争执显得颇为不屑。
“哎呀,别讲得那么严肃嘛,咱们俩是正大光明的交锋,怎能算偷袭呢?再说了,就算真是偷袭,她可是Assassin啊,这不是很正常嘛?”
“我可是头一回听说Assassin会用那么大的镰刀!”
“哈哈,今天你就开开眼,这里就有一个现成的例子!”
“喂,亚德,什么叫一只啊!”格蕾不满地拉低帽兜,指出好友的用词不当。这时,Lancer似乎看穿了亚德的本质,眉头一皱,好奇地打量着那娇小的身影。
她虽无法言喻,也没有确凿证据,但直觉告诉她,这少女与圣枪之间必有某种神秘联系。
“……”
你们两个,到底是来干嘛的?
在说相声吗?还是表演天才?
打圣杯战争呢,认真点,你们可是英灵啊,英灵!
史上最辉煌的,引导人类前进,激励人类永不停止的,那最耀眼的星辰们,这种搞笑的情节实在不合适啊!
一直露出半张脸的能天使看着亚德和莫崽的热闹,不禁头疼地捂住了额头。
不过,这似乎也达到了某种效果呢?
莫德雷德目光锁定格蕾,那模样儿,似乎是找到了新乐子。白枪呆瞧着格蕾,眼神里没了战意,仿佛心事重重。
哎,看来我是闲得慌了。
这会儿,登场的机会也泡汤啦。
能天使打量着同样迷茫的爱丽太太,心里不是滋味,这同情啊,直往上涌。
谁让这事儿,本来就一头雾水呢。
她自个儿也是稀里糊涂的。
她多想走过去,给那位小大人般的太太一点安慰,可一想到那可能飞来的意外之剑,还是按兵不动了。
格蕾为啥要蹚这趟浑水,能天使是百思不得其解。
但听了凯爵士那话,心里似乎亮堂了些。
正当事态稍微平息,能天使刚想松一口气,头顶上的钢板却突然飞了起来。
亚瑟在马背上挥舞圣枪,那气势如虹。
一击之下,风起云涌,连带着能天使的钢板和街道的树梢,一同飞向夜空,划过天际,成了夜空中最亮的星。
“影子里头藏着的人,嗯,你这一身气儿,可不太像是凡人。不过,算了。”白枪呆模仿着莫德雷德的动作,掀开头盔,真容显露,她似乎对能天使的身份感到困惑,但很快便恢复了平静。她以骑士的威严,字字铿锵:“你还要藏到什么时候?先不提我和那逆子的恩怨,若是你想对他人Master不利,我断不会坐视。”
她一身正气,神情严肃,那股子骑士的威风,让围观的能天使都忍不住想笑。
“喂,大姐,我对人妻真没兴趣啊。”
能天使心想,自已不过是个向往平静生活的普通天使,顶多就是让那些暴徒早点儿去上帝那报到罢了。
面对白枪呆的误会,能天使只觉得胃里一阵抽痛。
“既然都直觉到我了,怎么不再多想想,我哪有那坏心眼啊。”
能天使想着,被发现都发现了,那就大大方方地现身吧,于是她利索地从下水道口爬了出来。
“嘿,你们别那么严肃,我就是个夜猫子,出来买冰可乐解解渴,跟什么圣杯战争八竿子打不着,我既不是那什么御主,也不是你们口中的从者,这你们信不信?”
“......”
这家伙是来搞笑的吗?
虽然没有得到答复,但那意味深长的沉默和带着“戏谑”的眼神,分明在向能天使诉说着这个问题。
“哎,世道险恶啊,如今这社会,说真话都没人搭理,真是让人心灰意冷。”
阿尔托莉雅斜了他一眼,不慌不忙地反驳:“据圣杯所赐的知识,这个时代的普通人,不可能深更半夜穿成这样在下水道里闲逛。”
“哦?这铠甲,其实是我在垃圾堆里发现的。”
你当我们三岁小孩呢?
格蕾和莫德雷德不约而同地投来怀疑的目光。
阿尔托莉雅却微微皱眉,她的直觉告诉她,这个自称少女,声音却像个大叔的怪人,居然真的没撒谎。
——他的话,确有其事。
这一连串令人费解的操作,让远坂时臣一头雾水。他把目光转向那位高高在上的英雄王,却发现这位王者正沉迷于掌机游戏,玩得不亦乐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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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真是,让人哭笑不得啊。
自家那位年幼的英雄王吉尔伽美什,明明是位明君,礼数周全,风度翩翩。然而,远坂时臣心里清楚,就算他承认了自已的从者身份,自已也不能有丝毫懈怠。
圣杯战争即将来临,那天使的暗示如同夜半钟声,提醒着时臣要小心翼翼,毕竟谁主谁仆,他还是分得清的。
在远坂家,金闪闪的地位可是崇高无比,比起祖宗还要供着。想起父亲那句“把从者当下人,御主自取灭亡”的教诲,时臣就不由得脊背发凉,连肾都跟着隐隐作痛。
就这样,时臣大气不敢出,小心翼翼地望着吉尔。直到这位红颜美少年从游戏世界归来,对时臣歉意一笑,轻声感慨:“真好啊……”
“嗯?英雄王殿下,‘真好’是指?”时臣忍不住询问。
“哦,没事,时臣先生,只是我的一点小感慨。”吉尔回答。
“时臣先生?”这称呼让时臣愣了一下,心里暗道:这可真是头一回听到这样的叫法,新鲜有趣。
“哎呀,不喜欢这个称呼吗?抱歉啦,要是你觉得别扭,我换个说法就是。”
幼吉尔边笑边用眼角扫了扫阿尔托莉雅和莫德雷德,那两位正针对某位天使呢。
“哪会,就是有点意外。”
“那就没问题了。哎呀,想想看,这里还真发生了不少有趣的事呢。”
有趣的事?时臣一头雾水。
“首先得说的是,把我召唤来这事儿。”幼吉尔把掌机塞进背后的红波纹里,得意地说:“我说的有趣,是指没把我召唤成大人形态。”
毕竟,要想安全地面对英雄王,得从言辞上着手,得精通拍马屁,不至于拍到马蹄子上,被踢爆了头。
“我就不会一见到不顺眼的东西就动手,真是的,那个家伙,幼稚得要命。”少年垂下眼,一瞬间露出不爽的表情,但很快又笑了起来。
“当然啦,这次圣杯战争还有另一件‘有趣的事’,这话虽然听着耳熟,但真是的,连那样的家伙都能被召唤出来,这不是挺逗的吗?哈,这不是嘲笑,是真心觉得赞。”
眼前的景象让少年忍俊不禁,能天使被两位不列颠的女士夹在中间,他的笑容里带着几分调皮。
吉尔伽美什,无论是成年还是现在,始终是那副冷峻的模样。不过,冷酷的深度嘛,倒是随着年龄有所变化。
他就算想插手,也不过是杯水车薪。
“哈哈,这永劫的圆环可是不会停下脚步的,这次冒险也得找点乐子啊。”
——这就是我们的天使小姐。
......
这感觉,就像是穿上了新年第一天还没洗的脏兮兮胖次,真是让人不畅快。
“这状况,真是糟糕透顶。”
能天使被白枪呆和莫崽强势围观,她感觉压力山大。即便身披厚重的装甲,看起来稳如泰山的她实际上却有些底气不足。
69書吧
乐天的性格是她的标签之一,但即便是乐天派,也有自已的喜怒哀乐。
NMDWSM?!
如果脸上的“假面”没有遮住她的表情,在场的众人肯定能看到能天使小姐那丰富的颜艺表演。
她,一直以儒雅随和著称,此时却在心中疯狂地爆着粗口。
“这帮不列颠女人,真是群蛇精病啊。”
“这只白枪呆,是不是冬天里中了暑啊?!”
能天使心中自信,有没有撒谎,用她那无敌的直觉一探便知。
“瞧瞧,那俩红衣‘搭档’,站在高楼之巅,眺望着赫拉克勒斯大楼的远方。”
“我的未来导师啊,这就是你口中的尽在掌控?”女孩故意在“老师”两字上加重了语气。
远坂凛斜眼看着那位自称是她未来导师的Caster,剧本和现实相差十万八千里,她的眼神里充满了不屑,似乎在嘲笑这位大人的把戏。
“战场的位置不对,出现的角色也乱七八糟,连Assassin这种暗箭伤人的从者都跑了出来。”
小凛正要开口吐槽,却被埃尔梅罗二世的惊愕表情给吸引了注意。
“不会吧,格蕾竟然作为从者被召唤到了这个时代......”
书友群的事情正在构思中,等我想到个酷炫的名字就开建。
“乌鸦坐飞机......哎呀,说错了。”
这世上哪有什么肌肉发达的乌鸦。至于能放电眼、吐龙息,被误读为巨龙的燕子,也只有借助空间魔法的剑才能斩除的幻想种,大概在世界的某个角落真实存在着吧。
赫拉克勒斯从天而降,狂化让他肤色变暗,形象受损,与原本希腊神话中的英俊白皙大相径庭。
可现在,并非感慨外形变化能否增添魅力之时,化身为狂战士的他,毫不犹豫挥舞着岩制巨刃,直奔能天使而去。
旁观的御主们忍不住窃语:“那神秘的家伙,这下可有好戏看了。”
但阿尔托莉雅和其他从者们却对此不以为然,他们不相信能天使会这样败北。
“那样的攻击,她定能安然无恙。”阿尔托莉雅目光坚定,望着赫拉克勒斯的攻击在烟雾中掀起波澜。
“呀,这力量真不小。”能天使轻描淡写地用烟雾匕首挡下巨斧,但脚下的裂痕蔓延,暴露了她并不轻松的事实。
她非不愿躲避,实不能也。
毕竟,狂化后的赫拉克勒斯实力强劲,就算只是简单的肉搏,在这场战斗中也是无人能出其右。
虽然陷入了狂化,理智随风而散,剑技和那惊艳的女装风采不复存在,但他那超群的近战实力却让其他Servant望尘莫及。
能天使,这个仅有两年战斗经验的小家伙,又怎能和那从希腊神话中迈步而出的半神赫拉克勒斯相提并论?后者可是连龙都能屠,山峰高的魔猪也只是小菜一碟。
泰拉世界的混乱,说到底,不过是后启示录式的风格,离那黑暗丛林法则还有一段距离。和型月世界里的神代人物比起来,这里的混乱不过是小巫见大巫。
型月的神代人物,身体素质一个比一个变态,那些冠位Caster,哪个不是身手不凡,物理强度惊人?
全副武装的传感器,高级护目镜的辅助,加上能天使那出色的动态视力,让她得以和赫拉克勒斯战得难分难解,至少不至于被一巴掌拍进地板,抠都抠不出来。
旁边的从者们可就不那么淡定了,他们怒视着这位还自称是“路过的普通市民”的能天使。
这一幕,戏剧性十足,讽刺意味浓厚,让人不禁想起那句:“常威,你还说你不会武功!”
“嘿,你听说了吗?咱们这位‘普通市民’能天使,竟然和那个以狂暴出名的Berserker打了个旗鼓相当,简直让人眼镜碎一地啊!”
“可不是嘛,她要是市民,那我们这些从者岂不是连杂兵都不如?”
能天使耳朵一竖,眼睛一瞪,大声嚷道:“怎么,我这天赋异禀还不行啦?”
“嗯,我觉得不行。”
“咱也这么觉得。”
父女俩异口同声,那表情,那语气,简直一模一样。
“那个,能天使,你后面——”平时老实的格蕾小姐急切地提醒。
“啊?后面什么?”能天使一回头,正好对上赫拉克勒斯那硕大的拳头。
嘭!一拳正中面门,能天使如断线风筝般飞了出去,滚了几圈后,却又若无其事地爬了起来。
“我去,这都没事?”围观的御主和从者们惊掉了下巴,不由自主地缩了缩脖子。
他们自问,要是换成自已,挨了那一拳,怕是爬都爬不起来了。
“那战士的武艺虽然不怎么样,比咱骑士团的实习生还不如,但瞧他那沉稳的样子,挨打都能挺得住,嘿,真是个人物,不知道是哪个年代的好汉。”
一旁,能天使拍打身上的尘土,那冷眼旁观的白枪呆眼中闪过一丝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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