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城市的另一角。
废墟之上,阿拉什身着皮甲,一脸阳光的笑容,巧妙地拦下了幼闪的去路。
“嘿嘿,不好意思啦,小一号的英雄王,我家主人发话了,今天得把你拦下。”
“哦,被誉为东方的大英雄啊……”
“唉,名声在外,真是躲都躲不掉。”
阿拉什对自已的真名被识破并不感到意外,反而笑得轻松。
“不过,说到底,我也就是个所谓的恶役。好吧,既然那位高尚的骑士王都不介意,我还能说什么呢?”
虽是如此,阿拉什却并未对平民百姓下过黑手,反而不小心中了不少龙牙兵,让人不禁想给他个“最佳卧底”的称号。
“——阿拉什。”
萨科塔族的脆弱,与人类如出一辙。
这帮挥舞铳械的天使们,或许比起常人只是多了那么一丁点儿本事。
在那些同人创作中,泰拉世界的兽耳娘们各个都展现出了超凡的身体素质,然而地球人到了这里,却只能是弱不禁风的纸片人,战斗力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在泰拉人看来,地球人就是他们的试验田,满身都是待解的病毒和杂七杂八的神经组织,简直就像是一群爱玩拼图的科学家手中的玩具。
进化?哈,不就是在不断地找bug,然后补丁上身的过程嘛!
能天使小姐,她自已承认,身体强度顶多比那些量产的改造人强那么一丁点儿。
别提什么超级英雄,就连那些昭和年代的假面骑士,一个个都强得离谱,她可是比不上的。
“咕咕咕。”肚子发出抗议,她忍不住想,要是现在有个苹果派该多好。
低头瞧瞧自已这一身尘土,还有那刚刚才长好的腰伤,能天使小姐不禁有些小失落。
危机时刻,假面骑士们不都应该风风火火地出现吗?怎么到了自已这就得单打独斗呢?
她梦想着,要是能有个机械神降世,比如来个帝骑哥,带上小偷海东,一举召唤出全平成主骑,那该多炫酷!
直接一通操作猛如虎,把麻烦通通解决掉,那该多痛快!
能天使,这名字听起来就有种时空穿梭的感觉。
她呀,从昭和年代晃悠到平成,又意外掉进了昭和1988年的冬木,成了一个时代的混血儿,连自已都搞不清究竟算是哪个朝代的骑士了。
哎,说起这事儿就来气!能天使心里那个苦啊,那时候眼看着就要入手“戒撸丸”限量版腰带,价格不菲呢。
她那点微薄的工资,每月也就五千块,还要被玩家在漫展上调侃,现在倒好,全打水漂了,真是心疼。
哒哒哒,一阵熟悉的脚步声传来。
“能天使——”
“喂,你这是要吓死谁啊!”能天使鼓着腮帮子,不满地抱怨,那模样活脱脱一只小红鱼,“我还没老到听不见呢!”她一边说着,一边扶着门框,艰难地从地上站起来,搓搓手臂上的鸡皮疙瘩。
“我这不是挺好的嘛,稍微打个盹儿,你至于紧张成这样吗?”
能天使俏皮地笑着,尽量让自已看起来不那么痛苦。可贞德看着她那一身的伤,心里就不是滋味儿。
“贞德啊,你这家伙,居然敢让我等你五分钟!”
能天使玩笑似的挥了挥空空如也的袖子,假装查看并不存在的手表,“若是你是我的兵,哼,罚站五小时是跑不掉的!”
“哦哦,这说法真新鲜。”贞德被逗得笑出声来。
“是啊,如果全世界士兵都迟到,那战争不就没法打了吗?不过,这不过是美好的幻想。”
贞德心想,若真能掌控圣杯,她定会让士兵们通通迟到,至少,能让无辜的人逃过一劫。
能天使看着陷入沉思的贞德,心中暗忖。
“记得有个智者曾经告诉我,逃避不是办法,每个选择都会影响结局。”
她轻拍了贞德的肩膀,尽管牵动了伤口,仍只是微微皱眉,“成熟的人,怎能因为这点痛就喊苦?别忘了,我可是能天使啊。”
她可是坚韧的战士。
火海中的城市让她困惑,能天使不禁闭上双眼。
是不忍心看,还是单纯厌恶死亡?她并不确定。
但有一件事她明白,自已必须行动。
“能天使……”贞德望着眼前似乎有些孤单的身影,轻叹一声。
“哎,别那么严肃嘛,死亡啊,不过是一场大型的变身秀,从这个世界换到另一个世界去而已。”
能天使一边无所谓地耸肩,一边从裤兜里摸出一枚硬币,在指间翻转,嘴角挂着轻松的笑。
“这种时候,笑才是正解,让离开的人走得安心,家里人的笑容得比太阳还灿烂。我啊,最不喜欢那些因为离别就眼泪汪汪的家伙了。”
她收起硬币,用手指戳了戳脸颊,挤出一个夸张的鬼脸。
哦,这可是个小秘密。
实际上,就在昨晚,能天使还在梦中见到了自已唯一的好友葬礼,泪水悄无声息地流淌。
嘿嘿,自已在厕所偷偷哭鼻子,真是不好意思。
差点就被格蕾那丫头发现了,嗯,或许她早就看穿了,只是贴心地保持沉默,没向任何人透露。
话说回来,从者是不是不用上厕所啊?难道真正的美少女连这个也免了?
“不管是郁闷还是临战的紧张,对你这种久经沙场的老手来说,应该都是小意思啦。”她一边说,一边把玩着自已那头玫红色的长发,突然用力一抓,长发在风中翩翩起舞。
“都给我打起精神来,咱们的小伙伴们已经到位了。”
“咱们可是这次行动的带头大哥大姐,哪有缩头缩脑的道理?这担子咱们得挑,这活儿咱们得干,干不成?那就只能鞠躬尽瘁了,明白吗?”
“赢,是唯一的选择。就算是要折断双腿,磕掉牙齿,那黑圣杯也得拿下。”
能天使一路笑着,挥着手,从阶梯上轻盈地走下来,那模样,轻松得像是在自家后花园散步。
“......”
贞德看着能天使渐行渐远的背影,她与大家伙儿说笑着,那气氛轻松得让人忘了眼下的紧张。这时,贞德才恍然大悟。
原来,自已对这位能天使的了解,简直少得可怜。
——她那颗心里,到底装着些什么呢?
天空在发抖,空气仿佛在熊熊燃烧。
火星随着热气升腾,硝烟的味道在城市上空飘散。
夜空被战火染成血红,惨叫声和燃烧的噼啪声,给这座城市添上了一抹绝望的色彩。
在这熊熊烈火中,冬木市迎来了它最黑暗的时刻。
不过嘛,说起苦,那隔壁漫威世界的纽约市民,过得才是真的水深火热呢。
在冬木市,市民们时不时得应付外星来客的惊喜拜访,时不时还能目睹超级英雄与坏蛋们的街头表演。
至于哥谭市和不死街,那可是出了名的特别景点,能天使小姐可没兴趣成为那里的常住人口。
她轻轻拍了拍脸颊,试图让心情平复,目光转向了柳洞寺山门前那些“准时”到达的伙伴们。
阿尔托莉雅、莫德雷德、格蕾、埃尔梅罗二世、贞德,算上跑得飞快的贞德小姐,能战斗的也就五人,清一色的女儿红,除了埃尔梅罗二世这条独苗。
战力虽然减少了,但能天使明白,在“守护世界”的道路上,总会有一些不可避免的损失。
她冷静地观察着亚历山大,然后又看了看表情复杂的埃尔梅罗二世,心里琢磨着,这会儿可不是感慨的时候。
“嘿,大家来的正好,”能天使招呼道,“咱们可得抓紧时间,冬木市还等着我们拯救呢!”
阿尔托莉雅挥了挥手里的剑,笑道:“放心,这次的对手可跑不了!”
贞德调皮地挤了挤眼,“咱们这组合,堪称完美!”
埃尔梅罗二世嘴角抽了抽,没好气地说:“别大意,战斗可不会因为我们是娘子军就对我们手软。”
众人一阵轻笑,气氛轻松了不少,尽管前路未知,但至少此刻,他们的心是团结的。
少女轻叹一声,目光错综复杂地扫过“王妃阁下”,嘴边挂起一抹不言而喻的笑意。
——这时候还是别去触霉头的好。
嘿,幼闪这是怎么了?
不是吧,不是吧,全知全能之星在身,居然还能翻车?
那Archer得是多厉害的角色啊?
嗯,还有件事儿挺好奇的。
那些御主们跑哪儿去了?
正当能天使在心中琢磨着怎么开口,阿尔托莉雅,这位情商智商双高的英灵,却先一步解答了她心中的疑惑:
“爱丽她们已经安全撤离了,接下来的战斗,已经不是普通魔术师能够插手的了哦。”
确实如此。
别忘了,那位在现代世界里深居简出的魔女,久远寺有珠,她的魔术强大到连十吨重的攻击都无可奈何。
可就算这样,还被菌小姐说成连跟一般从者过招的资格都没有。
可见,在月世界里,从者的实力,可远比那些同人小说里写的要强悍得多呢。
“这事儿吧,原作里头拉着‘玩家’一块儿上,看起来挺带劲的。但真搁现实里,一边儿保护着御主,一边儿还得跟敌人干架,嘿,那可真是够乱的。”
“嗯,我懂了。”能天使点头,眼神里透着明了,“这队伍配置,我还挺中意的。”
远敏团长是她,队里还有三个放光炮的Dps,一个辅助能手,虽然不怎么会奶,但上BUFF是一绝。再加上那个能扛能打,偶尔还能玩玩自爆的主坦,这组合,真是没谁了。
她忍不住嘀咕:“要是再来两个奶妈,一个ST,咱们就能组个满编小队了。”
“啥?奶妈?”白枪呆一愣,呆毛都不由自主地抖了抖,“满编小队是啥玩意儿?”
其他人也好奇地望过来,而埃尔梅罗二世已经从悲痛中走出来,听到这话,他背过身去,肩膀却耸动个不停,显然是忍笑忍得辛苦。
看来,在这个有着最终幻想游戏的世界里,埃尔梅罗二世对这个概念门儿清。
真是绝了。
埃尔梅罗二世啊,你这家伙,不会也是个“光之秃子”吧?
69書吧
......
众人的闲聊在埃尔梅罗二世的带领下,画风一转,忽然变得热闹起来。
“哈哈,这魔术师真有两下子,挖出这么个地下迷宫,不简单啊!”
能天使小姐头上的灯泡闪烁着光芒,似乎对这人工奇迹颇为欣赏。
莫德雷德轻轻一笑,目光警惕地投向身后,“有趣的不止这些哦。”
一望之下,只见一个黑皮肤的壮汉,巴萨卡,如狂风般席卷而来。
“哦哦,这不是非洲大酋长吗?”能天使调侃着,眼眸一转便识破了来者的真名。
“大流士三世,你这是来添乱的吧?”
她微微皱眉,这狭小的地下洞窟,稍有差池,战斗便可能引发塌方。
“间桐脏砚,你这是要让我们集体‘埋葬’在这里吗?!”
就在大流士逼近之际,能天使正欲掏出烟雾枪,埃尔梅罗二世却一步向前,英勇地挡在了众人面前。
“那个Caster啊……”
埃尔梅罗二世目光低垂,脸上露出颇为有趣的表情,“虽未亲眼得见,但那家伙败北的气息,我可感受到了。”他顿了顿,“大流士就交给我吧,解决了那家伙,我立马赶去。”
贞德张了张口,似乎想说什么,但又止住了。
“抱歉啦,贞德,这可是我唯一一次的小小任性。”埃尔梅罗二世的话音刚落,能天使便点头表示理解,轻轻拉住了贞德的手。
“就让我去战斗吧,把使命、命运,通通抛诸脑后……”
他的斗志犹如烈火般燃烧。
若是游戏里,此刻的埃尔梅罗二世在能天使眼中,或许正散发着那种所谓的伤害加成的BUFF吧?
“贞德啊,别劝了。这就是男人的浪漫嘛,你也是英灵,就算不懂,也该尊重他的决定。”
能天使拉住还想说话的贞德,对埃尔梅罗二世挥了挥手,头也不回地向前走去。其他人相互对视一笑,紧跟在能天使身后。
在圆藏山地下大空洞前,能天使抬起头,目光投向远方的出口,以及那深深烙印在眼中的不祥之光。
她虽然对魔力和魔术知之甚少,但那股来自生物本能的警觉,让她分明感受到前方的气氛不对劲。
一股超弩级的凶险气息,正悄悄地在等待着什么。
嗯,审判的时刻,好像已经来临了呢。
“冬木啊,真是充满了故事的地方呢,fsn、fz、fa、fgo,哪个不是从这儿开始的?”
贞德边想边点头,这片土地,无论哪个故事,都是起源。
“一切起点吗?哈,不管是圣杯大战,还是其他时间线上的圣杯纷争,根源都在这冬木市呢。”
她轻声念叨着,不禁想起老妈玩FGO时常挂嘴边的那句话:“我是阿尔法,我是欧米茄,我是最初,我是最后。”
现在想想,这FGO的故事还挺有意思的,似乎所有的事情都指向一个方向:冬木既是故事的起点,也可能成为终点。那些阴谋和罪孽,似乎注定要在冬木的烈火中消逝。
特异点F,既是开始,又是结束,真是奇妙的双重含义啊。
哎呀,你们这些搞日系游戏的,编起故事来真是一套一套的。
瞧瞧FGO,看看鹰角,一个个都爱卖关子,这儿藏个彩蛋,那儿卖弄情怀,还非得弄出点大动静来。玩家们能高兴吗?
高兴?别逗了,这大毒池时代,玩得那叫一个心累,客服还调侃非酋玩家是幸运儿,这不是搞笑吗?!
不过,说到底,就算FGO更新到2.0,搞出个终局·冬木的大场面,也跟能天使小姐没半毛钱关系。
埃尔梅罗二世和格蕾那摊子事儿,人理烧却的戏码,跟这位清白的萨科塔人有什么关系呢?
“咱们走吧,各位。”
能天使回头扫了一眼身后那四个阿尔托莉雅脸,心里暗自好笑,这队伍配置,要是她成了推进之王,这不就成了“阿尔托莉雅”团的战斗了吗?
五个身影跨过了那道看似BOSS战区域前的“无雾之门”,眼前的景象豁然开朗,就像是《桃花源记》里那句“初极狭,才通人。复行数十步,豁然开朗。”,让人眼前一亮,心情大好。
白枪呆头顶的阿尔托莉雅,那祖传的索敌雷达忽然像疯了一样摇摆不定。
贞德眼明手快,一把揪住能天使的领子,大伙儿急忙往后一跃,跟兔子似的躲得飞快。
紧接着,天空中布满了深紫的魔法阵,魔力闪烁,犹如星子陨落,魔弹倾泻而下,那场面,简直就像是要把那块地界从地图上彻底抹掉!
“哦,那位不就是传说中的大魔术师,Caster美狄亚吗?”众人顺着魔弹的轨迹望去,只见黑袍悬浮,Caster的身影渐渐清晰。
“哈,大魔术师?我不过是个魔术界的无名小卒罢了。”魔女手持魔杖,一脸讥讽,哪有半点“Caster”的风范。
能天使望着空中的美狄亚,遗憾地拍了拍自已的光翼,然后四周环视,大声呼唤:
“间桐脏砚!别玩了,大家都到齐了,你还躲猫猫呢?这可不是什么好玩的时刻啊!”
可回应她的,只有那空洞中回荡的喊声,空落落的,让人不禁有些好笑。
一道黑影,静默多时,终自圣杯中悠然浮现。
“这容颜,爱丽丝菲尔?哼,你这不入流的魔物,休想冒充她。你那腐朽恶臭,哪怕隔着三条街,我也嗅得出来。”
“哎呀,真是嘴毒,在这个时代,我才是真身,是原版哦。”黑衣少女,模样与爱丽丝菲尔一般无二,眼角带笑,调侃着莫德雷德,“你个凯尔特来的野丫头,也敢在我面前大放厥词,将我与那些后辈的仿制品相提并论?”
“我乃天之杯,羽斯缇萨,第三魔法的化身。”
“那间桐脏砚呢?”
面对黑圣杯,能天使毫无惧色,质问出口,而黑圣杯却只是轻轻勾起嘴角,伸出舌尖,轻舔唇瓣。
“早已吞下肚,从里到外,血肉灵魂,佐尔根的全部,都与我融为一体了。”
少女一举一动,风情万种,诱人至极,仿佛能引人遐想连篇。然而在场的众人,只觉一股寒意袭来。
那浓烈的恶意,足以让一切生理反应停滞,即便是清一色的女性天使,也难逃其影响力。
“得说,佐尔根这工具人,就算状态不佳,用起来还是挺顺手的,活儿干得真不赖。绕过小圣杯那套,直接术式一戳,大圣杯的秘密开关就启动了。”
那暗金眼珠子,在四位从者身上溜达一圈,又落在了能天使身上。
“不错,四个从者,还有只天使,看着挺可口,苹果味儿的,不挑食,我都收了。”话音刚落,黑泥中伸出一只触手,直奔旁边看热闹的美狄亚胸口而去。
“?!”
这操作,是内部矛盾?
还是敌友不分,自已人打自已人?
瞧之前那阵仗,C妈应该是黑圣杯这边的吧?!
美狄亚那错愕的眼神,显然她自已也一头雾水,没想到黑圣杯会来这么一出。
“看啥呢?这魔女,不过是个用过即丢的棋子,有什么好奇怪的?”黑圣杯恶劣地笑着,以一种不宜描述的方式,物理“吞噬”了美狄亚。
“被我选为贡品,那是她的荣幸。”
饱嗝一打,黑圣杯轻蔑地看着一群愣住的众人。
“靠着她的龙牙兵,我在冬木市可捞了不少灵魂呢。”
她的脸上、身上,鲜血斑斑,却笑得眼角弯弯,目光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
“哈哈!来吧,都来吧!把生命、灵魂都献上来!我将吞下所有,完成那千年的誓言!”
黑圣杯,那是纯粹的诅咒之源,
对所有生灵怀有深深的怨恨。
消灭了人类,恶意自然消散。
换句话说,我无法解决问题,但可以解决掉所有提问的人,如此一来,问题自然不复存在。
圣杯也好,黑圣杯也罢,都无法剔除人类DNA中的那些劣根性。
人类在,恶便在,即便是大圣杯的第三法,也无法根除所有邪恶。
人类继续存在,恶就不会消失,那使圣杯污染的安格拉曼纽,不过是拜火教狂信徒的产物。
所以,黑圣杯所承载的,不过是往昔人类的罪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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