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顾致远拉着阿月后退,制止两个婆娘拿他当柱子的行为,“别闹了,有人来了。”
秦夕纯停下来正眼打量他,越打量越眼熟,不禁瞪大眼睛伸出手指着他。
头转向另一边问,“长得很像安宁侯,是安宁侯的弟弟吗?”
“是安宁侯本尊。”阿月站到他身边,在秦夕纯不可置信的目光中,重重点头。
“……”我拿你当妹妹,你捡我不要的男人是吧。
等等,她记得安宁侯有正室夫人……
“狗阿月,你不会给人做妾了吧。”
“把狗去掉,是。”理不直,气也壮。
“狗阿月,你敢给人做妾,老秦家的脸都叫你丢光了,要是我爹活着,一定把你打得屁股开花。”
“那不能够,他肯定会被你气死。”
秦夕纯撸起袖子,那架势像是想要原地暴打她一顿。
顾致远抬起胳膊挡在阿月身前,“明二太太,请自重。”
话音落,明三爷急急忙忙赶来,老远便拱手作揖赔罪。
“不知安宁侯大驾光临,多有怠慢,万望侯爷海涵。”
“不敢当,今日贸然拜访,是我叨扰贵府了。”
“请侯爷到书房叙话。”明三爷做出邀请的手势。
顾致远不放心地看向身侧的人。
阿月退后两步姿态优雅地蹲身行礼,脸上的笑容恰到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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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爷去前面吧,夕纯姑姑就是嘴上说说不会对我怎么样的。”
顾致远点头,随明三爷去前院。
随着两人的身影消失在拐角处,秦夕纯阴阳怪气的声音响起。
“啧啧啧,你俩差十岁有了吧,不明白你看上他什么地方?”
“明非姑父不喜欢你。”
秦夕纯:“说他呢提你姑父干嘛,难不成小阿月真喜欢他?”
阿月点点头:“明非姑父不喜欢你。”
“你喜欢他年纪大,喜欢他长得丑,喜欢他死了原配又娶继室,后宅妻妾成群?”
“明非姑父不喜欢你。”
“你狗杂种……哇啊啊……哇啊啊……”秦夕纯破大防,坐在地上嚎啕大哭。
“太太,太太快起来,地上凉。”
三五个丫鬟婆子哄的哄,扶的扶,一时间手忙脚乱。
没有走远的明三爷听见动静,面色尴尬,“二嫂许是久不见家人……”
“无妨。”顾致远嘴角抽抽,似是勾起浅淡的笑容。
秦夕纯的嬷嬷苦劝无果,忍不住埋怨。
“姑娘何苦刺激太太,我们太太够苦了。”
阿月在石阶上坐下,叫白术拆开糕点来吃,“秦晓韵说过一句话,叫自已选的路哭着也要走完,共勉吧。”
秦夕纯的婚事是她给明非下药算计得来的。
明非以为是醉酒误事,内疚了很长时间,成婚两年,一直对妻子以礼相待。
客气有余,温情不足。
后来不知道怎么地,秦夕纯忽然在国丧期间有了孩子,隔年生下长子明礼。
为了不引人怀疑,明家将明礼的生辰报早了小半年。
同年,明非的小青梅家道中落,他想将人接到家里照顾。
秦夕纯不同意,把明家闹得鸡飞狗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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