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倦使用瞬移能力来到了一个小巷子里,这个巷子正是他曾经被琴酒开枪击中受伤后休息的地方。他缓缓走出巷子,看着熙熙攘攘的街道,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感。或许是因为周末的缘故,街上的行人特别多。
沈倦原本打算去找织田作,但由于对东京并不熟悉,他四处寻找却始终未能找到织田作的踪迹。无奈之下,他决定向本人求助,拨通了织田作的电话。
电话很快被接通,然而从电话那头传来的却是一个女孩的声音:“莫西莫西,你好哪位?”
沈倦有些意外,但还是礼貌地说道:“我找织田作,请你将电话交给他,好吗?”
电话那头的女孩似乎听到沈倦的声音后愣了一下,随后小心翼翼地问道:“请问你是沈倦哥哥吗?”
沈倦没想到对方会突然这么问,但还是如实回答道:“是,我是沈倦,请你将电话交给织田作可以吗?”
说完,电话那头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和隐约的呼喊声:“沈倦哥哥还活着,他打电话过来了!”
沈倦听到这话,不禁感到有些无奈,仿佛心中有一朵乌云飘过。过了一会儿,电话那头传来了织田作的声音,犹如一阵春风拂过耳畔:“沈倦,是你吗?”
“是我呀,织田作,怎么才几年不见,就听不出我的声音了呢?”沈倦哭笑不得,心中暗自嘀咕,怎么一个两个都这样问。“织田作,现在有个大问题,我现在在东京,就像一只无头苍蝇,迷路了,找不到你家在哪儿。”
织田作听到这话,先是愣了一下,随后就像一朵绽放的花朵般笑了起来:“你现在在哪儿,我去找你。”
“额,好像是在东京都米花町 2 丁目 21 番地吧,我再确认一下啊,没错,就是这儿,我还有一只‘青花鱼’在等你哦。”沈倦在到了东京后,就发现有一双眼睛像幽灵一样,一直如影随形地跟着他
“还不出来吗,太宰,你宁愿跟我在这迷宫般的东京街头徘徊,也不愿出来帮我带路啊!”沈倦的目光如炬,直直地射向身后的灯柱。
灯柱后面,一个人影缓缓走出,正是太宰治。他将手一摊,脸上露出一副无辜的表情,语气更是贱兮兮的:“嘛,这不是看小倦倦孤身一人来到东京,就想来看看小倦倦来干什么嘛,谁知道你走着走着就迷路了呢,我还以为小倦倦是要甩掉我呢。”
沈倦:=_=
太宰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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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小倦倦刚刚在和谁打电话呢?”太宰治明知故问,那语气就像一只狡猾的狐狸。
“织田作啊,你不是都听到了吗?”沈倦也没有想过要隐瞒太宰治,只是一时忘记告诉他而已。
太宰治沉默了,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击中。然而,沈倦还在滔滔不绝地说着:“没死,他活得好好的呢!我把他从死亡的深渊中拉了回来,你别说,当时找织田作的安葬之处时,可真是把我难倒了,还是我去问了安吾才找到的。那地方风景如画,真是一个绝佳的安息之所。”
太宰治的眼神犹如深邃的湖泊,变得深沉而复杂,他轻声呢喃道:“织田作还活着,挺好的。”
沈倦微微皱眉,仿佛被一阵微风吹皱的湖面,他敏锐地察觉到了太宰治情绪的变化,但还是困惑地问道:“怎么了?难道我不该救他吗?”
太宰治苦笑着摇了摇头,那笑容如同秋日里凋零的花瓣,“没有,只是感到惊讶,你竟会为了复活织田作,甘愿承受你异能的惩罚。”
“我连死都不怕,又怎会惧怕那小小的惩罚,简直是天方夜谭。”沈倦无所谓地笑道,那笑容仿佛冬日里的暖阳。
“你还能活多久?”太宰治的语气平淡如水,可问出的问题却如同一颗巨石投入湖中,让沈倦不禁一愣。
沈倦的目光飘向远处的织田作,仿佛找到了救命稻草,他迅速转移话题:“织田作来了。”还对织田作挥了挥手,那挥手的动作犹如风中摇曳的柳枝。
织田作如同一位亲切的向导,将两人领进了家中,咲乐犹如一只欢快的小鸟,开心地扑过来抱住沈倦,“沈倦哥哥,我好想你呀!”
沈倦宠溺地摸摸咲乐的头,宛如一位温柔的兄长,“几年不见,咲乐像小树苗一样长高了呢。”
幸介、真嗣、优、克巳这四个孩子,听到沈倦来了,仿佛一群嗅到花香的小蜜蜂,纷纷跑过来围着沈倦。
“沈倦哥哥,你这几年都去哪了,我们都很担心你呢。”优好奇地问道。
“额,沈倦哥哥这几年去外面的世界游玩了,最近才回来呢。”沈倦忽悠着对几人说道,太宰治也没有揭穿他,织田作心中却有些怀疑。
“真的吗?真的吗?沈倦哥哥去哪玩了,好不好玩啊?”几个人如同连珠炮一般,围着沈倦不停地问问题。
“织田作,你现在在干什么工作,有没有在写小说?”沈倦抽空问道。
“嗯,有写,现在在出版社工作。”织田作回答道。
“织田作还真是的,活得好好的也不告诉我,我当时可是很伤心呢。”太宰治看着织田作,心中却满是欢喜,自已的好朋友安然无恙地坐在眼前。
“那不是那段时间太忙了,想找你的时候又找不到人。”织田作将饮料放在桌上,“话说,太宰现在在哪里工作?”
“他呀,现在在侦探社摸鱼呢,还工作,天天被他的搭档骂得狗血淋头。”沈倦毫不留情地嘲讽道。
“哪有,我也是有认真工作的,只是国木田太严格按照他那本理想做事了”太宰治反驳道
“哈哈,太宰还是老样子啊。”织田作笑了笑,“不过,他这样子肯定让他的搭档头疼不已吧。”
“谁说不是呢。”沈倦想起太宰治平时的所作所为,也不禁笑了起来。
这时,咲乐跑过来拉住沈倦的手,“沈倦哥哥,陪我去院子里玩吧。”
“好啊。”沈倦跟着咲乐来到院子里,看着她在草坪上快乐地奔跑嬉戏,心情也变得愉悦起来。
屋内的氛围截然不同了,“太宰,沈倦这几年身在何处,究竟遭遇了什么?”织田作的目光如炬,直直地射向太宰治,仿佛要从他那里挖掘出答案的宝藏。
“说来话长,我长话短说吧。有个心怀二意的妈,一个被爱情冲昏头脑的爸,一个满口谎言的姐姐,还有被当作实验体的他。他失忆后又被抓回去继续当实验体,我也是最近才找到他的。”太宰治无奈地摊了摊手,就像一个泄了气的皮球。
“那他如今的身体状况怎样?他的眼睛和耳朵怎么了?”织田作的眉头紧蹙,满心忧虑地问道。毕竟,沈倦所经历的那个实验,织田作可是见过照片的。他转头望向院子里与孩子们嬉戏的沈倦,脸上戴着眼罩,还戴着助听器,宛如一个受伤的战士。
“情况不容乐观,目前只是咳血,以后会怎样就不得而知了。他的眼睛被他父母残忍地挖走了一只,耳朵则是由于异能的惩罚而暂时性失聪。”太宰治的眼神也飘向了外面,外面阳光正好,很温暖。
“惩罚?什么惩罚?”织田作满脸疑惑,仿佛被一团迷雾笼罩。
“复活你,所得到的惩罚,难道他没有告诉你吗?”太宰治蓦然回首,目光如炬地看向织田作。
织田作摇了摇头,“我苏醒之时,四周空无一人,只有一张字条,看字迹是沈倦留下的,他在纸上说已经将孩子们安置于东京,让我前往东京后,就不要再回横滨了,免得被森欧外知道,我就在这里处定居了。”看来沈倦将一切都考虑周全,安排妥当,唯独遗漏了自已。
“哎呀,既然小倦倦都满不在乎,说不定他自已早有万全之策,织田作你就别忧心忡忡啦!”太宰治如一阵春风,吹散了这凝重的气氛,开始巧妙地转移话题。织田作也不再执拗,两人相谈甚欢。
外面的几人倒是都喜笑颜开,唯有沈倦略显疲惫。那几个孩子如同初升的太阳,活力四射,沈倦也感觉到自已的体力大不如前,不过他倒也不以为意,能走一步是一步,日子不就是这样过嘛,世界上哪有跨不过去的坎,如果真的过不去,大不了就是一死,有什么可担忧的?过好当下才是重中之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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