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倦刚一进门,就敏锐地察觉到了气氛有些不对劲。他看着众人脸上的阴霾,忍不住开口问道:“发生什么事了?大家的表情怎么如此难看?”
乱步懒洋洋地靠坐在椅子上,回答道:“没什么大事,不过是来了个有钱却傲慢无礼的客人罢了。小倦,你今天又做了什么美味的点心啊?”
沈倦将精心制作的点心分发给大家,最后把剩余的部分留给了乱步。这时,他突然意识到,门外那架引人注目的直升机很可能就是那位客人的座驾。他不禁皱起眉头,心中暗自揣测这位客人如此大张旗鼓地来找社长究竟有何目的。
谷崎润一郎坐在自已的位置上,品尝着沈倦的点心,同时抱怨道:“真麻烦啊,不知道这位客人这么大阵仗来找社长到底想干什么。”
沈倦听后愣了一下,心中暗想难道这位客人是冲着侦探社的异能开业许可证来的?如果是这样,那么这位客人亲自前来并且摆出如此大的排场也就说得过去了。
此时,谷崎润一郎突然转过头来,好奇地问沈倦:“沈倦君,我一直想问,你为什么总是喜欢待在侦探社里呢?不觉得无聊吗?既然这么喜欢这里,为什么不考虑加入侦探社呢?”谷崎润一郎发现,每次他在侦探社时,沈倦都在场,但他只是静静地坐在那里发呆。
“只是很喜欢这里的氛围,当然也是来找你们玩的,为什么不加入当然是不想工作了,想自由一点,活的快乐一点”沈倦笑着回答,笑容中透露出一种慵懒和随意。
贤治带着三个人走出了社长办公室,其中一个金色头发的男人最为显眼,全身穿的衣服都不便宜,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富家子弟。费朗西斯看到了坐在那里无所事事的沈倦,觉得有点眼熟,但一时之间却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X,你怎么会在这里”费朗西斯的声音里带着疑惑和试探,他的目光紧紧地盯着沈倦,试图从他的表情中找到一些线索。
沈倦听到有人叫他X,身体微微一僵,但很快就恢复了正常。他没有立刻回应,而是继续坐在那里,似乎并没有在意费朗西斯的存在。
过了一会,见费朗西斯还站在原地看着自已,沈倦才缓缓开口:“先生,你是在叫我吗?抱歉先生你认错人了,我不叫X。”他的语气平静而自然,脸上也没有任何表情变化,仿佛真的不认识费朗西斯一样。
“哦,是吗?那想必是认错了。”费朗西斯意味深长地瞥了一眼沈倦,那眼神仿佛能穿透人的灵魂。
过来有一会儿了,沈倦心中犯起了嘀咕,贤治怎么送人送了这么久?“你们有谁看到贤治了吗?”他问道。
“没有,不过他应该是去别的地方帮忙了吧。”国木田的回答让沈倦稍稍安心,他也不再纠结,毕竟人家的去向与他无关,他也无权干涉。
沈倦准备回家了,毕竟他不可能一整天都待在侦探社。然而,当他走到一半时,却突然踏入了一个诡异的空间,这里仿佛与世隔绝,只有他一个人孤独地存在着。
突然,他看到了那个跟在费朗西斯身旁的粉发女孩,她的身影如同幽灵一般出现在他面前。“欢迎来到安妮的房间,自我介绍一下,我叫露西,这里是用我的异能力制造的空间。”她的声音清脆悦耳,宛如天籁。
沈倦强忍着心中的惊讶,耐心地听她讲述。“请问我为什么会在这里,你找我有什么事?”他的语气中充满了疑惑。
“你想救出你的伙伴吗?侦探社的人就在这扇门后面哦。”露西指了指她身后的那扇门,仿佛那扇门背后隐藏着无尽的秘密。“只要拿到钥匙,就能救出他们。”从身后拿出钥匙
沈倦心头一惊,“贤治就在这扇门后面?”
露西点了点头,那动作轻得如同微风拂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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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要怎么做才能拿到钥匙呢?”沈倦凝视着眼前这位粉发少女,满脸狐疑。
“其实很简单啦,只要和这个房间里的安妮一起玩耍就行啦。若是想要离开,从那扇洁白如雪的门出去便可。”露西话音刚落,身后竟出现了一个宛如小山般巨大的玩偶。
沈倦瞠目结舌地望着眼前这个比自已大了无数倍的庞然大物,难以置信地说道:“你让我跟她玩?你确定她不会一巴掌把我拍成肉饼?”说着,他还战战兢兢地指了指安妮。
“不会的啦,安妮很可爱,不会这么做的。”露西信誓旦旦地向沈倦保证。
“那为什么只有我一个人陪她玩?为什么会选中我?我又不是侦探社的成员!”沈倦犹如连珠炮一般,接连抛出好几个问题。
“因为只有你成功引起了安妮的兴趣呀。等等,你不是侦探社的人,那为什么会出现在侦探社?”露西满脸惊愕地看着沈倦。
“是啊,我只是偶尔去那里坐坐罢了。”沈倦回答得极其诚恳。
露西将信将疑地看着沈倦,趁其不备,猛地一把将他拉进了那扇门里。
“不管了,我不说,谁又会知道我抓错人了呢?”露西抛下这句话后,便匆匆离开了这个空间。
只是她未曾留意到那扇门并未关紧,有一节绿色的东西如屏障般横亘其中,沈倦用花枝将自已紧紧缠住,花枝宛若灵蛇般蜿蜒在其他地方,这才避免了被完全拉进去。“现在的孩子都如此不讲武德吗?竟搞偷袭这一套!”
沈倦扫视了一下这个房间,里面的人皆如沉睡的羔羊般处于昏迷状态,他试图唤醒他们,却如蚍蜉撼树般行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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侦探社内,众人皆目睹了新闻,谷崎润一郎手捧着贤治的帽子“昨天送他们出去的贤治果然不在宿舍。”
他们正商议着解决之法,此时太宰治冷不丁冒出一句:“诶,小倦倦最近这个时间不应该早就在侦探社了吗?怎么今天没有看到人?”
“我今早打过电话了,无人接听。”中岛敦说道。
“事出反常必有妖,敦和谷崎一同出去寻觅贤治与沈倦。”国木田言道
敦和谷崎以及直美在马路口谈笑风生,身后有一个大叔正焦急地寻人,嘴里呼喊着:“爱丽丝酱,你在哪里啊!”
突然,直美如同人间蒸发一般消失不见,谷崎顿时惊慌失措,转头的瞬间便看到了露西。紧接着,他如闪电般闪身进入那个空间。与沈倦上次的经历不同,这次有众多人一同涌入。
沈倦在那里不知待了多久,竟然酣然入睡,只是睡得并不踏实。他睁眼的刹那,便看到多了一人,正是直美。沈倦试图扯动那只紧握着他的手,手松开了,他又去扯直美和贤治的手,却都如铁钳般无法扯开,心中暗自诧异,为何扯不开呢?
随后,谷崎轻轻扭动门把手,门竟然开了。沈倦如脱缰野马般从里面一跃而出,门刚开启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迅速关上。连谷崎都尚未回过神来,外面仅剩下三人,其他人想必是被吓得落荒而逃了吧。
“你你你,怎么出来的?这怎么可能呢?”露西瞠目结舌地看着跳出来的沈倦,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
“允许你搞偷袭,难道就不允许我耍点小手段吗?”沈倦目光如炬,直直地看向露西。
谷崎润一郎犹如热锅上的蚂蚁,紧紧抓着沈倦的肩膀,不停地晃动着,焦急地询问直美的状况。沈倦深知谷崎心急如焚,可他被谷崎晃得头晕目眩,仿佛天旋地转。“谷崎君,我知道你心急如焚,但是你先别急,快停下,我都要吐了!直美她安然无恙。”话音未落,沈倦便猛地将谷崎润一郎推开,安妮如离弦之箭一般从两人中间冲了过去。
“出来了也无妨,再把你抓进去便是了。”
沈倦踉跄着退到了森欧外身旁,“森先生,你这是在寻找爱丽丝?”
“是啊,爱丽丝酱不知去哪里了了,沈倦君怎么把头发剪了?”森欧外的目光落在沈倦的短发上,充满了疑惑。
“太麻烦了,索性就剪了。”沈倦淡淡地说道,安妮又一次如疾风般向他冲了过来。
回首望去,谷崎润一郎犹如一只待宰的羔羊,被硬生生地拽进了房间。“呀,怎么就这么轻而易举地被抓了?”沈倦操控着如灵蛇般的花枝,迅速缠住了中岛敦,防止中岛敦被拉进那个房间,中岛敦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不轻,待他回头瞧见是沈倦,这才如释重负。
沈倦手中不知何时多出了两把寒光闪闪的刀,他的表情写满了无奈:“本来我是不屑于对女孩动手的,可你着实有些过分了,所以需要好好教育一下。”言罢,他提刀如疾风般朝着露西猛冲过去,却被安妮中途拦下。露西开始讲述起自已的悲惨遭遇。
中岛敦见机不可失,如离弦之箭般朝着那扇门疾驰而去。就在钥匙即将插入门锁的瞬间,它突然像变形金刚一般变换了形状,无情地划伤了中岛敦的脸颊。
“哎呀哎呀,怎么能把如此重要的钥匙弄丢了呢?”露西如同一只狡黠的狐狸,迅速捡起了钥匙。
“你不是说拿到钥匙打开门就能赢了吗?”中岛敦怒不可遏,质问着露西。
“是啊,但前提是‘能打开门的话’。这样的钥匙要如何开启,我也如丈二和尚般摸不着头脑呢。”露西的表情瞬间变得狰狞可怖,就连那把钥匙也仿佛被施了魔法,变得面目全非。
“呀,原来是这样啊,那我也懒得和你继续玩下去了,游戏就此结束吧。”沈倦嘴角微微上扬,如鬼魅般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就连露西也仿佛人间蒸发一般,消失不见。转瞬间,两人又出现在那扇门前。花枝如同忠诚的卫士,将门轻轻打开。沈倦手持利刃,抵住露西的脖颈,宛如一尊冷面修罗。
安妮见状,心急如焚,想要前来营救露西。然而,沈倦却开口了:“安妮,你最好不要轻举妄动哦,否则我就将她推进去,或者干脆斩断她的脑袋。”他的脸上虽然挂着笑容,可那语气却冰冷得让人不寒而栗。
“该怎么做还用我多说吗?倘若你不解除的话,可得好好思量一下后果哦!对了,你大可以羡慕如今的阿敦,毕竟他遇到了深爱着他的家人。在与我相逢之前,阿敦的生活与你一般无二。但若要论及悲惨,我可不认为你那点遭遇能比得上我的遭遇。快点解除你的异能吧!”沈倦言辞犀利地说道,中岛敦也在一旁苦口婆心地劝她解除。
“我……我绝不能失败!”露西惶恐地喊道。
“那我也爱莫能助了。”沈倦话音刚落,便作势要将露西推下去。
“不……不要!我解除,我解除!”露西嘶声力竭地喊道。
随后,他们如同鬼魅一般出现在马路中央,四周皆是此起彼伏的汽车喇叭声。
沈倦转头瞥见走在路边的露西,中岛敦上前说了几句,露西竟然哭着跑走了。沈倦正关注着那边的情况,冷不防被森欧外的声音吓得魂飞魄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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