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倦突然脸色巨变,膝盖一软,竟直接跪在了地上。他剧烈地咳嗽起来,口中喷出一股鲜血:“芥川,下手真是不轻啊……咳咳咳!”
太宰治见状,眉头紧皱,急忙蹲下身子扶住沈倦,关切地问道:“沈倦,你怎么样了?你不是说这是随机性的,不会有事吗?”
沈倦强忍着痛苦,抹掉嘴角的血迹,苦笑着说:“但谁能想到芥川下手这么狠呢?不行,我得去看看,否则真的要痛死了。哎呀,我明明叫他下手轻点的呀!”
沈倦艰难地站起身来,向前迈了几步,然后打了个响指,瞬间消失在了太宰治的眼前。太宰治无奈地摇摇头,没有再多说什么。
沈倦出现在一艘船上,他的身影渐渐显现出来。他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呼吸,然后开始寻找芥川龙之介和中岛敦的踪迹。沈倦抬眼便望见了中岛敦和芥川龙之介,中岛敦的衣衫破烂不堪,血迹斑斑,宛如风中残叶,而两人正于半空剑拔弩张,互不相让?就在芥川又一次即将击中中岛敦之时,沈倦驱使着花枝如灵蛇般将两人隔开。
两人惊愕地望向沈倦,异口同声道:“哥?\/老师?”
“别再打了,非要拼个你死我活才肯罢休吗?”沈倦言罢,又捂着嘴剧烈地咳嗽了两声。
中岛敦见状,忧心忡忡地说道:“哥,你怎么来了?快离开这里,这船要沉了!”
“我可没你想象的那般羸弱,阿敦你带着那个小女孩先走。”沈倦指了指在旁边坐靠着的泉镜花。
“可是你怎么办?”中岛敦抱起泉镜花,再次将目光投向了沈倦。
“我自有应对之策,无需为我担忧。”沈倦摆了摆手,花枝犹如温柔的手,轻轻地将中岛敦和泉镜花推走。
“芥川,我们得促膝长谈一番”,沈倦如铁钳般将芥川拉到自已身前。
“老师,您先松开我”,芥川龙之介奋力挣扎,却如蚍蜉撼树般徒劳无功。
沈倦轻弹一个响指,他和芥川便瞬间挪移到了另一个地方。他将芥川轻轻放下,将其拉到与自已齐平的高度,用手指轻轻点了点芥川的额头,“你呀,真是愚不可及,我都说了阿敦是我弟弟了,你还在抓捕他,怎么可能会成功呢?”
芥川像个犯错的孩子般低垂着头,默不作声。沈倦见他这般,无奈地叹息一声,“你其实很优秀,只是有时过于冲动。况且,你的病还没有好即使我以前给你治疗,现在才没那么严重,但还是不能勉强自已的。还有悬赏时间应该也快到了,要不然怎么可能这个时候才动手”
“可是在下心有不甘,为何人虎能得到太宰先生的认可,而我却不能?”芥川仿佛一个倔强的孩童,也只有在沈倦面前芥川才会这样了。
“太宰他呀,其实在内心深处早已认可你了,只是他那嘴像蚌壳一样紧闭,不肯吐露罢了。他也只有你这么一个徒弟,不是吗?”沈倦温柔地摸了摸芥川的头。
芥川听到这话,不禁面露惊讶之色,“只有我一个徒弟?那太宰先生为什么不肯当面告诉我呢?”
“我问了,他不告诉我,让我自已猜,还有不是让你下手轻点嘛,你看看刚刚那个孩子,都晕过去了……咳咳咳”沈倦还没说完就又开始咳嗽,还带着点血
芥川看到了,有点慌张“老师,你怎么咳血了”
“没事一会就好了,好了芥川你改回去了,不然森欧外要怀疑你了”沈倦对芥川摆了摆手
芥川只能离开,沈倦见人离开才将手拿下,又是一手的血,沈倦拿出纸擦了擦“啧,真是让人头疼啊”
沈倦在原地缓了一会儿,刚想走面前出现一个金色光圈,尼古莱·果戈里从里面走了出来,还笑着对沈倦鞠个躬
“嘿嘿嘿,那么现在在此提问,我是谁”果戈里开心的问
沈倦看到他面如菜色的看着尼古莱·果戈里“果戈里,你怎么在这里”
“回答正确,当然是来看看小孩过的怎么样啦,看来过的也不是那么好嘛”果戈里抓着沈倦的胳膊看又绕着沈倦看了两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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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我没事,你到底是来干嘛的,我可不信,只是单纯的来看看我”沈倦被果戈里看的不耐烦了
“哦,就是告诉你一下,他们的计划要开始了”果戈里扔下一个重磅消息
“什么,什么计划”沈倦有点懵,他没理解果戈里,说的计划是什么?
果戈里把手搭在沈倦肩上,没有回答刚刚的问题“小孩怎么没有长高啊,还是这么矮”
“果戈里!”沈倦无语的看着他
““好好好,不矮不矮行了吧!”他的身旁倏地出现了一个与刚刚别无二致的金圈。“这个就得靠你自已去找啦,反正我已经告知于你,至于能否阻止他们,那便是你的事啦!”言罢,他便如一阵风般飘然而去。
果戈里与沈倦的相遇,是在一次惊心动魄的任务中。沈倦当杀手时,金主的标准简单明了——谁给的钱多,谁便是他的金主,他就会为金主手刃目标。然而,这种关系犹如昙花一现,并非长久持续。只因在一次任务中,意外的行踪暴露,在逃窜时,他因位移到了果戈里附近。果戈里对凭空出现的沈倦充满了好奇,犹如发现了稀世珍宝,立刻前去寻找。可沈倦此时哪有闲暇理会他,再次位移消失得无影无踪。但令人费解的是,果戈里仿佛拥有神奇的追踪术,无论沈倦身在何处,都能被他轻易找到。渐渐地,他们彼此熟悉起来。
果戈里一直亲昵地称呼沈倦为小孩,即便沈倦曾郑重其事地告知他自已的真实姓名,他也依然我行我素,未曾改口。沈倦也只能听之任之,随他去了。沈倦也只有在果戈里旁边才会摘下面具,沈倦也清楚,果戈里乃是天人五衰之一,但他也是沈倦的首位挚友。后来,沈倦离开时,曾向果戈里透露过自已的去向,果戈里并未多言。直到后来,在黑手党的那段监控视频中,沈倦才恍然大悟,原来果戈里一直对自已的行踪了如指掌。
“所以到底是什么计划啊,要你亲自来横滨告诉我”沈倦很苦恼,果戈里留下个没头没尾的句子,也不告诉他是谁,计划在哪进行
沈倦突然想到‘不会是天人五衰有什么计划要开始了吧,不然他怎么知道的,那他们的目的又是什么呢?’
沈倦心不在焉地边想边走,仿佛整个世界都在他的思绪之中,浑然不知前方有一个人正伫立在那里。沈倦就像一只无头苍蝇般撞了上去,“抱歉啊,没有看到。”他想都没想,便脱口而出先道了歉,毕竟他刚刚确实如同梦游一般没有认真看路。
“你个瞎了眼的不长眼东西,撞了老子,难道你的眼睛是长到头顶上去了吗?”那人犹如一头发怒的雄狮,对着沈倦破口大骂。但当他看到沈倦的样貌时,却突然像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停了下来,露出被惊艳的神色,那眼神仿佛饿狼看到了美味的羔羊,然后迅速转变为贪婪的目光,“哟,长得还不错嘛,要不陪哥哥玩会,我就大人有大量,不计较这件事了。”
沈倦对这种如饿狼般的眼神甚是厌恶,见那人身上毫无受伤的痕迹,遂开口道:“不了,既然你没有事,那我就先离开了。”言罢,转身欲走。
然而,那人岂会轻易放过沈倦?他犹如饿虎扑食般一把抓过沈倦的手腕,将其猛地拉进怀里紧紧禁锢,说道:“嘿,先别急着走啊,陪哥哥耍耍嘛,你刚刚可是把我撞疼了呢,哥哥我不得讨点补偿呀!”
沈倦万没料到他会有如此突如其来的举动,尚未反应过来,便已被他圈入怀中。沈倦的眼神瞬间变得如寒冰般冰冷,厉声道:“放开我,我不想再说第二遍!”
“哟,还生气了呢,生气的模样倒也很可爱,我偏就不放,你又能怎么样呢?”那人的语气贱兮兮的,甚至还故意往沈倦耳朵旁吹气。
沈倦犹如一头凶猛的猎豹,一个肘击如闪电般迅猛,紧接着一个过肩摔,那人便如断了线的风筝般倒在地上,再也动弹不得。随后,沈倦又如同疾风骤雨般在那人脸上挥出几拳,打得那人如捣蒜般连连求饶,这才心满意足地收手“不要让我看到第二次,滚!”沈倦的声音仿佛来自九幽地狱,充满了冰冷的寒意。
那人如蒙大赦,忙不迭地点头,脸上青一块紫一块,活像一个被打翻了的调色盘,头也不回地落荒而逃。沈倦则嫌弃地拍了拍自已的衣服,仿佛上面沾染了什么不洁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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