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何幸兴高采烈地带着她的亲奶、亲娘以及伯母们,在市集上大卖特卖,忙得不可开交的时候,家具铺那边也紧锣密鼓地完成了装货的工作。
为了确保货物能够安全、及时地送达目的地,掌柜特意安排了车队进行拉货。这个车队并非店铺的常备力量,而是掌柜临时决定前往镖局雇佣的,以应对这次货物量大且需要送往乡下的特殊情况。
原本,掌柜也曾考虑过使用自家的马车来送货,但面对如此庞大的货物量以及乡下颠簸的路,他深知自家马车的运载能力有限,无法胜任这项重任。因此,为了保险起见,他不得不忍痛割爱,选择了更为可靠且专业的镖局车队来承担这次运输任务。
而为了确保这次送货的万无一失,掌柜更是亲自随行。他深知这批家具对于客户的重要性,也明白一旦在运输过程中出现任何闪失,都将给客户带来难以弥补的损失。因此,他亲自监督装车、检查货物,并一路跟随车队,密切关注着货物的安全状况。
就这样,在掌柜的精心安排和亲自监督下,一辆辆装载着精美家具的货车缓缓启动,沿着既定的路线向着何家坝出发。
车队中,每辆货车都装得满满当当,车夫们则小心翼翼地驾驶着车辆,生怕一不小心就会损坏到车上的货物。
而掌柜则坐在领头的货车上,不时地回头望向后面的车队,确保每一辆车都紧跟其后,没有掉队或偏离路线。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坚定与执着,仿佛这不仅仅是一次货物的运输,更是一场对客户承诺的践行。
当掌柜——钱城带领着一辆辆货车咕噜噜地驶入何家坝的时候,何家坝——村口大槐树下,那一群老头子、老太太、大嫂子、小媳妇们,又又又炸锅啦!
胡老太的大儿媳妇目光中满是惊讶与赞叹,她望着那一车车精致而豪华的家具缓缓驶入,不禁感叹道:“幸丫头这是把城里的家具铺都搬空了吧!瞧瞧这气派,这么多的家具,得花多少钱啊!要是我,我可真舍不得买这么好的家具,钱还是得攥在手里才觉得安心。”
胡老太在一旁听着,心里暗自摇头,知道自家老大媳妇儿又开始犯她那“小家子气”的毛病了。于是,她直接开口怼道:“你这白日梦做得倒是挺美的,也不看看实际情况。人家幸丫头那三进的大宅子,自然得配上些像样的家具,才能显得出身份和品味嘛。”
老大媳妇被胡老太这么一说,脸上顿时尴尬起来,但她也不甘示弱,小声嘟囔着:“我这不是没见过世面嘛,哪像您老人家,啥大风大浪没见过,自然不觉得这些有什么了。”
胡老太闻言,嘴角微微上扬,眼神中既有对何幸的羡慕,也有对老大媳妇的无奈。她缓缓说道:“我见过的世面再多,那也是别人的生活,终究比不上幸丫头自已挣来的实在。你看看她,年纪轻轻,就有这样的魄力和能力,不仅自已能干,还建大宅子、请人开荒地,带动了咱们整个村子的发展,这才叫真本事,真叫人佩服。”
老大媳妇听了胡老太的话,心中顿时豁然开朗,连忙点头应和道:“是是是,娘说得对,幸丫头确实是咱们村的骄傲。我这就是随口一说,您可别往心里去。”
胡老太摆摆手,示意她不必在意这些小事。她继续说道:“咱们做长辈的,有时候也得学学幸丫头那股子闯劲和拼劲,别总是守着老一套不放,得跟上时代的步伐才行。只有这样,咱们的日子才能越过越好。”
老大媳妇听罢,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仿佛从胡老太的话中领悟到了什么。她转头看向那一车车精致的家具,心中对幸丫头的敬佩又多了几分。她知道,这些家具不仅仅是物质上的享受,更是幸丫头智慧和努力的象征。
此时,一旁的李老头子也忍不住感慨道:“这何家四房的幸丫头确实是了不起啊!短短时日里又是建房又是开荒的,现在又是一车车的家具往宅子里拉。我们这些人啊,穷极一生估计都买不了一套这样子的家具啊!”
李老太婆在一旁附和道:“可不是嘛!什么人什么命啊!咱们还是好好过好自已的日子就行了。不过话说回来,这次我们家家户户给幸丫头盖房子、开荒地都赚了不少钱呢!日子也算是好过了不少。”
一旁的邻居也感慨道:“是啊,咱们现在的日子可比以前好多了,这都多亏了幸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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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个邻居附和道:“可不是嘛,现在有了钱,咱们可以买些好东西,日子也更有盼头了。”
大家纷纷点头表示赞同,心中都对幸丫头充满了感激和敬佩。
“是啊,幸丫头真是我们村的福星啊!”
“她带领我们致富,我们的日子越来越红火了。”
“对,我们要好好感谢她!”
他们知道,正是因为有了幸丫头这样的年轻人带领和带动,他们的日子才能越过越红火、越过越有奔头。
村中的气氛因这批家具的到来而更加热烈,村民们围着车队,议论纷纷,眼中闪烁着对美好生活的向往。
孩子们更是兴奋不已,围着货车转圈圈,偶尔偷偷摸一摸那些看似遥不可及的家具,仿佛能从中感受到未来的希望与梦想。
“哇,这些家具好漂亮啊,要是我家也有一套我做梦都能笑醒呢。”钱狗子羡慕地说道。
“钱狗子,你想太多了,这些家具价值不菲呢,那是我们这些庄户人家能用得上的啊。去年我大伯成亲购买聘礼的时候,我爷去钱氏来家具铺问了一口箱子的价格,单单一口普普通通的箱子就要200文,太贵了,我爷可舍不得买。更不用说这些雕了花的家具,那都是几十两、几百两、上千两的银子,你见过那么多银子吗?”何家出了五服的旁支——何石墩看着钱狗子不切实际的幻想就忍不住出声道。
“这……这么……贵的吗?”钱狗子一边问着一边默默收回那摸着家具的手,怕一不小心摸坏了卖了他都赔不起啊。
“我可从不说假话,不信你去问我爷。”何石墩打着包票说。
钱狗子一听马上不敢开口了,太贵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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