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东西是什么原理?”
朔宁好奇地盯着眼前这个奇怪的物体,眼中充满了疑惑和惊叹。
她从未见过这样有意思的东西,它看起来像是一顶轿子,但却无法让人乘坐,内部似乎设计成可放置物品的空间。
这让她不禁想起了自已曾在皇宫中见到过的各种奇异之物,但这个东西与那些相比,显得更加独特而神秘。
“这个里头可以放东西吗?”
“它为什么可以动?”
“它还可以造的更大吗?”
“他看起来就像一头牛一样,是会走路吗。”
“怎么走的呀,走得快不快呀。”
朔宁看着眼前这个奇怪的东西,心中充满了好奇和疑惑。她绕着这个物体走了一圈,仔细地观察着它的每一个细节。
突然,她发现了一个奇特的地方——霍娩设计的主攻机巧的位置也就是控制开关。
她忍不住伸出手去触摸那个地方,感受着那独特的质感。
然而,由于霍娩主攻机巧的存在而她不是专业木工这活自然做的不够细致,这个物体的表面并不光滑,甚至有些粗糙不平。
当在这公主的手指好奇轻轻触碰到那里时,突然间感到一阵刺痛。
朔宁猛地抽回手,惊讶地发现自已的指尖被划破了一道口子。
鲜血迅速渗出,染红了她白皙的皮肤。她皱起眉头,轻轻吮吸着受伤的手指,试图减轻疼痛。
刚想要开始哭就被骂回去了。
“要你去碰,又不是什么东西都可以去碰的,活该。”
“这下该哭了吧,待会儿又要告状,真没劲!”朔宁都委屈一下子就没回去,咬了咬自已的嘴唇。
明月昭看见朔宁流血之后,率先反应不是关心还是确认责任关系。
毕竟关心公主的人大了多去,到时候这人因为手贱还碰瓷他姐姐就不好了,说难听点这公主娇生惯养。
“你这个人真不讲道理,要不是皇奶奶要我跟你玩,我才不和你玩呢,烂脾气一个!”朔宁努了努小嘴,气鼓鼓地朝着明月昭嚷道。
明月昭一脸不屑,说道:“搞的好像我稀罕一样,我只是怕你乱摸把东西弄坏了而已!”
“切!我羲和有的是钱,坏了再买就是了。这昭阳府破破烂烂的,本公主随便一个宅子都比这里要好不知道多少倍!”朔宁扬起下巴,骄傲地说。
这时,刚从外面回来的刘畅突然狂打了两个喷嚏,揉了揉自已有些酸胀的鼻子,心中暗自疑惑,是谁在背后念叨他?
最近怎么了,难道是流感?!
霍娩在一旁画图改良沉浸其中完全不知道旁边这两位为什么吵了起来,听了一段时间便知道原因。
想着明月昭估计这公主也不会做什么,也是继续捣鼓自已的玩意儿。
这两位估计是偷偷的溜出来的连一个仆役都没有带。
霍娩想四周看了看这些个暗卫会隐藏在哪里是屋顶?房梁?还是那棵大树,总归不会是那个水缸吧。
要知道这个院子拢共也就那么几个可以遮蔽的东西。
内功真是个好东西,可惜自已没那个天赋学不了这种好东西。
“呵,你看不起谁能搞得好像小爷没有钱一样,小爷的钱可比你多多了。”
明月昭完全不买单,朔宁这就话相当于你跟一个纨绔子弟说没钱就和跟一个赌鬼说你会不会赌博一样。
到底是真还是假反正气势不能输半分。
这两个人闹归闹还是很有分寸感的,毕竟是不是在自已家里。
刘畅听小厮说自已家来了两个祖宗,看到来人的时候头大,又看见一脸风轻云淡仔细调试设备的自家小徒弟。
果然霍娩就是那个霍娩,火已经烧到面前了还能算最好的逃跑途径,不过看见她手中的东西已经大致成型。
也非常的兴奋,转了一圈:\"调试的这么样了?\"
听到刘畅的声音霍娩倒是有些反应,不过依旧没有抬头自已回答道:
“效果还是很不理想容易断,并且里面的机扩相当容易卡克,这个我一直都搞不好。”
“原理我是大致清楚了,只不过还需要再调整一下大小,终究达不到师傅所说的效果。”
刘畅看了一眼霍娩说的那些个问题一试了下果然有出现。
看了一下自已当初给自家徒弟的图纸,已经完全变了一个样子很多地方都被她精细的做了批注,密密麻麻的全部都是修改。
他就知道霍三要是感兴趣的东西没有一个的弄不好的。
想着这东西可是诸葛先生制造出来的,哪里有这么容易自已也不过就是画了一个粗略的图纸,这丫头能做的七七八八已经相当厉害了:
“没事儿,你慢慢来这几个地方可以把它扩小一点你试试看。”
刘畅指着有几个地方有比较明显错误,它的算术显然比霍娩好,霍娩的算术是周培良教的,准但是不快。
听了刘畅的话之后,霍娩看到那几个地方又开始继续修改。
一旁朔宁一听就来劲了,眼睛睁的大大一脸崇拜:
“原来这东西是大人你想出来的,你好厉害呀,他是干什么的呀!”
“本宫想不通,但觉得它好有意思呀。”
刘畅看着这如饥似渴的求知欲从来都没有在自家霍三身上感受,于是就忍不住介绍起来:
“这个东西是用来运粮食的,你知道我们现在人力运送粮食既耗钱又耗力,若是运到灾区的话路上都得吃一半掉,那真正留给留给灾民的东西不就更少了吗。”
“其实本来朝廷给的救灾粮是足够的,但路上的损耗一部分再加上有些人贪一点。”说到这里的时候刘畅不免看了一下小公主的脸色,还是那傻兮兮的模样于是放心继续讲道:“运送的不是粮食是一个一个的人命。”
“哇,大人真的好伟大呀!”
朔宁听完之后就更兴奋了,明月昭也起了兴趣,两个人听得也相当仔细霍娩在一旁旁观自已这个师傅,估计他好久都没有这种授课的满足欲了。
木牛流马是一种古代的运输工具,
也可以说是一个机关术,设计巧妙具有独特的原理。
总体的结构就是木马加上存放东西的箱子。
但是他并没有那么简单流马的结构类似一个木箱,其顶部是向上开口的。
在左右侧壁的近上缘,各设有一个垂直的孔。
这些要用设计使木牛能够灵活地活动,其关键在于一个三尺长的轴能够穿过流马的两个孔,允许流马在轴上前后晃动。
形成一个共通
并且为了确保箱内的粮食如米、粟等在运输过程中不会左右摇晃,内部设置了一块纵向的隔板,将箱体一分为二。
此外,粮食在装入之前,通常会被事先装入布袋中,这样可以更好地保持粮食的稳定性,防止散落。
不止如此,在设计的初期它要兼顾稳定和实用,这一切都需要精密的计算。
所以木牛的设计得允许其便于停在坡地上,叉开的前后腿能够支撑其重量。
叉开的角度受限于安装在四尺长车辕上的限位钉,确保不会过度展开。
使用时,坐在上头的人通过拉动车辕把手,一方面向前拉,另一方面下压,从而使得顶孔移动至左侧的孔之上。
此时,重心便会转移到前腿上,导致右侧的孔因重心改变而抬高,后腿在重力作用下失去支撑而被提起,随即向前脚靠拢。
随着重心的不断移动,木牛便向前迈出了一半的步伐。
但如果继续向前行走,重心的进一步移动可能导致翻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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