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盆冷水从头浇了上去让原本昏迷的霍娩被这刺骨的凉意直接冻醒。
霍娩猛地起身,浑身湿漉漉的,冷水还在她的发梢滴落。她环顾四周,意识逐渐清醒。
黑手的人可真重,妈的要是把她脑子给敲坏了,就等着报复吧!
赵玉谭看见霍娩已经清醒,挥了挥手叫下面的人出去:
“醒了,霍姑娘来我们赵府这么久,怎么也不跟老头我说,我知道我和你师傅还颇有渊源。”
赵玉谭细细打量这位小姑娘,就算是从一个陌生的环境醒来也能如此迅速的调整自已的状态,尽管容貌普通,神情却透露出一种坚韧与淡泊。
渊源相爱相杀吗?
还是脱手的速度太慢了,被人逮住了。
被人像蛇一样盯着这种感觉着实算不上好,霍娩避过犀利的眼光,只可惜是做无用功。
这个小姑娘容貌可但是算不上绝,倒是一点像那霍家的女儿。
霍家的女子是昭京出了名的美艳,尤其是当朝的太后霍明月更是艳压群芳,令人难以忘怀。
据说当年她仅仅在宫宴上露了一回脸,隔天封后的旨意就送到了霍府。这速度之快,让人咋舌!要知道那时的老皇帝已经五年没有封妃的念头了,更别提立后这样的大事。
而霍明月却能在众多美女中脱颖而出,成为后宫之主,足见其美貌和魅力。
萧贵妃和木妃曾为争夺皇后之位斗得头破血流,但最终还是让霍家捡了个大便宜。尽管传言可能有些夸张,但事实确实如此——霍家的几位庶女都比其他府上的娘子面容精致许多,可见霍家基因强大,盛产美人。
这么强大的基因衬托下
眼前这个小丫头是霍府真有些勉强,要想打破僵局就得主动出击:
“你不敢杀我的,赵丞相对吧?”
两个人的眼睛隔空对视,并未丝毫闪躲霍娩年纪虽然小那双眼睛却亮的吓人,深邃的连赵玉谭都有些不敢直视。
“那可不一定,你师傅在朝堂给我使了多少的绊子,他我动不了你我还动不了吗。”估计自已被抓消息已经传回着朝阳府了,好在自已留了一手让赶车的马夫要是自已并没出来,快速的去朝阳府。
如今只能和这家伙打几个马虎眼再说。
拖一拖时间等自已那个不争气的师傅来救场,刘畅呀刘畅你再不来你那可爱的小徒弟就得要被这老狐狸嗝屁了。
“如果真的想要杀我的话,以丞相大人雷厉风行的做事手段,连那事传播的乞丐都不肯放过一个,我恐怕早就成为刀下的鬼了吧。”赵玉潭的脸一僵,这丫头嘴真欠啥事不提提那事干嘛。
“没想到竟然如此了解老夫,倒是比你那个师傅识相多了。”
“师傅是师傅,我是我,我可没有他那么蠢,他要是个聪明的不会每次做你三方的制衡手段,看似在舆论的中心就是烈火烹油,无论是哪一方赢了最后他都不得好死。”赵玉谭眉头轻挑刘畅这个小徒弟倒是有一点意思,话也是真的敢说,说的也是真的没错。
“那你怎么不提醒一下你的那师傅。”
“他有他要做的事,我有我要做的事。”
“有趣儿,你应该不止一个师傅吧,和周老爷有一点关系吧。”
这人还真喜欢套话,霍娩是一个非常讨厌别人盘问自已的人,为了停止这个话题继续延伸下去,立马话锋一转:
“丞相没有人比我更适合做那把尖刀,因为我姓霍这就是丞相留我的原因。”
要是真杀,这老狐狸也就没必要,杀一个人简单用一个人难。
“小姑娘你有些太聪明了我不敢用呀。”
赵玉谭丝毫没有惊讶霍娩可以看出自已的计划,若是看不出这个人也就是用不上了。
只是没有想到可以在那么短的时间里面反应过来,厉害的女娃娃什么时候昭京也出现了这么厉害的人。
霍娩看着眼前这个和自已师傅刘畅斗了将近有三年的人,心中有些复杂从学习政论,兵法,缠论开始她的思想都是一个独立的存在,尽量不对任何的事情进行情绪化的偏颇,而周培良在培养自已的时候也是破格教授自已帝王术。
帝王术其实和臣子所学的本质上是不一样的:
“丞相还是夸张了我不过就是一个10左右的女娃而已,大人可是在官场浸淫的多年的老狐狸,怎么会不敢用。”虽然霍娩此刻全身湿透,看起来有些狼狈,但她仍然保持着冷静和清晰的头脑,不慌不乱地说着话。
赵玉谭之中半晌没有说话,只是沉默。
门口谢危听说丞相大半夜的来柴房审这个霍三本来是不打算过来的,可是今天下午这个姑娘和自已说的那些个话,他回房仔细揣摩发现的确如此,他并不是不想入朝为官但是因为时机还并未成熟。
“不是夸张,以老夫多年的眼光看来同辈按心机和成算你当的上第一。”
“第一又如何,还不是沦落到大人的柴房和大人谈保命的条件吗?”霍娩面对这样子的夸赞又不是第一次了,当初周培良在教了她两年半之后就表示无可再教,已经可以出师。
“我知道的她一定会用你的,不然就不会冒着这么大的风险,等到了那个时候我自然会来找你,还有件小事不要怪菡萏那个丫头。”霍娩心里一直在盘算这老狐狸说的那个她是谁?
赵玉谭走了之后,谢危并没有走进来而进来的是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赵江雪偷偷摸摸的溜进了柴房里面,她小心翼翼的把绑在霍娩后面的绳子解开。
看着有些狼狈的她心中不自觉的一股子痛快之情要不是她自已就是第一,又怎么会被那个没用的赵菡萏抢了。
可是她回去想了很久,赵菡萏那么没用的人经她的手也能写出如此出色的策论,那自已有这么强的天赋。
马上要去帝院那里人才辈出,若是有了她的帮助的话自已一定会大放异彩的,如今她落到这种田地就是因为赵菡萏的背叛,她是不会再去帮那个蠢货的。
霍娩半梦半醒之中,就感觉到有人碰自已把自已后头,束缚着的绳子解开,她想睁开眼可是就是睁不开。
接着就是猛烈的一股剧痛袭来,剧烈的痛意让她闷哼了一下,迷迷糊糊之间听到了女人的说话声:
“我就知道你会半夜来找她,赵江雪你可别忘了,当初我们之所以合作就是你把他给我的,如今她偷偷摸摸的来这里放走了她,你这事做的可不地道。”
“你不要做的太过分。”
“我做的太过分了?”
“要不是她,谢危会拒绝我吗!”
“谢危拒绝你和霍三又有什么关系!”
………接着就是混沌一片,等她的思绪稳定了之后听到的却是明月昭的声音,还有自已浑身上下的疼痛感。
“她是一个非常危险的人,你可要想好了明月。”
“谢危你可别站着说话不腰疼,姐姐在危险有你危险,你们赵家的人说的好看,可真不是东西明明是帮了赵七,却被你们折磨成这样。”
“不可理喻,你走可以留下她!”
“燕儿,挡着杀!”
“是公子。”几个黑衣人从四面八方飞了过来,直接就挡在了谢危的身前。
燕儿冷酷的开口:“谢夫子,得罪了你要是再来的话,燕儿就不能去找你是否受伤了。”
霍娩这时候就靠着明月昭给自已的千年参片救命。
明月昭带着霍娩离开了赵府驾着马车直奔正阳门,进了正阳门之后拿出了梁王府的玉牌。
阻挡的将领看见梁王府的玉牌问了一句:
“来着谁?”
“明月!有事找祖母希望通报一下。”
霍太后刚好在花园赏花说听到外头有人找有梁王府的人找自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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