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莹澜看着母亲柳如兰给她写的信,心中一时五味杂陈。
“吾家有女初长成,澜儿安好。
澜儿,从你来的第一天,我便知道,我的那个澜儿已经走了。
不过,你也是我的澜儿,是我疼之爱之的澜儿,你们都是我的乖女儿。
不好意思,你才来两年,娘亲还没来得及好好疼疼你,就丢给你这么大一个烂摊子一走了之,是为娘对不起你。”
看到这里,柳莹澜的眼眶湿润,她不禁想起,她刚穿来的第一天,那天娘亲抱着湿漉漉的她一顿痛哭,见她醒来,眼神先是有些陌生的发愣,尔后又瞬间温柔充满爱意地看着她。
原来,在那时,娘亲就已经发现自已不是原主了啊。
她一时有些唏嘘,尽管娘亲看出她不是原主,却依旧对她如原主般好,好吃的紧着她,好穿的留给她,教她识字,教她念书,给她时不时讲解这世界的规矩,生怕她不习惯这新世界。
“原来一切都有迹可循呐!”柳莹澜感慨道,难怪当初她做卫生纸、改造厕所,家人们都接受的那么快,兴许就是娘亲给三位爹爹做的思想工作,叫他们不要多问。
拉回思绪,她接着看下文。
“你大爹爹是你祖母在世时订下的亲事,我和守田是家里长辈订下的;你二爹爹是他死皮赖脸非要嫁给我的,呵呵呵,想起来还真有些意思呢!你三爹爹命比较苦,他是为娘从他亲娘手里买下的……
你如今也成年了,该成亲了,你可以让你三个爹爹给你寻觅寻觅几个良家少男,若是愁彩礼之事……你可以去找你的舅舅问问,你的三舅舅嫁给了三等世家做妾,应该能挤出一些银子给你,不过为娘建议最好不要去麻烦你的舅舅,男子在这世上已然很苦,莫在因娘家之事而拖累他们。
实在不行,家里还有几亩薄田,拿去换了便是,只要你和夫郎们齐心,相信卖出去的良田很快能赚回来的,不要心疼。
娶夫郎之事要抓紧,修炼之事也不要落下,早点娶了夫郎,也好早生女婴,提高你的修为。
……
哎呀,为娘一想到这是留给你的最后一封信就有点啰嗦了,恨不能事无巨细地跟你交代清楚。
澜儿,娘亲只想告诉你,你永远是娘的好女儿。
如果以后三个爹爹不想守寡了,你就帮我写个放夫书吧,还他们自由。
最后,我给你留了本册子,你成亲之前,一定记得多看看。
嗯……就这样吧,笔墨不够了,真的不能再啰嗦了,再啰嗦就成你二爹爹了,呵呵呵……
最后啰嗦一句哈!娘亲很感谢你这两年对我的美好陪伴,希望我的小澜儿能永远快快乐乐的活下去。
柳如兰亲笔。”
柳莹澜看着手中的这封信,一会儿哭一会儿笑,没想到母亲写个遗书还这么风趣,不愧是曾经引得二爹爹死活要嫁的人。
她抖了抖信封袋子,抖落出一个很薄的小册子。
展开一看,她瞬间脸红地将其合上了。
想了想,苏璃月那么劲爆的场面她都见过,还怕这?
于是再次展开,发现里面教学详细,姿势丰富,内容多彩,她一不小心就将其阅了两遍。
“咳咳咳……”她听外面宾客也散的差不多了,就准备起身入洞房实践了。
现学现用吗?她不禁被自已脑海中蹦出的词汇给逗笑了,耳廓有些红的发烫。
她轻叩了两声房门,只听一句温柔而富有磁性的嗓音从里面传来:“进。”
庄生最近在变声期,嗓音依旧那么温润如水,却多了两分嘶哑的磁性,听的人耳朵都要怀孕了。
她以前不喜欢听他叫自已妻主,觉得有些生分,但近日每每从庄生嘴里听到的妻主二字,都让她悸动不已。
实在是好听。
甚至想听他在床上喊她。
柳莹澜进了婚房,发现庄生正乖巧坐在婚床上,静静等着她。
她一时紧张,废话道:“还没睡啊?”
庄生看妻主难得紧张的样子,有些想笑,掩嘴偷笑道:“是呀,等你呢。”
看着他神情自若的样子,柳莹澜觉得倒显得自已放不开了,于是她定了定心神,假咳了两声提议道:“要不……我们喝个交杯酒吧!”
“好……好啊。”听到交杯酒,庄生也有些紧张了起来。
两个人哆哆嗦嗦地倒完了酒,又抖抖抖地堪堪挨着手臂,互挽着手臂,好歹是把交杯酒喝完了。
柳莹澜长舒一口气,好歹是又完成了一个项目,可喜可贺啊。
怕什么啊!什么场面她没见过!
柳莹澜给自已壮了壮胆,猛掐了一下自已的大腿,示意自已冷静。
她道:“天……天色已晚,我们入……入寝吧!”
庄生低眉颔首,他也紧张地有些不敢看她。
“我……我的衣服,太复杂了,我脱不下来,你帮……帮帮我。”柳莹澜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
庄生立马起身,去给妻主宽衣。
这是女尊世界独有的新娘服,方便骑马,站着的时候像个裙子,但骑在马上的时候,又像裤子。
系扣在后面,所以需要旁人协助。
“好……好了。”庄生说道。
“哦哦哦,谢谢啊。”柳莹澜见最外面的裙子果然可以顺利脱下了,立马高兴说道:“你的好脱吗,要我帮你吗?”
“不,不用了!”庄生条件性反射地答道,答完他就后悔了。
“哦哦哦”,柳莹澜一心脱掉身上层层叠叠的衣服,没有看他。
这时,她听到一个蚊子大点的声音祈求道:“妻主,你帮我脱可好?”
柳莹澜一抬头,便瞧见他漆黑的眸里水光盈盈,让她内心一紧。
她早已将烦人的外衣脱去,只剩一件单薄的里衣,她笑道:“我帮你。”
她的手划过他温润如玉的下巴,抚过他的喉结,一件一件地将他的所有衣物脱卸干净。
庄生紧张地站在原地,他感觉全身凉丝丝的。
“别怕。”柳莹澜拉着他的手往床间走去。
两个人躺下后,庄生冷的有些发抖。
“妻主,我不会。”他有些想哭,恨自已以前怎么不提早学习学习呢。
“没关系,我教你。”
她一开始按照娘亲上的册子的教导进行,感觉庄生还是在发抖。
于是她抛开教程,遵循内心的指引,将他抱入怀里,亲吻他的额头,脸颊,鼻尖和嘴唇,亲吻他白玉般的肌肤。
这样从未有过的肢体亲昵,仿佛被带入新世界的奇妙体验,让庄生生出一种柔情似水的感情。
热血沸腾,热气氤氲,热火朝天。
庄生不知不觉中,觉得自已不冷了,他也在妻主的引导下,反客为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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