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舞姬,与洛谚的关系较为密切,但是她总是小心翼翼,唯恐惹了洛谚的不痛快,但事实上,洛谚却从来没有一次生过她的气。
她就是无法做到像芭芭拉那般,开玩笑的威胁着,双方都能够笑着接受,无需紧张。
洛谚看了一眼难得安静并且陷入沉思的丽珈,眨了眼道,“丽珈最近是怎么了,我的病传染给她了吗?”
“哪里,”芭芭拉笑着,并不看丽珈一眼,道,“丽珈这几日照顾你照顾的很是辛苦,不管怎么样,你是不是该好好谢谢她?”
洛谚听了,抿唇而笑,紫眸波光流转,似是深潭,“多谢丽珈了。
这几日,你们两个辛苦了.”
丽珈听了,脸有些红了,但她又确实想好好效劳洛谚,便道,“我去端些水果来,先前尊者听闻你病了,送了好些瓜果,我帮你拿来.”
“那你先前在我醒的时候为什么不告诉我,怎么就不给我拿来呢?”
洛谚十分不满的瞪圆了眼,叫道。
“别气嘛,”芭芭拉又重新将准备坐起来的洛谚推回到床上,“之前医生说你还碰不得瓜果,现在是可以吃了。
可是,这么多日,你为什么都不问一下桑子如何了?”
丽珈听了,在门边的脚步滞了滞,然后又抬步往外面走去了。
洛谚伸了个懒腰,认命的躺在床上,慢慢的说,“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相信她是无辜的。
你们讯的那位店主如何了?”
“他也是无辜的,我亲自上场监督的,至少这件事中,我无辜的人也没被冤枉.”
芭芭拉侧了头,无比高兴地说道。
“之前有太多贿赂的先例,导致东域的总监狱中冤魂重重,我可不希望我的徒弟变成这个样子.”
洛谚点点头,然后突然想起什么,忙问道,“也就是说,桑子已经被释放了?”
“瞧瞧你这么急,之前的淡定装给谁看啊,”芭芭拉笑着说道,“他们三个人要等到下午的时候才能被放出来,监狱中的人员还要做核实工作,毕竟受伤的是你,这工作马虎不得.”
芭芭拉转了眼珠子,疑惑的问道,“这几日来也没见你问过这件事的起因经过和结果,你怎么就不好奇呢?你难道不谁想谋害你吗?”
“谁敢呢.”
洛谚轻轻一笑,然后弯了眉道,“那我就满足一下你,你说说,这件事究竟是怎么回事.”
这时丽珈刚刚拿了水果回来,将盘子放到了桌子上。
芭芭拉顿了顿,然后说道,“洛谚,你之前派人买的‘艺魂’香料就是在那家‘知香’香料店买的,恰恰桑子去买的时候,香料里面的某些元素与你房中的香料的某些元素反应了,产生了一些毒素.”
“这样啊.”
洛谚笑着说道。
丽珈将水果切成了片,用小细棒插起一块水果,递到他的嘴边,“你早知道了,是不是.”
洛谚笑着看着丽珈,嘴中嚼着水果,口齿有些不清,“没错.”
芭芭拉听了,重重用被子把洛谚捂严实了,半生气道,“洛谚,你在耍我,今天你就别想下床了.”
芭芭拉不知道洛谚是怎样在消息封闭的情况下知道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的,丽珈知道洛谚的脑袋比谁都清楚,而且她日日与洛谚同住在一座城堡里,彼此相互了解的必然是比自己深的,丽珈这样子说,也是理所当然的。
芭芭拉不再想什么,只是微微笑着,但眸光变得有些黯淡了。
另一边。
桑子、诺诺和朔尘被放了出来,毫发未损,若要说损的话,诺诺变得更瘦了,桑子变得更加骨感,朔尘变得更加精炼。
他们回到主殿群的时候,再次引起了人们的注目。
虽说桑子已被洗冤,但是之前人们先入为主的印象让他们很难再对桑子他们产生好感。
众人看着他们,然后匆匆的从他们身边经过,在他们眼中,桑子他们就像是带着罪过的瘟疫,令他们躲之不及。
“不用这个样子吧,”诺诺左右看着,十分不满的崛起了小嘴,“好歹我们是被冤枉的呀,我们不应该更堂堂正正往里面走吗?”
“你不要放在心上.”
桑子走在前面,直视前方,淡淡地说。
朔尘笑了笑,不语。
诺诺又接着叽咕,“要让阿尔法家族赔点精神损失费才好.”
他们走进了阿尔法家族的城堡。
相同的大厅,桑子却以三种不同的身份来过这里,掐指算算,也不过是几天的时间。
可是,洛谚居然直直的站在那里,双手插在了裤袋中,而芭芭拉却是坐着的。
桑子他们不会知道,洛谚苦苦哀求才换来了自己下床的机会,他又怎会坐在长相类似床的沙发上呢。
“桑子小姐,”洛谚无比真诚的望着她,紫眸中泛着淡紫色的光,仿佛是个黑洞,可以将人吸进去,“我对我和我的侍从们之前的行为感到十分的抱歉.”
桑子,朔尘和诺诺行了一礼,桑子低声道,“洛谚君言重了.”
芭芭拉站起身,笑着走了过来,把双手搭在了桑子的肩上,“好了,一切事情都过去了,也希望之前的事你能够忘掉.”
“自然的.”
桑子笑道。
大家一阵寒暄,不知是不是洛谚的愧疚,他对诺诺的态度也变得好了许多。
诺诺有些受宠若惊,但是脸上明媚的笑容是无法掩盖内心的喜悦,这一切,朔尘一直看在眼里。
他们在走廊的第一个路口告别,然后回到了各自的房间,诺诺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扑进房间里柔软的床,然后嘟囔着“我一辈子也不想下来了”。
朔尘笑着拍了一下他的屁股,道,“赶紧换一下你穿了快一星期的袍子,别让你的袍子碰到我的床!”
诺诺这才发现,自己躺在了朔尘的床上,他爬了起来,然后愧疚的冲朔尘笑了笑,然后慢悠悠的下来,脱了自己的袍子,将它悠扬的往沙发上一甩,然后又一头埋进了自己的床上。
“这几日桑子怕是接不到什么任务了.”
朔尘边说着,边解下自己的袍子,嫌弃的放鼻子上嗅了嗅,然后扔进了盥洗室的脸盆中,“无论如何我们算是躲过了一劫.”
“所以我们这几日会很闲吗?”
诺诺一脸期待的问道。
朔尘白了诺诺一眼,“这里很闲,但我们却不能闲着。
如果明日没有什么活动,我们就去之前没有去成的地下酒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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