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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嚓”
在寂然无声的地牢中,某物断裂的声响显得是那么明显。
“怎么了,我们伟大的邪神信徒,连针管都拿不稳么?”
因为有曾经见过神明的流言,何言被单独关在这间牢房里,札希勒每天都会来,在何言身上抽走等量的血液,并不多,以保证他不会失血过多。
何言不知道他们要自已的血做什么,但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汩汩的鲜血沿着白熊的手腕滴落,臂部静脉处还扎着半截针头,尽管如此,何言也只是在嘲弄着眼前这位“谒神者”方才闹的笑话。
何言在试图激怒他,只要是会思考的生物,就必定会被情感支配,当愤怒占据主导,个体的行为就会变得漏洞百出。
“呵呵,不过是来了几个虫子罢了,并无大碍。”
但他没有回应何言的讥讽,不知从何处拿出了一块手帕,默默擦干手上沾染的血迹。
“而您只需要乖乖待在这,等到一切结束便好。”
说罢便带着器具离开了,地牢也再次归于平静。
何言也不再言语,静下心来整理着这几天观察所得的信息。
刚才离开的那位名为札希勒,自称是珀耳塞斯最初的信徒,没有具体的种族特征,或者说,祂不属于狛纳里的任何一个种族。
除此之外,祂还有其他的手下在替祂办事,单是这地牢里的就有三十人左右,在此监视着失踪的参赛选手,暂时无人遇害,算是不幸中的万幸。
'呵呵,还以为有多矜持呢,没想到几句话就被冲昏了头脑啊。'
何言望着札希勒匆匆离去的身影,嘴角扬起一丝难以察觉的笑意。
'该想着怎么出去了呢。'
微弱的血气于臂膀处流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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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这么点杂鱼,都不够我热身的。”
宇文拓将武器收回,随后手炮便化为点点粒子,消失在拓的手里。
“这到底是什么东西啊,很恶心欸。”
一旁的故知则是嫌弃地擦着沾满污块的手。
“仔细瞧瞧,这污块的成分大多都是炭,这是他们‘供奉’所带来的回馈。”
宇文拓指着周围地上黑色的垢污解释道道
“但这是有时限的,在回馈消散前没有续上的话,祂们便会变成这个模样。”
“祂们因供奉而摆脱寿命的困扰,也因供奉而陷入追寻寿命的漩涡,最终溺死于自已的所作所为。”
“这便是‘毁灭’啊,一旦踏上这条路,便再也回不了头了。”
宇文拓无奈地摇了摇头。
“不过,与其说是供奉,不如说是献祭。”
“怎么又是献祭...那献祭的流程是什么?”
故知对此似乎习以为常,却又忍不住问道。
“这个啊...”
“献祭”,用“谒神者”或是与神有联系之人的血液来布置法阵,将数十个活人放在特定的位置,并割破他们的手腕,让流出的血液浸没整个场地。
接着通过长时间的咏唱,在献出那些“祭品”的生命之后,珀耳塞斯的一丝神识便会被召出来。
“当然,因为他们自已的身体形态已经改变,只有那污浊的血肉,根本流不出一滴血来,所以会向别人‘借’一点过来用用。”
宇文拓轻描淡写地说出了一些很可怕的事情。
“这真的是在供奉‘毁灭’的珀耳塞斯吗?我听着怎么这么像邪神呢?”
这供奉的方法太过惨无人道,故知不禁吐槽起来。
“因为这种供奉也算是‘毁灭’的一种,珀耳塞斯的做法过于纯粹,他会回应每一个与‘毁灭’相关的事。”
宇文拓叹了口气。
“正因如此,我才要找到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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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双叒叕断更了(悲),我爱元旦调休(
最近在整重制版,把之前的剧情改了下,不过还没改完,暂时把现在的进度放在群里了,大家有兴趣可以来看看。
群里好冷清的,来几个人暖暖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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