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时,监狱中又发生了一起离奇的囚犯死亡事件,这次受害者是一名女性囚犯……
看着120急救车缓缓驶出监狱大门,我内心充满了不安,因为苗苗正在女子监舍。
我决定去看看她,但未经监狱特别批准,我根本无法进入女子监区。因此,我只能尝试去见监狱长。
之前囚犯离奇死亡的事件,监狱方面一直未给出明确答复。从死者的情况来看,上吊、惊恐,面带哭相,显然与晚上诡异的孩子哭声有关。
而且,这种离奇死亡事件仍在不断发生,如果不尽快解决,恐怕早晚会波及到每一个人,包括我自已。于是,我决定以能解决此事为由,去见监狱长。
整理好思绪后,我立即行动起来。通过向狱警打听,我找到了监狱长办公室的位置。
它位于监狱行政区的最深处,是监狱管理的核心地带。穿过一道道铁门和长廊,我才来到了监狱长办公室门前。深吸一口气,我鼓起勇气敲响了门。
“进来。”
一个沉稳的声音从里面传来。
推开门,只见一个身着制服、面容威严的中年男子正坐在办公桌后,他便是这座监狱的掌权者——监狱长。
“报告监狱长,我是104号监舍的囚犯张云溪,有关于囚犯离奇死亡事件的重要线索要向您汇报。”我恭敬地说道。
监狱长抬头看了我一眼,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但随即示意我坐下。
“说吧,你究竟有何线索汇报?”监狱长目光锐利,直视着我。
我深吸一口气,将近日来监狱内囚犯离奇死亡的事件,以及我对监狱可能存在冤魂索命的猜测,详尽地告诉了监狱长。
“冤魂索命?”
监狱长听后,眉头紧锁,显然对我的猜测感到震惊。
他沉默片刻,缓缓说道:“这些囚犯的离奇死亡,我们一直在努力解决,却始终找不到有效的办法。死亡人数越来越多,我们的压力也越来越大,却毫无头绪。
之前我曾请来道士做法,稍有平息,但好景不长,事件又再度频发。我现在也是束手无策。你所说的冤魂索命,具体是怎么回事,说来听听?”
我凝视着监狱长,问道:“监狱里早些年是否死过一个怀孕的女人,并且是含冤而死?”
监狱长犹豫不决,叹了口气,终于坦白道:“十年前,我们这儿来了个名叫柳月琴的女囚。那时,我们并不知道她已怀有身孕,法院判处了她死缓。
在一天日常劳动改造中,她突然在农田里变得疯狂,声称自已是什么长乐公主,大喊冤枉,还诅咒我们所有人不得好死。
那晚,她回来后大哭一场后,竟然上吊自杀了。巧的是,那晚本来天气很好,不知道为何突然雷雨交加,雨下的特别特别大,而且持续了一整夜。”
我紧紧地盯着监狱长:“天有异象,说明有冤情。而且,你们在入狱体检时可能还存在疏忽,未能及时发现她怀孕,你们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
监狱长坚定地说:“我们当时确实检查过了,她并没有怀孕。至于后来为何怀孕,我们也不得而知。”
我追问道:“那她究竟犯了什么罪,为何会被判死缓?”
监狱长无奈地说:“她的资料显示,是以故意杀人的罪名入狱的。但传言说,她因被男友背叛,找小三理论并动手打了她。男友为了给小三出气,两人合谋上演了一出小三假死的戏码,最终以故意杀人罪,判死缓入狱。”
我又问:“那她的男友现在在哪里?”
监狱长回答说:“他知道自已暴露后,就逃到国外去了。”
我沉思片刻后说:“她死后怨气深重,腹中的胎儿可能与某些东西产生了共鸣,可能与监狱下方的墓葬有关。”
监狱长惊讶地看着我:“你说下面有墓葬?”
我点了点头:“是的,我在耕地劳作时已经确认过了。而且,监狱里频繁出现陶罐碎片。
我本来打算保守这个秘密,因为古墓一旦被发现,就可能被盗的风险。但现在没办法了,希望监狱长能严格保密。”
监狱长慷慨地说道:“你放心,我虽然不是个什么好人,但也不会做什么坏事。虽然我能力有限,但我会尽力秉公执法,无愧于心。”
“你年纪轻轻,为何要私藏文物,自毁前程?这事谁都无法帮你,我能做的就是尽量满足你的需求。”监狱长好奇地看着我。
“监狱长的好意我心领了,但如果我说我是被冤枉的呢?”
“冤枉?
这话从何说起?”监狱长满脸疑惑地看着我。
“我们是被李博文直接送进监狱的,连司法流程都没走。我们发现我的上司‘李博文’,可能涉足走私或贩卖文物,还打着发掘古墓的名号,堂而皇之地将文物据为已有。
可见他背后的势力有多强大。他想让我们跟他一起干,否则就是现在的下场,永远待在监狱,或者从这世上消失。
而且,前几天让我们耕地那事,就是李博文指使干的。”我平静地说。
“原来如此,难怪你的案件信息除了私藏文物,其余什么都没有。看来他们背后的势力庞大,不是你我能够撼动的。
这次耕地的事是副监狱长安排的,他应该是李博文团伙关系网里的一员。你凡事要多加小心。
不过,在这里我还是能保障你的安全。我会安排你们监区的区长保护你,你打算怎么做?”
“多谢监狱长。现在在监狱还算安全,暂时不用考虑太多。想必监狱囚犯离奇死亡这件事也让上面头疼许久了。如果我能帮您解决,您应该能立功。不过,我只需要您给我一项特权。”
“什么特权?”监狱长问。
“我只需要您特别批准我在监狱里的自由,包括女子监区,我要进行调查。”我一脸严肃地说。
“行,可以。但你别给我惹出乱子就行。虽说我理解你,可有些事我也力不从心。咱们都太微不足道了。
我姓陈,叫大丁,往后你叫我陈哥就行,以后有什么事可以随时过来找我。”
“好的,陈哥。那我先走了。”
说完,我转身离开了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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