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忽然传来侍卫的惊叫声,“这库房门怎么打开了?”
里面的两人顾不上太多,赶紧躲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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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凤息宫。
皇后娇嗔的缠着皇上,“皇上,太子他是被人冤枉的,他是您的儿子,你总不能一直幽禁他吧?”
皇上捏了捏她的脸,对她昨晚在床上的表现很满意。
几日前京郊的庄子上也没查出什么,太子这段时间也算乖。
皇上还真动了放出太子的心,毕竟那是他的亲儿子,这么关下去也不是个事。
皇后又开口道,“皇上,太子的野心也是随了您的。”
皇后的话成功让皇上想到了当年的自已,他的皇位也来的不正当。
皇后仔细观察着他的表情,“太子有野心也不是坏事,本宫保证他不会乱来。”
意思是在皇上还没死的时候,不让太子乱来。
皇上点了点头,他年龄大了,心肠也软了很多,正要开口说话,门外忽然传来敲门声。
皇上不悦的起身,“何事?”
刘公公缩着脑袋,低声道:“回皇上,安阳侯的事情有了进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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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眼神示意身旁的萧喻,萧喻行了一礼后才缓缓开口,“回皇上,那笔被贪污的军饷找到了。”
皇上微微讶异了一下,当即穿好衣服,回了紫宸殿。
萧喻认真的解释起了事情的原委,“安阳侯并没有贪污军饷。缺少的那一部分军饷,实际是在原本装银子的箱子底下放着。
那箱子一共两层,上面放的银子,下面放的银票。”
见皇上面色有些疑惑,他继续解释道:“那箱子底下本来是是放兵器的,安阳侯许是没在意那些,就让人将银票放在那里了。
倒是他的不仔细,害了自已。”
刘公公让人抬上来一个箱子,又打开看了看。
果然那大木箱子,上面一层是银子,下面的麦草里藏着好些银票。
皇上捋了捋胡子,哈哈笑了起来,“原是朕冤枉了尉迟爱卿。”
他原本也没想治尉迟净的罪,要不然也不会将鲍淼淼封为诰命夫人。
大汤向来重视武官,皇上自已就从小喜好武功。
他需要能力出众的武将为自已守护江山,尉迟净为人粗犷,但却忠心耿耿。
他早就想放人出来了,可一直找不到合适的借口。
萧喻今日无疑为他找到了一个很好的顺水推舟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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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喻回到侯府的时候,柳如烟还在睡觉。
他悄悄走进去,捏住了她的鼻子。
柳如烟当即起身一个擒拿,按住了他的胳膊。
看清来人后,柳如烟皱了皱眉,“世子爷,一大早不让人睡觉啊?”
心里腹诽,萧喻的工夫也不过如此嘛,轻轻松松就被她按住了。
她不知道,萧喻就是故意的。
他揉了揉胳膊,吃痛叫了一声,“你下手可真狠。”
男人的语气带着几分撒娇,柳如烟揉了揉眉心,半眯着眼睛问。
“皇上怎么说?放人吗?”
萧喻点点头,将皇上的话复述了一遍给她听。
柳如烟登时没了何睡意,“哈哈,这次让太子破财喽。”
他们在庄子上放那个炮仗,就是为了引人注意。
太子果然上了当,在他忙着转移火器的时候,晓艾和扶风偷了他的钱财。
“太子的钱就这样成了军饷,他估计要气死了,我们没留下什么把柄吧?”
萧喻仔细想了想,又摇了摇头,“应该没有。”
门外传来敲门声,柳如烟整理好衣服一打开门,就见晓艾跪在地上。
扶风也跟着跪下,两人面上皆是愧疚之色。
柳如烟慌忙去扶晓艾,“发生了什么?你们起来说话。”
扶风跪的笔直,“世子爷,柳姨娘,这件事都怪我。”
萧喻一脸疑惑,随手关上了门,“这里没外人,说吧,怎么回事?”
晓艾正要开口,却被扶风抢了先,“都怪我,怪我……落下了一颗扣子。”
萧喻瞪大了眼睛,“落在哪里了?”
“太子的库房。”他声音越来越低,不自觉低下了头。
萧喻的脸色有一瞬的失望,柳如烟却嫣然一笑。
“我当什么事呢,你们吓死我了。”
说着扶着两人起身,“一个扣子而已,太子的人也未必会发现。再说若是他们发现了,也找不到你们头上来。”
晓艾哽咽道:“万一呢?”
她不想连累主子,更不想让扶风无端背锅,“都是我不好,我太粗心大意了,那是我的扣子。”
扶风直接打断了他的话,“跟晓艾没关系,我一人做事一人当,全凭世子爷处置。”
萧喻沉声道:“那就罚你一个月月银,好了下去吧。”
扶风愣了愣,主子这个惩罚也太轻了吧。
柳如烟推了推萧喻,“你也走吧。”
赶走了两个男人,柳如烟也从晓艾口中知道了事情的原委。
她当即开口,“把你身上的衣服都脱掉。”
晓艾没有半点犹豫将衣服脱的干干净净,又眼看着柳如烟将她的衣服都扔进了火盆。
直到衣服被烧成了灰,柳如烟还用木棍挑开看了看,确保什么也没留下后,才长长松了口气。
她拿出自已一套宝蓝色绣花长裙,递给晓艾,“你穿上吧,这件衣服送你了。”
晓艾换后衣服后才如释重负,“多谢主子。”
她一晚上都要吓死了。
柳如烟挑眉看着她,“扶风对你好像格外照顾。”
晓艾撇嘴,“照顾什么呀,他老毛手毛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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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王府。
今夜留在晋王身边的人是婵娟。
秋草怀孕了,不能再陪晋王。
晋王妃对她肚子里的孩子恨得牙痒痒,也没心思伺候晋王。
倒让婵娟钻了空子。
两人在床上来来回回,一直闹到天快亮了。
叫了三次四水后,晋王终于满意的躺了下去。
婵娟拉着他的手臂,小心翼翼道:“王爷,我最近又算了一卦。宫里有人要死了,还是位大人物!”
晋王一下坐了起来,“是……皇上吗?”
最近有谣言说皇上得了不治之症,晋王自然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他。
他对这位父亲的生死并不在意,他在意的只是他屁股底下的皇位。
婵娟拉着晋王的胳膊,将自已圈在怀里,微微摇了摇头,“不是皇上。”
“那是谁?”晋王有些失望,皇上那个老不死的东西,他的皇位究竟还要坐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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