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烟眼睛一亮,又佯装不解的问:“什么孕妇?”
静王沉声道:“自然是你想找的孕妇啊。”
看到柳如烟眼里的诧异之色,他满意的勾了勾唇角。
“这东西拿着,三日后来我府上。”
他转身刚要走,又折回来,“带上世子爷。”
他怕她一个女人不愿意过来,又担心她真一个人过来不安全。
如今众人的眼睛都盯着秦王和萧喻,他怕有人惦记上她。
柳如烟僵硬的伸手接过了那封信,鬼使神差点了点头。
静王满意策马扬长而去。
马车里,柳如烟打开那封信,里面是一份静王收她为义女官府文书,还盖了章。
柳如烟只觉得荒谬,她拿给晓艾看,“你说我以后是死了,是不是还能埋进皇家的坟冢里?”
晓艾认真的点头,“有可能。”
这下柳如烟笑不出来了,什么破王爷,她跟他无冤无仇,为何莫名其妙收她为义女。
他是为了拉拢萧喻和秦王吗
想到这里柳如烟松了口气,只要不是那个老色批对她起了心思就好。
她将文书丢到一旁,捏着一沓银票笑得没心没肺,“我这义父倒是懂事,知道我喜欢什么。”
晓艾皱眉,“主子,你刚还说不认他呢,这会儿就叫上义父了?”
她家主子怎么这么好收买,好愁,她可别被人卖了还替人数钱。
柳如烟瞪她一眼,甩了甩手里的银票,“这才是我义父。”
晓艾:“……”
两人回到侯府,一推开门就看见萧喻坐在小桌旁,脸色难看至极。
柳如烟笑道:“你找我?”
萧喻看向一旁,扶风和晓艾自觉退了出去。
两人一出去,萧喻就拉着柳如烟的手,眼眶微红,“我对不起你,你打我吧,骂我吧。”
柳如烟一脸懵逼,“你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
萧喻低头,从牙缝里挤出了几个字,“我跟李清芷睡了。”
“睡了?”柳如烟有些恍惚,一时没明白过来,不是说一生一世一双人吗?
咋这么随便就跟人睡了,那人还是她最痛恨的李清芷。
萧喻想起昨夜的事,又气愤又羞耻,“她给我下了药,解开了我的衣服。”
柳如烟脸色也不好看,“是催情的药吗?”
萧喻想了想,摇了摇头,“应该不是,我只觉得头昏脑涨,就睡了过去。”
李清芷解他衣服的时候,他还以为那是一场噩梦,嫌弃的推开了她。
柳如烟忽然笑了,“那应该就是一般的迷药吧。”
一般的迷药,迷晕女人就可趁人之危。
可迷晕男人,能干什么呢?
萧喻见她脸色没那么难看了,可他心里还是忐忑,“你不生气了?”
69書吧
柳如烟抿唇笑,“你都晕了,你能做什么?男女不同,男人不想做的事,没人能强迫他。”
又怕他听不懂,补了一句,“尤其是在床上。”
萧喻听她这么说,当即松了口气,还好还好,自已的清白还在。
又摇头笑了笑,他一个大男人,还在乎什么清白不清白的。
“那就好,你相信我就好。”
柳如烟双手捧着他的脸认真道:“初一十五你去她房里吧。”
萧喻几乎不敢相信自已的耳朵,“你说什么?”
亏他还愧疚了一早上,可她却要将他拱手送人。
柳如烟拍了拍他的手,“你听我说完,她对你或许是有些感情的。
你就去走个过场,坐一坐,先稳住她,别让她狗急跳墙,做出伤害侯府的事来。”
萧喻虽不情愿,却也将这件事答应了下来,心里憋屈。
“那你得补偿我。”
萧喻一双大手攀上她的细腰,眼里是满满的欲望。
柳如烟装作听不懂,“补偿什么?”
“这个。”他咬着她的耳朵,声音柔柔的。
鼻子嗅着她身上的清香,拆开她的衣襟。
柳如烟白皙的脖子哗啦一下露出来,萧喻咽了咽口水,不管不顾的吻了上去。
中午的阳光有些刺眼,柳如烟不习惯这么明亮的光,害羞的钻进了被子,萧喻也盖住了脑袋。
单薄的寝被下,两个人影缠在一起。
浑身燥热的之时,忽被门外的声音打断。
晓杜敲了敲门,“主子,大事不好了。”
寝被下的动作停住,柳如烟探出浮满红晕的脸问:“何事?”
门外的晓杜道:“夫人出事了。”
萧喻当即爬了起来,柳如烟也快速穿好了衣服。
哗啦一声,门被拉开,萧喻问:“我母亲怎么了?”
晓杜愣了愣,她不知道世子爷也在这里,看他那样子,应该是误会了。
她开口道:“世子爷,是华夫人出事了。”
柳如烟一个健步窜了上来,“我娘怎么了?”
萧杜挑重点说,“太子府的人要强行带走她,说是……太子看上她了。”
“走。”萧喻拉着柳如烟的手快步往外走去。
两人行至锦华院,碰上银杏正在跟两个丫鬟说话。
“你是不知道,我家主子昨日和世子爷折腾了一晚上,叫了两次水呢。”
萧喻黑着脸,你可真能编。
柳如烟没心情管那些,上了马车她紧张的手心全是汗。
虽说娘亲武功高强,可太子若是要用强,娘亲也是挡不住的。
太子虽然被罢黜幽禁了,可皇上一日没立新太子,在众人眼中他就还是太子,还有翻身的机会。
半个时辰后,马车来到华氏镖局。
远远就看见一众禁卫军围在门口,华氏镖局早就被围了个水泄不通。
萧喻下了马车,黑着脸问:“你们干什么?”
领头的人认识他,躬身道:“见过世子爷。我也是是奉命行事,还请您不要让我为难。”
顿了顿,他抬头一脸戏谑,“大舅哥。”
李骁笑的一脸狡诈,萧喻眸色暗了几分,“你堂堂一个大将军,带这么多人来围着一个小小镖局做什么?”
柳如烟看见李骁顿时明白了,这定是李清芷搞的鬼,她拿她没办法,就盯上了她娘亲。
只是李骁一直镇守着南疆,为何忽然回京了?
忽然想到什么,她眉毛挑了挑,太子果然不会那么容易倒下。
李骁睥了柳如烟一样,一个贱妾而已,搞不明白妹妹为何连她都奈何不了。
他扬了扬眉毛,语气戏谑,“世子爷,我奉命办事,违者格杀勿论。”
萧喻黑漆漆的眸子染上一抹阴鸷,“你奉谁的命?办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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