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尚角抿唇,将之前已经端起的茶喝了一口,不疾不徐道:“执刃与少主突然遇难身亡,我自是要尽快赶回来的,倒是桑姑娘怎的就突然成了风长老?”
桑落酒眼尖地看出那是之前宫远徵给老执刃配的助眠茶。
好小子,对你哥倒是挺殷勤。
宫远徵给她解释了一下:“我将这几日发生的事情大致都跟哥哥说了一下。”
“哦,应该的。”桑落酒点头:“除了问我为何当上长老,可还有别的什么需要了解的吗?”
“远徵弟弟说的很是详尽。”
言下之意,便是没什么好问的了。
桑落酒顺势坐到宫远徵身边:“长老这事以后再说,那上官姑娘明显冲着你来的,你可有何打算?”
宫尚角喝茶的动作一顿,:“她腰间的玉佩,曾是属于我的物品,不知为何会落到她的手里。”
“那你刚才怎么不问她?”
桑落酒拿出墩墩桃顺手一人递了一个吃了起来。
宫尚角:“很可惜,桑姑娘没有给我问问题的时间。”
“呃……好像,可能,大概,是吧……”
桑落酒尴尬一笑,狡辩道:“那还不是你刚回来就想早点把她打发走让你早点休息嘛。”
桑落酒看着他的黑眼圈心虚了一瞬,毕竟当时自己是可以拦着他,不用让他白跑一趟的:“角公子路途奔波,要不还是早点回角宫休息?想来明日便是有一场硬仗要打,好好休息,才能打起精神来。”
宫尚角只以为她要赶人,于是起身道:“如此在下就先行告辞了。”
然后就拿着还没来得及下口的墩墩桃走了。
翌日
桑落酒一大早就被派在贾管事身边的留云啄醒。
看到留云,她便明白这是贾管事有动作了。
于是她直接去了宫远徵房间,却不想宫远徵早就起了,看到门外昨晚派去看着那袋药材看有谁会动的侍卫,桑落酒宫远徵对视一眼,二人皆是明白,那贾管事果然按耐不住,要有所行动了。
她和宫远徵带着侍卫们,直奔医馆。
果不其然,那贾管事正在指挥着下人烧掉那袋名为神翎花,内里确是灵香草的药草。
宫远徵扯起唇角,抬手对身后侍卫道:“都抓起来。”
那个烧草药的下人当场跪地,推脱道:“徵公子,是贾管事让我烧这些药草的,我什么都不知道,不关我的事啊。”
但是没用,该被抓还得被抓。
贾管事面色灰败,心知自己所作所为已经暴露无遗,欲要咬破齿尖毒囊自尽,惊恐发现自己无论如何都动不了。
桑落酒上前捏住他的嘴巴,控制着让他张开嘴:“哦哟,这牙齿里还藏着毒呢,怎么着?你是死侍吗?”
桑落酒如此熟练利落的行为,只是习惯使然。
她以前跟夏浅乐在古代位面时常帮夏浅乐处理这种事情,浅乐姐在古代不知为何特别能拉仇恨,时常有人派刺客来刺杀他,那些被抓住的刺客嘴里常有这种毒囊,她需要第一时间让他们无法自尽,没想到这次还真是让她歪打正着了。
“把他的毒牙敲掉,再搜身,别让他有机会自尽。”
桑落酒吩咐侍卫道。
侍卫领命,按桑落酒说的做了起来。
桑落酒来到宫远徵面前,问道:“关起来还是送长老院?”
宫远徵:“先押入地牢,我来审他。”
“你们在做什么!”
一道男声在他们身后响起。
桑落酒回头一看,是金繁和那个商宫的大小姐宫紫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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