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南衣想破脑袋也没想清楚那个白衣女子是谁,她身边的男子倒是好猜,很轻易就能知道那就是宫门内难得一见的药理天才,那个善用毒的宫三少爷宫远徵,但那个女子……
宫远徵叫她姐姐,难道是商宫的宫紫商?不对呀,长相,性格都与资料不符。
桑落酒和宫远徵对着郑南衣一通威胁,结果郑南衣就是死咬着不开口,
桑落酒都要气乐了,大姐,你哪怕说一点假消息也好啊,我总不能真拿着宫远徵的毒药去泼你的脸吧。
她接过宫远徵手里的毒酒,轻抚着郑南衣的脸庞:“说起来,姐姐这张脸蛋,还真是漂亮地让我有点不忍心下手呢。”
她的视线从郑南衣的脸上游移到胸口,再游移到她的手上。
“人都说,这十指连心。”桑落酒牵起她的手:“姐姐不若用这纤纤细手来试试这淬了毒的佳酿。”
她正要将这毒酒倒在郑南衣手上时,一回头却看到宫远徵看自己的表情仿若是在看一个bt一般。
桑落酒瞬间裂开,大哥,你自己一个往人家女孩子胸前倒毒药的bt,居然会觉得我一个直得不能再直的女孩子bt……
她没好气地把毒酒递给正在双手环胸,神色莫名的宫远徵:“你来,我倒要看看你给她往哪倒。”
宫远徵十分自然的去扯郑南衣的衣领,郑南衣惊慌后退。
桑落酒的怒吼声从身后传来:“宫!远!徵!”
宫远徵手一哆嗦,差点那毒酒就洒到自己手上,他回头狡黠一笑:“当然是按姐姐所说,倒在她手上了。”
桑落酒一脸担心地凑近宫远徵:“没撒到你手上吧。”
郑南衣:……
我也是你们play的一环吗?
宫远徵估算了一下时间,这个时候,得去执刃殿了。
他随手将那杯在二人手里转了一圈的毒酒倒在了郑南衣的手上,白色的腐蚀气体瞬间蒸腾而上。
宫远徵冷笑:“我离开的这段时间,看着你的这只手好好思考一下自己该说些什么吧,不然下次,这毒酒可就不会倒在你的手上,而是你那张漂亮的脸蛋上了。”
说完就带着桑落酒离开了地牢。
……
桑落酒一出地牢就以自己有事为由辞别了宫远徵,向着女客院落的位置飘去,女客院落属实是有点远,所以她并不想为难自己的双腿。
宫远徵到执刃殿的时候,宫尚角和宫唤羽还没有到,宫鸿羽让他稍等了一会,没多久他们两个就结伴一起来了。
看了一场宫子羽被一顿臭骂的戏码,宫远徵属实是暗爽了一把。
宫子羽居然还认为自己给白芷金草茶下了药,属实可笑,因为这个事情又被执刃骂了一顿可属实没有冤枉他。
更没想到的是还有意外收获,听到哥哥回来的消息,他更是开心了,连宫子羽挨骂都不看了,直接请示去接哥哥了。
然而比较奇怪的是,今天很长时间都没有看到桑落酒的身影,不知道她去了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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