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解决了这三名真神强者后,众人紧绷的神经终于得以稍稍放松。安晨阳轻轻地将江落雪平放在地上,他的眼神中满是关切与忧虑。
“落雪,你一定要撑住。”他声音颤抖,伸手轻轻地拂去江落雪额前凌乱的发丝。
此时的江落雪面色苍白如纸,气息微弱得几乎难以察觉。黎卿卿赶紧跑过来,从怀中掏出一瓶珍贵的丹药,小心翼翼地喂给江落雪。
“希望这丹药能有用。”黎卿卿眉头紧锁,一脸紧张地注视着江落雪的反应。
江浩明则警惕地观察着四周,以防再有敌人来袭。陈文和刘单在一旁累得瘫倒在地,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但眼神依旧不离江落雪。
就在众人焦急等待的时候,江落雪的手指微微动了一下,这细微的动作让大家瞬间又燃起了希望。
“她有反应了!”刘单兴奋地叫出声来。
安晨阳赶忙凑近,只见江落雪缓缓地睁开了眼睛,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迷茫和虚弱。
“我……这是在哪?”她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落雪,你安全了,我们把你救出来了。”安晨阳激动地说道,眼眶湿润。
江落雪的脸上勉强挤出一丝微笑,随后又昏了过去。
“这可怎么办?”陈文着急地问道。
“此地不宜久留,我们先找个安全的地方为她疗伤。”江浩明当机立断。
黎卿卿让自已的傀儡人迅速收拾好战场,然后打造出一副担架。不多时,傀儡人就打造出了一个适宜出行的担架。这担架由坚韧无比的藤木精心编制而成,上面铺着触感柔软如丝的锦缎,周边还精巧地镶嵌着几颗散发着淡淡柔和光芒的灵珠,仿佛是为伤者量身定制的温馨舒适小窝。
安晨阳满心焦急,本想亲自抱着江落雪前行,但被黎卿卿果断阻止了:“你抱着走哪有这傀儡人抬着舒服?而且这个平稳得很,一点儿也不费力气。你赶紧收拾好自已的状态,万一接下来还有危险,你这样子可怎么应对!”安晨阳听到这话,尽管心中满是不情愿,但也明白其中的道理,只能无奈作罢。
傀儡人抬着江落雪稳稳当当、步伐整齐而轻盈地走着,那小心翼翼的姿态,仿佛抬着世间最珍贵、最易碎的宝物。一路上,行人们看到这奇异的一幕,纷纷停下脚步驻足观望。有人瞪大了眼睛,满脸的惊奇;有人交头接耳,低声议论着。
“这是啥新奇玩意儿,还能抬人?”一个老者捋着胡须,惊奇地问道。
“莫不是哪家大户的神奇法宝?”一个孩童扯着母亲的衣角,好奇地张望着。
几人带着江落雪来到一处安静祥和的镇子里。镇子上炊烟袅袅,孩童们在街头嬉戏玩耍。他们找了一家宽敞的客栈,订了几间上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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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单一溜烟跑到黎卿卿身旁,谄媚地笑着说:“卿卿姐,你这傀儡可太酷炫了!能不能卖给我几个啊?”
黎卿卿轻摇臻首,蹙眉道:“我也没多少,这可是我师父费尽心思专门为我炼制的。它不仅能打,还会做家务,甚至能赚钱。平时只需让它出去吸收些灵气,就可以全年无休,日夜使用。除了没有情感,跟真人几乎无异……”
黎卿卿正要继续说下去,陈文突然从两人中间挤了过来,满脸狐疑地问:“你们在干什么?”
黎卿卿顿时语塞,无奈地翻了个白眼。刘单连忙解释:“我觉得那傀儡好酷,想买一个。”对陈文说完后,刘单又满怀期待地望向黎卿卿,追问道:“那卿卿姐,跟真人有什么区别呀?而且这东西真的不卖吗?”
黎卿卿斜眼打量着江浩明那张冰冷的脸,不屑地哼了一声,“这傀儡比真人还要好呢!可是外出旅游或者居家的好宝贝哦!至于能不能买嘛……你可以让你爷爷去问问我师父。不过,我师祖好像很缺钱呢!我师父我也不太清楚,但作为师祖的徒弟,我猜他应该也挺穷的吧。毕竟,连我这个师祖徒弟的徒弟都挺穷的。”
几个人在客栈里订好了房间后,黎卿卿便开始指挥傀儡,小心翼翼地将江落雪抬进一个房间,并轻轻地把她放在床上。
安晨阳则在一旁细心照料着,他的眼中充满了关切和心疼之情。他温柔地拿起一块湿毛巾,仔细地擦拭着江落雪脸上的污渍,他不时地为她掖掖被子,目光始终停留在她的脸上,舍不得移开片刻。
江浩明匆匆出去找大夫后,陈文、刘单在另一个房间里养伤。他们在路途奔波的时候没有察觉,现在休息下来,才发现浑身各处都疼痛难忍。
黎卿卿为两人准备好了疗伤药,然后好奇地问刘单:“你的那个幻影灵盘为什么和我师祖的天命盘那么像呢?”
刘单一脸神秘,压低声音说道:“这就要说到我们百晓通发家的第一笔资金了。听我爷爷说,杜老当时需要制作一副假肢,但缺少最重要的材料——金丝藕,那可是有钱都买不到的宝贝,而恰好我爷爷拥有它。于是,我爷爷趁机敲诈勒索,不仅向杜老索要了大量的钱财,还要求根据杜老的天命盘仿造一个假货,所以才有了后来的幻影灵盘。”
黎卿卿瞪大了眼睛,满脸的难以置信,忍不住脱口而出:“你爷爷也太黑心了吧!”
刘单听到这话,脸上闪过一丝尴尬和无奈。他挠了挠头,神色有些不自然地说道:“唉,卿卿姐,话也不能这么说,我爷爷他当年也是瞅准了机会,想为家族谋点好处嘛。再说了,那东西有钱都不一定能买到,我爷爷愿意卖给杜老那也是很给力的了。”
他的声音越来越低,似乎自已也对这件事感到心虚。接着他又低下头,小声嘟囔道:“而且虽然这事儿是有点不地道,可没有这第一笔资金,哪有我们百晓通如今的家业呀。”
黎卿卿听了,微微皱起眉头,眼神中透露出沉思的神情。然后她走到一边的椅子上坐下,轻轻地叹了口气,说道:“好吧,人不为已,天诛地灭,倒也能理解。”
黎卿卿坐下后,又看向陈文,疑惑地问道:“哎,那为啥我们今天找人的时候不能坐安晨阳的飞舟,就连我的飞云梭都不能使用,哦,就连今天见到那个带着面具的男人貌似都不使用飞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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