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盛菜时的份量大小，全凭盛菜师傅的心情。
所以，尽管易中海望着碗里的两个小馒头和那些肉菜，再恼怒也只得强忍。
他看着窗口中的何大清，冷哼一声，接过手中的饭盒便转身离去。
继而轮到刘海中，看到易中海的待遇，心底已是不妙：“那个……老何，昨晚……”
“昨晚？踹了我三脚我记得。”
何大清冷笑，似是按照同样的办法，给刘海中也盛了份量少得可怜的菜。
刘海中瞧见饭盒里绝大多数是白菜，脸色铁青：“何大清，你等着！”
何大清冷笑道：“哦，我等着。”
昨晚这些家伙，以拉架为名，实则趁机找何大清麻烦，否则不会起初的拉架恶化为群殴，导致何大清现在还觉得腰酸背痛。
何大清是那种爱记仇之人，自然不会让他们好过。
“下一个！”
何大清瞥了一眼刘海中身后的贾东旭，冷笑开声。
贾东旭并非愚人，自然没打算靠近，他毫不犹豫地转身逃走，转去另一队。
然而何大清瞧见逃离的贾东旭，仍旧冷笑不已：“逃？你想逃到哪？”
何大清早已通知今日在各个窗口负责盛饭的食堂职员，只要看到易中海、刘海中、贾东旭这几个人来盛饭，分量一律给减到最少！
只要饿不死就行。
89名利场中，海总是团宠
即使沟通未果，易中海等人对抗食堂负责的何大清毫无胜算。
在这炼钢的场子里，没有大厨何大清的美食，怎么吃得痛快？
简直天方夜谭。
······
食堂的一个背地里的角落。
易中海，刘海中和贾东旭注视着眼前饭盒，默默无言。
他们饭盒里几乎都是简单的白菜，肉类稀缺微不足道。
三人合计的肉菜比一个叫许大茂的饭盒里的还要少很多，看上去只有三分之一那么多。
任何一个在这食堂里的工人，均可享用比他们丰盛的饭菜，白小麦包也显得大。
其中最大的悲剧人物是贾东旭。
他认为换个食物窗口可能有所改观，然而认出来后给他的更少了！
后厨里把勺子舞动得熟练的厨子们也比不过何大清，这不舞得勺子一道，掉进贾东旭的饭盒中只剩下几片肉了，令人唏嘘不已，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
“看何大清多过分！我要去跟食堂主管告他的状！”
刘海中忍不住的话语中充满了怒气。
贾东旭也表示：“这么刻薄的处理，连我们都不如路人了，一点肉都不给，食堂主管也没办法处罚他吗？”
“别担心，我对这不公平肯定不能忍受，我有个计划了。”
易中海打破了沉默，提出了解决办法。
“老海，你就别吵吵了，贾东旭，坐下。
听我的办法如何。”
刘海中转头看向易中海：“你说怎么办？”
易中海胸有成竹：“不就是专门针对咱们吗？那明天我们就捎上车间主任一起，我亲自为他打饭，看他何大清还能躲得了一时，躲得过一世吗！”
贾东旭眼神一亮：“真是个好主意，何大清还不得吃点苦头？”
刘海中这才领悟到易中海的计划，点了头：“哪好，我明天也为车间主任打饭去。”
随后，三人又密谋了一番，特别贾东旭觉得这是报复好时机，一展雄风。
另一边，许大茂坐在不近不远的地方，一边吃着饭，一边观察三人的阴谋。
看着他们暗含的不爽和恼怒，若有所思。
许大茂暗自思忖着：\"这三个家伙，肯定又在私底下搞什么鬼主意。
\"
\"也不知道他们是要对我动手，还是要对付何大清。
\"
许大茂对自已的处境并不担心，但如果他们要算计何大清，那可就不好说了。
围坐在饭桌前，许大茂看着摆在面前的剩菜剩饭，突然心生一计。
他决定告诉何大清这事，反正现在傻柱都管他叫哥，表明了他们关系的不同。
想着这些，许大茂迅速收起饭菜，仔细清洗干净饭盒，便直往后厨走去。
......
他来到了后厨，只见何大清坐在某张椅子上悠闲地休息，而周围的人则在忙着整理物品。
“大茂过来了？”
何大清见许大茂突然来临，显得有点意外。
“何叔，有件事想跟你说。”
许大茂走到何大清的身旁低声细语。
“这三个人真是胆大，竟敢计划反过来算计我？”
何大清听到许大茂所言，怒火中烧，汗水自额头淌下。
可稍作思考后，眉头放开了笑意，“放心吧，大茂，我厨艺了得，他们玩不转我。”
“何叔，您打算给他们表演表演多长时间？”
何大清哈哈一笑，略带恶毒，“三五天吧，得让他们受点折磨。
他们昨晚敢对我动手，幸亏我身体健康，否则早吃不消了。”
“三五天？”
许大茂皱眉沉思，“我预计他们明天就有可能采取行动。
他们也许找不出什么好方法，无非就是想缠上领导去，帮他们打饭。
到时候如果您刮得他们太狠了，领导或许要怪罪您的。”
这是许大茂根据他多年来对易中海一群人的了解做出的精明判定，计划得毫厘不差。
听完许大茂的分析，何大清顿有所思。
他默默思考过之后才点点头，“你说的有道理，我得小心，不可给他们任何可以抓的把柄。”
看着许大茂离去，何大清心中有些感慨，幸好自已早上跑腿去许家示好，现在两家才能如此团结一致。
没有许大茂的这番提醒，说不定何大 ** 就被易中海他们算计了，可能会面临责难。
“许大茂这聪明孩子，让傻柱叫他哥，真是血赚！”
“希望傻柱能从许大茂那多学几招，这样就不会那么容易被卖了。”
“即使学不到精，只要跟在许大茂屁股后面，准错不了。”
何大清心里默念着这些。
他决定晚上买些菜，加强何家和许家的联系。
......
吃完饭后，许大茂回到了自已的办公室。
中午时分，是各家各户围坐在桌边享受午餐的时刻，许大茂在工余间隙得以小憩片刻，通常他会在午后稍晚些时辰才返回工作岗位。
尽管他所工作的轧钢厂与他租住的四合院相距不远，许大茂仍选择了下班之后才回家，因为早晨和黄昏的往返确实麻烦，不得不花了些许精力。
一旦到得办公室，他又沉浸在文字的海洋中，一本厚重的书页在他的手中翻飞。
那个时代缺乏让人放松的娱乐方式，电视电话等现代科技远未普及。
因此许大茂心中无其他杂念，专心于不断磨练自已的专业技能。
随着晚饭后返回的杨姐和马姐两位同事，瞧见许大茂端坐在桌前，正埋首于新华字典，勤奋的翻查，顿时心生敬佩之情。
她们不禁感到疑惑和忧虑。
她们心中默想：这样一个才华横溢的青年怎会孤身一人？如果厂里的其他女工发现了他，恐怕都会争相介绍对象给他。
即使许大茂宣称对恋爱不感兴趣，但面对不断有人介绍，说不定某刻他也会动心。
毕竟，年轻的热情难以遏制。
为此，办公室的好同事杨姐和马姐交换了一个眼神，她们暗下决定，今天回家就要向亲朋好友推荐许大茂。
在她们心里，这么有才华的男子，若有合适的女子相陪，将是一件美事，同时她们也能从中得到某些利益。
不过，许大茂本人并不知晓她们的计划，如果他知道了，可能会因为这种不切实际的打算感到无奈——你们对自家亲戚的小辈们怎么就没有清晰的认知呢？
………………
午后四点钟刚过，许大茂已经仔细翻阅到那本新华字典的一半以后，系统在他的脑海里发出了动听的提示音：
“语言熟练度+1”
“恭喜宿主，语言技能提升至lv5级别！”
辛勤的努力终于得到了回报，许大茂感到自已眼睛都快要看花，却也感受到了技能提升带来的 ** 。
几个小时投入其中，语言能力提升至五级阶段。
而今，当许大茂的语言技能达到五级之后，他感到对汉字的穿透性理解更深一层。
那些原来仅能简单记忆的词汇，现在却能洞察其深层含义，语言技能五级的提升让他的思维变得迅速，理解能力更加深刻。
即便如此，许大茂仍旧没有过度自满，反而持续不断地研读字典，即便语言熟练度提升幅度有所减小。
他坚信，只要有进步就得持续阅读。
因为这未来的漫长时间，足够他探索某个技能达到10级的可能性，届时还能获得额外的神秘奖励。
这也是许大茂之所以这么认真的原因。
相比较而言，现在确实缺少了许多娱乐项目，工作就专注于工作，闲暇时读些书籍也是有益的。
可能是语言技能达到等级五带来的效用，许大茂发现自已学习汉字的速度明显提升，阅读新华字典的效率也是倍增。
短短不到一个小时，他就看完了剩下的字典内容，字典里的字词也基本都牢牢记在脑海里，掌握了使用技巧。
然而，仅是因为新华字典里的内容，他的语言技能熟练度只增加了三点。
但许大茂认为这已经绰绰有余。
毕竟，新华字典不是一个简单的字典，其他语言学类的书籍也不少。
在许大茂看来，很可能第一个达到十级熟练度的技能，就是这门语言技能了。
这正是许大茂如此投入学习的根本所在。
而事实上，近期娱乐活动实在匮乏，专心于工作之后，利用业余时间翻阅书籍也是一种不错的选择。
或许是因为语言技巧晋阶至五级的影响，许大茂觉察到自已领悟汉字的能力得到显著提升，对于字典的掌握速度也随之迅速增加。
没过多长时间，他就浏览完整本字典的剩余内容，其中的文字与词汇基本了若指掌，通行无碍。
可是，简单掌握一本新华字典，却仅让许大茂的语技能力熟练度上升了三个百分点。
然而，对此成绩，许大茂并未感到不满。
考虑到字典并非唯一的语言学习资源，各种语言学的书籍到处都是。
在许大茂估计，该语言技能很有可能成为他最早达到十级的技能。
办公室内的两位大姐，杨姐和马姐，因当天没有太多工作，还提早离开了学校。
在离开之前，她们向许大茂问了个好，看向他的目光里似乎流露出一种特别的情绪，让许大茂感到有些不适。
许大茂看了看时间，合上了手中的书籍，轻轻放回原处，并不计划将它带回家。
因为早上就决定好了，今晚何大清将会来到他们家共进晚餐，显然会是一场不醉不归的盛宴。
许大茂并不是那种沉迷书本无法自拔的书生，没必要在家中还要那么勤奋地学习。
他始终认为，适当地放松和休息是生活中的必须，劳逸结合才是最好的生活方式。
只要自已感到舒适，何必勉强自已去做那些刻苦的书生呢？
刚走出办公室，许大茂就遇到了他的父亲许富贵。
“爸？”
感到诧异，以为许富贵早已在城西办事后直接返回家中。
许富贵道：“知道你小子还在这儿，咱们一起回家吧。”
许大茂点点头，跟随父亲一同走到了楼梯。
在下楼的途中，许大茂问：“爸，事情都处理好了？”
“嗯，处理好了。”
许富贵回应说：“和他们已经达成了协议，只等厂方走完程序，我下周一就可以直接去红星影院上班了。
厂方的程序，最迟后天也会结束。”
“下周一就能上班，这么快？”
许大茂感到惊讶，惊讶之情更多的是源于对红星电影院那边的迅速进程。
在轧钢厂，身为资深放映员的许富贵享有一定的威信和尊重。
加上方才崭露头角、富有才能的放映员——许大茂，厂长杨和其他人自然不会为难许富贵，轻易放行。
这幸好是在轧钢厂这样一个人员充沛的大厂中，如果换做其他技术匮乏的企业，任你有再大的本事，也难以期望厂子轻易放人。
令人惊叹的是，红星电影院那边的进展也异常迅速。
许富贵笑着说：“这个位置有许多人渴望得到，所以我们动作快，确定之后变化就少了，别人无话可说。”
许大茂点头赞同，这确实是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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