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每家每户都要出席。
别喝酒误了时候,小心错过后的后果。
许富贵怒拍桌子:\"堂堂管理院务大爷就这么认为可以无视我了吗?我今天就能让保卫部的人像捉贼一样捉你来!\"
许富贵性子一向直率不迂腐,酒劲一上来,更是毫不留情。
“哼,你好大的胆子!”
刘海中回嘴,接着一句冷嘲热讽,然后扭头就走。
“一个管理者,看他那得意样!”
许富贵轻蔑地唾弃,很显然他并不高兴。
许大茂心里清楚事情的始末。
早在评选院中最高管理者时,许富贵本想胜出,但由于人际关系处理得不好,加上刘海中和易中海等人暗中结党拉票。
结果,人们看到的富裕,实际情况好的放映员许富贵并没有成功,而是让刘海中、易中海这样的人上位了。
从那时起,许富贵每有机会就要在易中海和刘海中他们面前展示自已的能耐,若是有矛盾冲突就是真的开骂。
当然,他们只是用言语对抗,许富贵并没有真打算和刘海中动手,因为一个是不能胜,第二是事端闹大对他也没有好处。
只在必要时反击,尤其是自认有理时更要这样。
这时,许母关心地说道:\"许富贵,你别计较这些了,你与院子里的人相处这么不好,等我们搬出去了,他们要是刁难许大茂怎么办?\"
许母的话语敲中了问题的关键,许富贵一听也陷入了沉思。
“爸妈,您二老就别担心了。
这四合院的人阻止不了我,看我今后如何驯服他们。”
许大茂一脸悠然自信的样子回答说。
好!这确实是我许富贵抚育出来之子,没错,对于院落中这帮人,无需畏惧他们!”
听到这样的话语,许富贵放声大笑,显得十分得意。
…………………………
门外。
刘海中并没有转移视线。
这从许家的房间里传出的朗朗大声,让他的脸色显得格外难看。
\"哼!许富贵这家伙,居然敢如此蔑视我!\"
如果这位许富贵不是与杨厂长特别交好,刘海中的怒火早就将其烧着,找机会好好给他上一课。
并且回想起在许家餐桌上看到的美味佳肴,那茅台的香气,以及那高高的 ** 城楼香烟包裹,刘海中心中涌起阵阵怒火和羡慕。
许富贵仅仅是个小小的放映员而已,凭何生活过得如此惬意?!
无论是丰盛的午餐,还有那瓶茅台酒,甚至那盒高端香烟,这都不是刘海中平常敢去想的东西。
目前,刘海中像易中海一样,是一家六级钳工,月薪都在六十一块七。
在表面上看,他们的工资比起许富贵这位放映员要高出将近一倍!
但刘海中有三个儿子,花费可不少,还得为长子积攒聘礼金。
因此,刘海中的生活非常清贫。
时常也被许富贵取笑。
在这样的对比下,刘海中心中自然是对许富贵充满了怨恨之情。
然而,一想到即将召开的全院群众大会,易中海为贾家撑腰,刘海中的嘴角不禁露出一丝冷笑。
原本刘海中不想卷入这场争斗,但刚刚许富贵这般言辞伤害了他,刘海中决心站在易中海及贾家的立场,给许家来个大整肃!
不仅要让许家认错悔改,更要让他们付出一笔巨大的赔偿!
“如果他们敢胆激起更大的 ** ,终究闹到工厂里去,看许大茂还能怎样谋求名正言顺的身份!”
刘海中这样一想,仿佛觉得已抓住了许家要害,胜算俨然!
时光逼近七点。
许家。
许富贵将杯中的茅台酒一滴不剩,接着扑倒在桌上,昏睡过去。
许母恰巧从房间走出,看到这一幕,心中有些惊慌不已。
“哎哟,老头子,本来说是七点开工,他怎么真的醉倒了。”
那个年代,全院大会还是件大事,若有一家一户不欠配合,老管事者上报到街道办事处,说许家拒不配合。
最终街道办事处还会找到轧钢厂那儿去。
所以在那个年头,管事大伯手上尚存有些许了不得的权力,刘海中刚才若非如此“嚣张”
,想必就是这个缘故。
“妈,你别急,是我特意让我爸喝醉的。”
饭桌旁,许大茂脸色从容地笑了笑说道。
这瓶茅台酒,除了最初的时候的那杯,后来许大茂也只喝了很少一部分,其余的都是许富贵一个人喝下的。
因此,尽管许大茂之前喝了一杯,但并没有醉倒,倒是许富贵反而醉倒了。
“你让他醉的?”
许母一愣,目光转向了许大茂。
许大茂点头说:“对,爸一喝酒就容易发脾气。
如果参加全院大会,肯定会和易中海他们发生冲突,所以让他喝多了直接睡觉,就不用去全院大会了。”
许母说:“但全院大会总得有人去,我一个家庭主妇,也代表不了咱们家参加啊。”
许大茂指着自已说:“我去。”
许母一愣,惊讶地说:“你去参加?”
许大茂点头说:“我长大了,虽然是放映员的徒弟,但也能代表咱们家参加这个会了。”
许母有些担心,犹豫了一下说:“要不我陪你去吧?要他们敢对你怎么样,我跟他们吵。”
许母很明白,今天的全院大会是针对他们家的。
毕竟下午她才跟贾张氏吵了一架。
许大茂自信地说:“妈,你不用担心,我能处理好的,你在家照顾好弟弟和妹妹,别让小玲吃太多糖,对牙不好。”
许大茂都这么说了,许母也就没再劝他。
然后,许大茂洗了个脸,清醒了一会儿,就慢慢地走向前院。
许大茂走后,在餐桌上。
醉眼惺忪的许富贵突然抬起头,看向门口。
“啊,你不是喝醉了吗?”
许母被许富贵吓了一跳。
“我的酒量,怎么能这么容易醉呢。”
许富贵嘟囔道,“我只是想知道,这个小子能不能应付易中海他们,毕竟他才十八岁。
如果能应付,那我就不用担心了,以后就可以安心享受了。”
许母明白了许富贵是装的。
她说:“如果你担心,不如跟过去看看吧?”
许富贵想了想,摇头笑着说:“本来是想,但是这个小子这么自信,我相信他能处理好,我们在家里等着好消息就行了。”
·········*
前院的空旷处。
四合院的每家每户几乎都来了,连后院的聋老太太也被易中海邀请来了。
聋老太太现在才七十多岁,腿脚还不算太坏,虽然耳朵有些背,但听力还是很清楚的。
在四合院的社会地位上,像她这样戴小脚的五保户老太太,一般没有重要的活动是不用来的。
她的生活就是吃好喝好睡好,没人敢惹她。
本来她这次也不用来的,但易中海听了刘海中的汇报,说许富贵喝醉了。
易中海知道许富贵醉酒后很麻烦。
所以为了保险起见,易中海才请聋老太太出马,参加这次全院大会。
有了老太太的支持,易中海相信许富贵不敢乱来。
内容提要:
当会议逼近,阎埠贵提醒着准备之时,易中海心中焦急地等待着许富贵的出现。
刘海中对许富贵的不满吐露心声,提出间施展小动作的念头,这让易中海幡然醒悟,觉得是个不错的反击手段。
然而,他为了保持形象并未表露认同之情。
与此同时,阎埠贵却无所谓,对刘海中的计谋赞不绝口,并表示愿意加入行动。
正当众人心怀叵测之际,许大茂独自现身,令刘海中难以自持地挖苦起来。
许大茂的回击充满了讽刺意味,狠戾的刘海中在众目睽睽之下感觉权威受到胁迫,愤怒地质问许大茂。
一边的阎埠贵亦加入声讨,强调对长辈的尊重。
而贾张氏也不失时机地参与进来,故作怜悯地指责许大茂缺乏教养。
正文仿写:
之际准备就绪,阎埠贵便轻声宣布:“快要七点钟,是时候开始我们的会议了……”
点点头,易中海投向通道处,心中默默思忖许富贵为何迟迟未至。
难道真的酩酊大醉不成?
刘海中轻蔑地哼了声,尽自说:“许富贵,总靠着与厂长关系优厚便嚣张跋扈,不可一世。
明日,我定将报告至街道办事处,引其过问厂长,让他的儿子许大茂转正之事儿泡汤,看他还能如何跋扈不法!”
易中海闻之大惊,心思刘海中何时有了如此决计,这确实招儿真棒。
如果能让许大茂的转正被阻,则无疑会令许富贵心生畏惧,收敛他那跋扈之气。
不过易中海须维持自身形象,外表不做任何表示,故作无动于衷状。
阎埠贵却完全不在乎,闻言随即哈哈大笑,并向易中海竖起了大拇指,说道:“刘海中,妙计啊,从前是我低估了你,待到那时我也同你一同前去。”
因为今日许大茂的无礼,阎埠贵心中亦酝满不甘,若能使许大茂转正事不果,倒也能扬眉吐气一通。
刘海中面露狠戾之色,言辞坚决:“好,到时我们二人一并前去,定要给他……”
话未说完,易中海瞥见有人影从通道走来,轻声打了断:“别谈这了,许家来人了。”
言罢,刘海中与阎埠贵齐齐目光投出。
只见许大茂独自前行,竟然仅他一人到临。
一瞧这情形,刘海中即无法再忍,出言讽刺道:“许大茂,即将开会,你家怎只你一人到此?你父许富贵莫非醉得不省人事了么?”
许大茂睨了他一眼,冷冷说道:“唔,瞧这是谁——我们的二大爷,激动如此?直接言之,你又是想送何灾祸于父亲头上?”
自刘海中之前对许大茂家不敬,许大茂自然不会用热脸去贴冷屁股。
更何况世前,刘海中亦曾多次冷嘲热讥,恶语相加。
论及逐出四合院那事,刘海中亦是一个推波助澜之徒。
故许大茂才不会在乎他感受,针锋相对嘲讽起。
闻他如此这般回讽,刘海中顿觉自二大爷之尊被挑战,居然还有那么多见证。
所以一掌击桌,怒喝道:“许大茂,严肃点,你怎样与我说话?!我问你,你口中‘想给你爸扣大帽子’系何意?!”
阎埠贵亦不甘示弱,随即附和道:“正是,许大茂,说话的语气需留意,我等毕竟长辈是也!与长辈论道要留心态度!尊老爱幼是本份!”
最后那四个字,阎埠贵声音颤抖,齿间发音清晰。
似是在提醒许大茂,今日对他的不尊重。
此刻,贾张氏也跳将出来,用手指着许大茂嚷道:“这小子一直就是不知尊老爱幼,毫无教养可言!”
贾东旭站在贾张氏旁边,目光阴森地望着许大茂。
四合院里,原本对突然召开全院大会感到疑惑的人们,现在都明白了。
原来这是三位大爷联合起来针对许大茂的行为。
今天下午在四合院里发生的事件,他们或多或少都有所闻。
有少数人还知道,除了贾家之外,阎埠贵也因为许大茂落面子而心生不满。
贾家有易中海的支持,刘海中和许富贵之间的矛盾更是深重,现在看来,阎埠贵也因为和许大茂的不和而加入到了对抗许家的阵营。
显然,这次三位管事大爷是准备联手对付许大茂。
四合院中的众人对此保持冷眼旁观的态度,享受着这场闹剧。
除了事不关已之外,还有一个关键原因,那就是许富贵与四合院众人的关系一直不和谐。
除非问题牵涉到他们自已的利益,否则他们对许家遭受的不幸还会乐意看到。
正因为如此,易中海才特意召开这个全院大会,他知道不会有人愿意站在许富贵和许大茂这边。
会场内,许大茂一眼看向三位大爷和贾家的几位,嘲讽地笑了笑:“怎么了?大会还未开始,怎么你们就急不可耐地要审判我了?”
他接着说:“原来,召开大会是为了故意整治我啊。
既然这样,那我看大会也没必要召开,还不如直接上街道办处理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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