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和杨瑞华扭头望向了许大茂,见到他手中推动的自行车以及货架上绑着的物品,眼睛一亮,配上脚走过来。
“这不是大茂么,哟,那老许咋把他可心爱的自行车给了你呢?”
阎埠贵放下了正握着的水壶,笑容满面地走了过来。
许大茂回应道:
“这不可能啊,这车我父亲自已用的,不是他个人的,是轧钢工厂补给电影放映员用的旅车,算是公家的道具,我们家也就是为了方便看管这车。”
阎埠贵微笑着说:
“那不也一样的,反正就是你们家用的,跟你们家的车没多大差别。”
说着这些的时候,他的眼珠不时瞟向自行车后座,敏锐的目光早已捕捉到了捆扎好的肉类和蔬菜,甚至还有整包的糖果。
看到这一切时,他的眼睛变得空洞。
“大茂,你们家今天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呢?买了这么多东西,怎么还买了烟和糖呢?”
他立即问。
由于他刚回来,所以并不清楚许大茂即将正式转正的消息。
许大茂乐呵呵地回答:
“没多大点事,就图个高兴,就买了点。”
“买了点?”
阎埠贵的眼睛睁得更大了,这随意买买,比起他们家半个月的伙食预算或许还要多。
尽管阎埠贵是一名刚入职的小学教师,他的收入并不高,加上他有着负担较重的家庭,只有一个独子的他还需要负担家中的年迈母亲和其他亲属,过着拮据的生活。
在这个故事中,杨瑞华对阎埠贵说:“老大人物一点也不了解,许大茂明天就要成为正式的放映员了,是正式员工。
这样一来,他们家就有两位放映员了。”
“成为正式放映员了?”
阎埠贵和杨瑞华初次听到这个消息时的反应几乎一致,感到惊讶而难以置信。
这只不过是因为听闻许大茂刚刚入行不久,便能迅速成为正式员工。
这类消息自然是震撼人心的。
但阎埠贵作为精明的人,很快意识到了自已想要什么。
他在思考之后迅速对许大茂致敬道:“这是个大好消息!祝贺你!”
许大茂淡定地说:“这不算什么,我只是成为了正式员工,有什么困难的?”
阎埠贵摇着头:“这并非易事啊!现在当学徒,通常需要三到五年才有机会转正。
大茂你才学了几日便成为正式工,足以说明相当的能力强大。”
杨瑞华也在一旁补充道:“大茂自幼就聪明,那实力自然不可小觑。”
阎埠贵同意道:“大茂不知,小时候我就说你将来必有作为,现在被我言中了。”
他们两人各抒已见,几乎将许大茂高高捧起。
阎埠贵接着笑嘻嘻地开口说:“大茂啊,这么大的庆事,我们也得沾光吧?看你买了这么多菜,你们家四口人肯定也吃不完。
我们拿着一瓶西凤酒去你家,今晚一起庆祝怎么样?”
杨瑞华补充:“这瓶西凤酒出自名门。”
许大茂看向他们,笑了一声:“我说三大爷三大妈,你们这是在理财啊,我买这么多菜,你们买进一瓶酒就能免费吃我的?你说西凤酒可能是三大爷久远之前买的,随口就能喝一点,现在估计也就剩半瓶左右吧?
“这种酒,送给我都不要,还想免费吃喝?”
“我转正的确很好,你们想沾光可以,但别打这样的如意算盘。”
“你们想来我家吃饭,没问题,拿一块钱饭钱,但若想要白吃白喝,门都没有!”
阎埠贵俩口子掷的算盘许大茂膜能看穿。
他们一说话,许大茂便知他们想用变相的方式占便宜。
之所以之前没揭穿,是想在这里反击一下,算是给他们一个教训。
毕竟,在前世他没少被阎埠贵算计占便宜。
这不算是什么大事,但能得到阎埠贵几句恭维,许大茂本身并不在意。
许大茂所在乎的是,在前世被秦淮茹他们驱逐出四合院时,阎埠贵也在场。
他并没有帮忙驱逐自已,但在他旁边说过几句令人觉得怪异的话。
这些笑话,许大茂记得清清楚楚。
既然他在今生能够再次过活,又怎么会让阎埠贵再有机会占到自已的便宜呢?
翻译和仿写如下:
抓住时机,自然要好好地奚落一番。
瑏埠贵与杨瑞华都未料到徐大茂会这样讲,被徐大茂的言谈打击得颜面尽失。
“徐大茂,我虽然叫你一声三爸,你怎能这样对我讲话?你懂不懂敬老尊贤?”
瑏埠贵神色阴沉地说道。
从成为三爸的那一日起,瑏埠贵在院子里就有了一定的威望,却未曾有人敢这样与之对话。
徐大茂淡淡道:“我这样讲又有何妨?如果觉得我说得不入耳,大可以召开全院大会来指责我。
当然,如果你真的有胆量这么做,那么我也敢以街道代表的名义去告发你,让张局知晓你瑏埠贵当上三爸后,成天就想着利用三爸的身份来占邻居的便宜,看看到时候你还能不能再当三爸了。”
“你……你……”
瑏埠贵被这番话激得脸颊憋得通红,指着徐大茂,一时哑口无言。
他本想倚仗三爸的身份施压徐大茂,就算他身为长辈,徐大茂也不应该如此言辞无礼。
但没想到徐大茂竟然拿街道局来施压。
现在瑏埠贵无计可施,若是徐大茂真的告到了街道局,瑏埠贵自然是毫无道理可言。
徐大茂道:“瞧得起你叫你一声三爸,要是瞧你不起,即便是直呼你的大名瑏埠贵,你又能奈我何?你们若与我真诚对话,自然相安无事,但要是想占我便宜,绝对没那个可能……”
徐大茂说着便跨上自行车绝尘而去。
瑏埠贵目送徐大茂的身影,内心愤怒至极,脸色愈加绯红。
“这个徐大茂,真是比他父亲还要狂妄,一点不知敬老尊贤,自私自利,真是不尊不敬!”
瑏埠贵压低声音咒骂道。
咒骂完毕后,他转头看向同样困惑不已的杨瑞华,问道:“瑞华,我记得我们这段时间也没招惹他们家吧?你今天见他,难道说了什么不妥的话惹这小子不高兴了?”
杨瑞华道:“我倒真没有,今天他还对我说过日常的闲话,我知道他现在正式工作了,还打算等你回来与你一起商量日后如何加强与徐家的联系,谁知这小子突然就变得如此不可理喻。”
“那就怪奇怪的。”
瑏埠贵皱紧了眉头。
尽管他怎么苦想,还是无法理解徐大茂为何突然对他怀有如此强烈的“敌意”。
甚至变得更加“自私自利”
,丝毫不让一分便宜。
回顾他父亲徐富贵,即便是每次从乡下带些土特产回来,只要瑏埠贵稍加奉承,他们还是有机会共享这些美食的。
但如今这徐大茂,比他父亲还要更过分。
“不得了,我一定要好好地 ** 一下,要让徐大茂知道,我瑏埠贵不是任人摆布的软柿子!”
瑏埠贵心中暗暗发誓。
瑏埠贵如何思索,徐大茂自然并不知晓。
即使他知晓了,也不会将其放在心上。
因为他还没来得及向四合院里的这些家伙们问罪呢。
若是他们仍然敢于挑战他的底线,那么徐大茂自然也不会让他们有好日子过。
经过四合院的时候。
贾张氏与秦淮茹都在院内闲聊。
贾张氏正忙于照顾那个淘气的小男孩棒梗,而秦淮茹则在一旁的水池边清洗着蔬菜。
水池里的青菜还带着泥巴,看样子似乎是从邻家的菜园里买来的,这些蔬菜通常比市场上的要便宜两分钱。
当许大茂骑着自行车回来时,两位的目光立刻被吸引了过去,随后他们就注意到自行车后座上挂着的蔬菜、烟草和糖果。
贾张氏眼中不禁露出欣喜之色。
“这不是我们大茂吗,你什么时候学会骑自行车,还能自已去买这些菜?”
她热情地向许大茂表示欢迎。
与此前看到许富贵时的沉默寡言形成了鲜明对比。
许大茂瞥了她一眼,却是毫无回应。
贾张氏并未因此感到不悦,她抱着棒梗向许大茂走去。
“买了这么多蔬菜啊,是不是有喜事要庆祝?”
贾张氏看到堆满蔬菜的自行车,目露贪婪之光。
此时,她一句话未完,便伸出手想要触碰自行车上的蔬菜。
“啪!”
许大茂不假颜色,面无表情地一掌挥开了她的手。
“哎哟!”
贾张氏因疼痛而捂着手腕,大声质问许大茂:“许大茂,你这是要干什么?”
“干什么?”
许大茂冷冷一笑,“我倒要问问你,想要怎么样?是不是想抢我的菜?”
贾张氏跳脚辩解:“谁要抢你的菜了,我只是过来看看你买的菜到底是什么,看看你买得对不对,你一个年轻小伙子哪里懂得买菜,别被骗了。”
许大茂冷淡地回应:“我买的菜与你无关,不要去拉拢我,我们根本没有交情。”
贾张氏遭到的待遇与阎埠贵一致,而且许大茂对她的态度甚至比对阎埠贵更冷漠。
不难理解,因为上辈子的贾张氏也不是什么好角色,总是对她冷嘲热讽。
“你你你……”
贾张氏手指颤抖地指向许大茂,气愤得几乎说不出话。
她万万没想到,平时许富贵不搭理她也就算了,许大茂对她也是如此无礼。
这时。
贾张氏怀里的棒梗指着车上的糖果,声音含糊地叫喊:“糖糖,我要吃糖糖……”
边说边挣扎着伸手想要拿。
贾张氏也趁机再次伸手……
“啪!”
许大茂再次一巴掌将她的手拍了回去。
“你是不讲道理的吗?”
许大茂冷声说道。
贾张氏觉得自已的手被拍得很痛,忍不住抱怨。
她怒视着许大茂,大声斥责:“许大茂,你居然敢打我!”
许大茂回应道:“你想要抢夺我的东西,我阻止你又有何妨?你说我打了你,还有谁看见了?”
贾张氏理直气壮地强调:“你买了这么多糖果,我们家棒梗想要吃,你不能给他几个吗?你懂不懂什么叫尊老爱幼?”
许大茂反问:“他想吃我就应该给他吗?那我还想要你们家的院子,你要不要也给我?”
贾张氏一下子被噎住了,不知道如何回嘴。
她骨子里是个贪玩的主,表面上看着厉害,其实不过是外强中干。
一旦遇到不宠着她的,她就没辙了。
贾张氏斗不过许大茂,便把头一转,看向正在那里低头洗菜的秦淮茹。
“秦淮茹你是死了吗?没瞧见我受欺负呢?怎么还在这里摆出一副看不见听不见的样子?”
贾张氏就是满嘴喷粪的开骂。
“我……”
此刻的秦淮茹,觉得十分委屈,自已正忙着洗菜。
而且,秦淮茹也不敢跟许大茂“辩理”
,还记得午后许大茂回家时,那冷厉的视线一打,到现在她心里还是砰砰直跳的。
更别提跟许大茂争论这事,这事儿本来就没道理。
就在这时候。
后院的许母听见了这边的吵闹,于是从后院跑来中院。
看到许大茂被贾张氏拉着,便上前问道:“出了啥事?”
许大茂还没来得及开口。
贾张氏就蹦了起来说:“你的儿子也太惯了,连尊老爱幼都不会,居然还敢碰到我!”
跟着还展示了她的胳膊,上面还带有些许红印,显然是早些时候许大茂毫不留情地打的。
不过许母根本看也不看贾张氏一眼,直接转向许大茂。
许大茂说道:“妈,刚才贾张氏看我买的菜多,就想动 ** ……”
许大茂话还没说完,许母已经领会明白。
她脸色一沉,转过脸对着贾张氏,手一指就开始斥责起来:“张桂花,你这个 ** ,居然敢动我儿子的东西?你是不想活了是不是?信不信我把你家里的东西全给你砸烂了!还敢说我儿子不懂礼仪,信不信我撕烂你的嘴。”
这番怒骂远比许大茂的更加激烈。
许大茂也见怪不怪。
无论是许富贵或是许母,都是从不吃亏的主儿,在四合院里吵架从来没有输过。
这也是许家在四合院里不得人心的原因。
一个小小的贾张氏,又怎么可能是许母的对手。
贾张氏被骂的哑口无言,一句反抗的话也说不出来。
而看许母的架势,如果贾张氏敢回嘴,许母是真敢上前撕裂她的嘴的,这胆子大得很!
此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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