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州眼里闪过一抹懊悔,很快他又说,“我只知道你这样收了人家东西就像一个婊子行为。”
陈思不敢置信地看向他,嘴唇压制不住的颤抖,“你说这种话?”她突然上前使劲推他的胸膛,一下比一下用力,“那你走,你高尚,就不要跟我这个婊子混在一起了。”她重重的说出婊子二字,眼眶湿了一圈。
贺州胸膛剧烈滚动,他即使知道自己说出怎么伤人的话,也没有任何悔意,看着眼前小脸气炸了的女人,他只觉得心中怒意难以发泄。
贺州这般的高大,刻意使了劲的时候,陈思又怎么推得动,她实在推不动后,无奈松开了手,她言语刺她,“怎么,还不走?想跟我这个“婊子”鬼混啊?”
“说你几句,你就这么委屈,你可想过我的感受?”贺州冷冷地看着她,看着陈思那张愤懑的脸,他又毫不客气地补了一句,“你这样做算是出轨,你知道吗?”
陈思不可思议地看着他,好半天说不出话来。
贺州只觉得还不够,他庞大的身子笼罩着她,低着头轻佻地扫了几眼她的身体,“你这样的表现,我实在怀疑那个人是否是能耐太大。他顿了一下,用十分认真的语气问:“你老实跟我说,他让你爽到了吗?”
陈思被他话刺到理智全无,她没有任何犹豫,“对!”
她语速很快:“他是比你年轻,比你有能耐,让我欲仙欲死,只觉得啊无比受用,比那你好上一千倍一万倍。”
贺州脸上乌云密布,一双脸瞪大奇大。
陈思毫不畏惧,“这样的说法,你满意了吗?满意了就滚。”她扬起手指向门口的方向。
贺州冰着一张脸,背脊无比僵硬,身体纹丝不动。
陈思气息起伏明显,细细的喘息着。
两人谁都不再说话,僵持了有一分钟,陈思首先按耐不住,她渐渐觉得喉咙发干,难以忍受。
她吸了一口气,往后退了一步,转眼去翻衣柜,边翻边说,“就这样吧,没什么好解释的,我本来以为我们早就完了,我做出什么事都不用和你交代。”
贺州眼神停在她的背影,声音深沉,“我没有说过分手就不算。”
陈思动作顿住,转头对上他凛冽的眼神,一字一句地说:“那现在说也来得及,我们分手!”
贺州不说话了,眼神往下移,在她手上的那件衬衫上停住。
陈思察觉到他的事件,解释道:“我们要分手了,你的东西也正好收走吧,就不要藕断丝连了。”
“那么着急?有了下家就要赶紧把我踢掉?”贺州咬着牙说。
陈思这会仿佛伤心伤过头,百毒不侵,听他这样说,情绪还算平静,“你说得对。”
贺州嘴角一僵,脑子一片空白。
没过多久,陈思将衣服整理好,对他说:“你的衣服带走吧。”
贺州怔怔看了衣服三秒,忽然手臂一挥将衣服打下,双手紧握住陈思的肩膀,“你不后悔?”
陈思不断挣扎,“我不会后悔,你先放开我,你抓得我好疼。”
贺州感觉自己脑子里有千万只蚂蚁在啃咬,顷刻间失去了理智一般,他猛地将陈思揽进怀里,强壮有力的手臂擒住了她纤细的腰肢,陈思一点挣扎的余地都没有。
“你在做什么?你疯了?”陈思的手开始不停地捶打他的肩膀。
贺州不出声,心里犹如刮起一阵剧烈的龙卷风,他不再克制。
两人的衣物摩挲着发出细微的声响,不一会儿陈思的贴身毛衣吱的一声被撕烂了开来,很快,她被推到了墙边,仅仅穿着打底衫的背脊贴在冰冷的墙壁上,她微垂着头,长长的头发垂至胸前,双腿被刺冷的寒意包裹,她忍不住哆嗦。
贺州绷着一张脸瞅着陈思,对她没有丝毫的怜惜和安慰。他宽大的手指扶住她的脸,头一低,凑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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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思双手推向他的胸膛,抵抗他的靠近,结果不过是蚍蜉撼树,她的鼻子还在挣扎中被擦红了一片。
良久,他扬起头来,嘴唇湿漉漉的,他喘息着,两个人的气息的交织在一起,空气多了一股味道,浓得能将人熏晕。
陈思手撑在墙壁上,要倒不倒的样子,她闭上了眼,有眼泪从眼角滑落,贺州看到了默不作声地将食指靠过去拭去她的泪珠。
陈思的声音漂浮在空中,“你是要把我整个人都凿穿了才罢休吗?”
贺州嗤笑,啪的一声拍向她的臀肉,“怎么会,看你这不是挺好的吗?”
陈思咬着牙坚持了一会,忽然猛地身体靠过去抱住他的脖颈,低下头也没有迟疑啃咬他的肉,贺州神经一跳,气息不稳。
贺州放开了禁锢她身体的手,陈思的双腿着地,一只手抚着墙壁,缓和自己的气息。
贺州用手摸了摸背脊上的刺痛处,触手处还未干的湿润。
“真是一点也不留情面。”他凉凉的语气。
陈思避开他的眼神,“我不想跟你说话。”说完,双手环在胸前,颤颤巍巍的走向浴室。
贺州若有所思的看向她的背影。
陈思浑然不知,她缓缓缓向前走着,开浴室灯的那一刻,男人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我看你体力原来还可以。”
陈思豁然转过头,警惕地看着他。
贺州说不出意外的对她笑笑,接着,随着一声尖叫,陈思的双腿再度腾空,浴室门哐啷一声,关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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