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到小木屋,刚一推开门,就瞅见师傅像个悠哉的太上皇似的,跷着那二郎腿,稳稳当当地坐在那张仿佛历经了千年沧桑的木桌旁,手中捧着一杯热气腾腾、香气四溢的茶,美滋滋地咂摸着,那模样简直像是在品尝王母娘娘蟠桃会上的仙露琼浆。我一个箭步冲上前去,扯着嗓子喊了一声:“师傅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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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傅听到我的呼喊,眼皮一抬,懒洋洋地“嗯”了一声。随后,他放下手中的茶杯,那眼神里立马射出两道好奇的光,调侃道:“哟呵,我的小徒儿,昨晚的经历如何呀,没被吓得尿裤子吧?”
我双手叉腰,胸膛一挺,扯着嗓门大声说道:“师傅啊,好得不得了哇!昨晚啊,那简直就是一场轻松愉快的小冒险。就是晚上睡觉的时候哇,那冷得能把骨头都给冻成冰棍儿,我这榆木脑袋哟,居然忘了带那暖烘烘的被子,只能像根冰雕似的在那儿杵着,嘿嘿。”
师傅一听我的话,那眼睛珠子差点没从眼眶里蹦出来,嘴巴张得那叫一个大呀,大得都能塞下一个大西瓜了。他“噌”的一下从椅子上弹起来,手都开始哆嗦起来,难以置信地嚷道:“啥玩意儿?没遇到脏东西?你小子是在蒙我吧!莫不是你昨晚找了个热炕头睡大觉,编瞎话来忽悠为师。”
我双手抱胸,脑袋一扬,理直气壮地说道:“师傅,我对天发誓,真没有哇!我要是有半句假话,就让我出门被雷劈得外焦里嫩,喝水被呛个半死不活,走路被石头绊得摔个狗吃屎,而且以后吃饭顿顿都吃到花椒,麻得嘴都张不开。”
师傅还是将信将疑,上上下下、里里外外把我打量了个遍,那眼神就像扫描仪似的,一会儿摸摸我的脑袋,一会儿揪揪我的衣服,嘴里还念叨着:“让我瞅瞅,你这小子是不是被什么鬼怪附身了,故意来蒙我。”前前后后、左左右右检查了个底朝天。检查完后,还是啥异常都没发现。师傅的眉头皱得能夹死一只苍蝇,一边像没头苍蝇似的在屋里乱转,一边喃喃自语道:“怪了怪了,真是见了鬼了!那乱葬岗可是阴气冲天、邪门至极的地方,恶鬼怨灵多得能堆成山。怎么可能像你说的风平浪静,连根鬼毛都没碰到。难道是我这掐算时辰的本事出了岔子,还是说阎王爷给那些小鬼放了假?这没道理啊,没道理……”
师傅突然一个急刹车,定在原地,扭过头死死地盯着我,满脸狐疑地说道:“哼,莫非……你昨晚真去了乱葬岗?”
我“啪”的一声,右手高高举起,三根手指直直竖起,指天发誓,扯着嗓子喊道:“师傅,我对天发誓,我要是没去,就让我这辈子都娶不到媳妇,穷得叮当响,吃饭没米下锅,睡觉没床可躺,而且脸上长满麻子,丑得没人要。我真去了,千真万确。不过呢,师傅,我跟您说,我昨晚在那破地方,还真遇见了两个奇葩得不能再奇葩的人。而且您猜怎么着,这二位啊,那可是地府来的大神呐!”
师傅一听,眼睛瞪得像铜铃,立马拉过一把椅子让我坐下,心急火燎地催促道:“地府的人?我的个乖乖,快给为师详细讲讲,到底是咋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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