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灵君走到镜子面前,看着镜中明显比之前圆润了的脸,心里升起一股莫名的滋味。
不得不说,萧子恒对她是真好,她在王府的日子里,每日吃的全都是她爱吃的饭菜,喝着上好的补品,短短时日,脸色红润饱满,光彩照人,比之前更美了几分!
连她自已看着镜中的自已,都要迷恋上自已了!
她从包袱里取出药膏,轻解衣裳,一点一点地抹在有疤的地方,脑海里又不禁想起,萧子恒认真给她上药的一幕!
“真是要死了,为什么总是想起他?”沈灵君郁闷不已,努力让自已不去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许久才平复好心情!
另一边。
冷清岳在山上等了许久,都没有等到沈灵君回去,气冲冲地跑到冷煞面前。
“爹,你不是说冷霜已经完成任务,报了平安吗?怎么还没有回来?”
冷煞眼眸微闪,淡淡道:“她去了冷鸦那里!玩几日就会回来的!”
冷清岳眉头微蹙:“大师兄那里?那里是青楼,有什么好玩的!”
“冷霜那丫头五年来都没有下过山,头回去盛京,当然会好奇的,多玩些日子就会回来的!”冷煞道。
“哦!那我再等等吧!”冷清岳说完又去练功了。
程宛见儿子离开,才开口:“你为什么骗岳儿?明明冷霜是去……”
“夫人,慎言!”冷煞打断她的话,解释道:“岳儿这孩子年轻气盛,被他知道了肯定吵着下山!”
程宛道:“他下山还可以帮冷霜呢!为什么不让他去?”
冷煞拧眉,“这孩子爱感情用事,我担心他不但帮不上忙,反而会误了冷霜的事!”
“可是,我们瞒不了太久的!”程宛担忧地说。
“能瞒一时是一时!总之不能让岳儿下山,我不放心!”
“好,听你的!”
……
沈灵君不得不佩服冷鸦的商业手段,在他的暗箱操作下,只半个月的时间,冷鸦就将“春风楼”的新任花魁打造成了家喻户晓的存在。
不管是京城中的世家贵女,还是平民百姓,甚至连街边的乞丐和小孩,都在议论这位新来的花魁!
“春风楼”门口,更是人满为患,每个人都想进去瞧一瞧这位世人口中的绝色女人。
只可惜,进去了那么多人,都无人见到过这位花魁的真容。
只因冷鸦设置了一道门槛,要想见花魁一面,除了许重金以外,还得破解花魁出的题。
这题有时是对子,有时是棋局,有时是谜语,这可将那些财大气粗,却不通文墨的男人拦在了外面。
就连城里说书的,都对这位新来的花魁赞不绝口,许多人没钱进“春风楼”,只能从说书人嘴里,听到关于花魁的最新事迹。
盛京第一名楼“醉鲜楼”为了招揽客人,也请了说书先生在一楼大堂讲关于这位花魁的消息。
“话接上回,兵部侍郎的小公子为了一睹花魁的真容,进了“春风楼”后花重金求见,却被一道对联拦住了去路!”
“与他同去的另一位公子对出了对联,却又因猜不出,花魁出的一首藏头诗,而被她拒之门外!”
“……”
围观群众纷纷议论,“这么说来,到如今都没人见过这位花魁长什么模样?”
“该不会是春风楼为了吸引客人故弄玄虚吧?说不定这位花魁长得腰圆貌丑呢!”
“不会,听说有人见过这位花魁从春风楼后门出来,那腰又细又软,身材极品,只不过头戴帷帽,看不真切!”
“哎!可惜了,我们这些人是无缘见到这样的大美人了!”
二楼的一间雅间,两名器宇轩昂的男人正在举杯畅饮。
听着楼下的议论,冯刚一脸谄媚地对着齐王萧毅道:“王爷,您才华横溢,要不要去试一下?”
闻言,萧毅的脸上微微一笑,看似温和的眉眼下隐藏着一抹不易察觉的阴冷和狠厉。
他淡淡道:“才华再好,那种地方出生的女人也定是胭脂俗粉,怎入得了本王的眼?”
冯刚眼里的嘲讽之色一闪而过,快得让人误以为是错觉。
他心里冷哼一声,别人不知道,难道他还不知道么?
萧毅表面上一副谦谦君子的模样,实则是好色之徒,被他染指过的女人数不胜数,而且他向来只看皮相,不管人家是什么身份,哪怕是属下官员的妻妾,但凡看上眼的,就没有放过的!
冯刚最是了解萧毅的性子,知道他越是这么说,实则越是想去瞧瞧,只不过找不到合适的借口罢了!
而他正好可以,给萧毅一个台阶下!
“属下倒是想去见识一下,王爷若是有空,不如陪我去掌掌眼?”冯刚问。
萧毅面上一喜,故作无奈道:“行吧!本王今日无事,就陪你同去!”
“多谢王爷!”冯刚笑道。
两人又喝了一会,萧毅心情大好,吩咐侍卫结了账后,就拉着冯刚朝“春风楼”去,看样子比冯刚还要着急!
很快,两人就来到了“春风楼”门口。
“这人还真多!”冯刚感叹道。
“咱们进去瞧瞧!”萧毅大摇大摆地走了进去。
两人一进去,立马有一名小厮模样的男人迎了上来,“两位客官需要什么服务?”
“叫你们花魁出来,让我们爷见见!”冯刚一脸嚣张的说。
小厮眉头微皱,打量了一眼两人的衣着,又见两人长得玉树临风,知道面前的人肯定是非富即贵,恭敬道:“两位爷有所不知,我们花魁只上午接待客人,而且需要提前预约!”
“怎么个提前预约法?”萧毅眉头皱得死死的,这要不是在天子脚下,不能惹事,他一定派人将这里砸了,然后将人掳走!
小厮立即回答:“是这样的,想要见我们花魁的先付定金,然后登记排队就行了!”
“付多少定金?”冯刚问。
“付两百两银子!”小厮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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