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急?”张飞道:“再这样下去,恐怕就要开战了啊!”
“哈哈哈!”吴明大笑起来:“若开战,荆州先打的也是江东军,与我等何干啊?”
张飞:“啊这……”
“军师不厚道啊!”关羽摇摇头,又说道:“不过在理!”
“哈哈哈!”刘备笑了。
吴明又说道:“话说回来,刘琦送上拜名帖,说明荆州也不想打这一仗!”
“嗯!”刘备点头:“是这个道理!”
吴明说道:“荆州急,我们不急,我们应该等!”
“等什么?”刘备追问。
“等始宁城传来消息!”吴明说道。
刘备道:“军师的意思江东会谋始宁城?”
“嗯!”吴明点头:
“周瑜出海后,留下三万多兵马在江东。”
“此刻江夏城攻破,三家兵马皆在,已是僵局。”
“自然是偷袭始宁城最好的机会!”
刘备摇头:“若真是如此,始宁城危矣!”
吴明却摇了摇头:
“吕蒙一直留在江东,此战必定是他率部攻取始宁城!”
“子龙为人稳健,想必也不会出大错!”
“只要他不出始宁城,吕蒙便奈何不了他!”
张飞摇头:“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如果吕蒙真的夺下始宁城,当如何?”
吴明笑了:“小吴侯就在眼前,若真撕破脸,还怕杀不了他吗?”
张飞道:“军师,这是要鱼死网破啊!”
“够毒!”张飞道。
“哈哈哈!”刘备再次大笑起来。
……
始宁城。
赵云收到了来自吴侯孙绍的书信。
看过以后,便陷入了深深的沉默之中。
糜竺叹息:“主公被荆州军围困,吴侯请我们出兵前往江夏援助,我们当火速赶往江夏城啊!”
孙乾摇头:“信件是吕蒙送来的,这其中会不会有诈啊?”
“应该不会!”糜竺道:“这种事情,吴侯怎么会作假?”
孙乾摇头:“可吕蒙的仪仗队就在会稽城中,谁知道这是不是真的仪仗队啊?”
“哎!”糜竺叹息:“我等此刻派人去江夏打探消息,这一来一回,又恐错过援助主公的良机啊!”
孙乾摇头:“可惜军师不在城中,否则一定有妙计啊!”
此言一出,赵云赶忙道:“军师临行前交给我三个锦囊,若遇万急时刻,方可打开!”
孙乾:“快!”
糜竺:“快看锦囊!”
赵云赶忙从衣袖中拿出三个锦囊。
但,锦囊都是一样的。
根本不知道次序。
“这可怎么办啊?”孙乾道。
“都打开!”糜竺说。
赵云点点头,立刻打开了三个锦囊。
三个字条,分别写的是:不战,血战,不出城。
这一瞬间,几人都懵了。
孙乾摇头:“这是什么意思啊?”
糜竺不解道:“不出城如何战?不战为何又血战啊?”
可赵云却说道:“我明白军师的意思了!”
“什么意思?”孙乾追问。
赵云道:“遇事不出城,遇敌不战,敌迫之血战!”
“有道理啊!”孙乾点头。
糜竺笑了:“子龙不愧是与军师朝夕相伴之人,深知军师心思!”
孙乾又说道:“如此说来,军师的意思是,纵然主公身陷险境,我等也不该驰援,否则始宁城若被吕蒙窃取,后果不堪设想!”
“应是此意!”赵云点头。
糜竺又说道:“这就是说,吕蒙在骗我们出城!”
“嗯!”赵云和孙乾纷纷点头。
有了锦囊,便有了底气。
赵云拒不出兵,只派人去江夏打探消息。
而远在会稽城的吕蒙听闻此事后,大失所望。
吕蒙摇头:“主公被困,他们居然不去救?”
陆逊道:“看来,赵云已经识破了大都督之计!”
“这可如何是好啊?”吕蒙道:“始宁城易守难攻,强取毫无胜算啊!”
“假道伐虢!”陆逊道。
“哦?”吕蒙惊讶:“细说!”
陆逊说道:“从会稽城往交州,走始宁城便是近路,借和亲之名入始宁城,一战夺城!”
“好啊!”吕蒙顿时笑了起来,随即命人去始宁城送信。
赵云看到吕蒙的书信后,再次沉默了。
糜竺道:“吕蒙借送亲之名过我始宁城,若不许其过,便是对吴侯不敬,不好处置啊!”
赵云又拿出了吴明留下的三个锦囊。
“不出城,不战,血战!”赵云道:“吕蒙入城,一战灭之,这是否是军师之意?”
孙乾:“这……”
糜竺:“如果吕蒙非要入城,当一战之!”
赵云:“我等婉拒吕蒙,且看他是什么态度!”
“好!”两人纷纷点头。
随后,吕蒙就收到了回信。
陆逊说:“恐怕这一招也骗不过赵云了,不如就此放弃吧!”
“决不放弃!”吕蒙道:“即刻调集仪仗队,明日入城!”
次日清晨,吕蒙以送亲之名入始宁城。
大军刚一入城,吕蒙还未命手下脱去仪仗服,刘军已经先行发难了。
赵云一声令下,万箭齐发。
顷刻间,无数江东军丧命。
“杀!”
刘军汹涌而至。
吕蒙仰天大骂:“无耻赵云,我没杀他,他居然杀我?跟他们拼了!”
顷刻间,两军便在城内血战起来。
刘军虽然只有八千人,但对城中地形十分熟悉。
反观江东军,虽然有三万之众,却都被困在瓮城内。
他们进不了城,逃不出去去,直接变成了待宰的羔羊。
血战持续了一整日。
浮尸遍地,鲜血染红了城墙。
最终,吕蒙带着残兵败将逃出了始宁城。
赵云下令,紧闭城门,打扫战场。
同时,派人火速去书江夏,如实告知刘备。
而此时,刘备应邀,带着吴明到沙羡见刘琦。
刘琦躬身行礼:“皇叔大驾光临,刘备有失远迎!”
刘备到了:“公子诚心诚意,我若不亲至,岂非轻视公子?”
69書吧
“皇叔请,仙芝先生请!”刘琦赶忙招呼二人入席落座。
双方都入了宴,虚以委蛇。
可对于江夏之事,刘备绝口不提。
反而和荆州攀起了交情。
这一论下来,刘备和刘表还是同辈。
刘琦应该喊刘备一声叔父。
两人的关系一下就亲近了。
酒越喝越少,话越说越多。
直到深夜,酒醉的刘琦才被蒯越搀扶到大帐休息。
“先生,今日一宴,皇叔果然是个厚道人啊!”
“这江夏城看来有机会索要回来啊!”
“刘氏本就是一家,我看有一日我荆州完全可以联合皇叔灭他江东啊!”
蒯越摇头:“公子说的对,可眼下,刘备恐怕不是这么想的!”
“啊?”刘琦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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