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夜里,躺在床上陷入沉睡多时的张恒白,睁开了眼睛,他经过反复确认,确保白天那个监视他的鬼东西已经离开。
他坐起身,想着该去查看那个笔记本了。
他翻身下床,走到桌边,拿起白川皓给他的那个笔记本。
“火吗?如果真是用火的话未免有些太不保险了。”张恒白沉思着,他在思考,白川皓在制作这东西时的内心所想。
不,不对,与其考虑白川皓,还不如考虑一下自已的特殊之处。
想到这里,张恒白眼前一亮,
“精神力之火。”他和别人最大的不同就是这超出常人的精神力,而且这件事白川皓恰巧知道。
张恒白在手心唤出精神力汇聚而成的火焰,将笔记本放到上面去灼烧,于是神奇的一幕出现了。
本来普通的笔记本,在这火焰的灼烧,颜色开始发生了变换,不多时,整个笔记本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等到,笔记本的变化完全结束,张恒白,拿起笔记本翻看了起来。
1800年到1830年的历史是不存在的。
笔记开篇的第一句话,让张恒白有些摸不着头脑,不存在是什么意思?没有多想他继续看了下去。
而23区出现的那个“神”就出现在这30年中,对于1800年出生的人,他们的人生没有前30年,前一天还是婴儿的他们,后一天就30岁了。
很离谱是不是,我也这么觉得,但当时的人并不这么认为,在他们看来这一切都理所应当。
无论是“神”,还是在各地出现的域。
甚至包括所谓的修炼,都是这样突兀的出现的。
在那之后,表面上世界各地开始动荡不安,但有一个思想牢牢的扎根于当时人的心里
“人权神授。”
69書吧
至于为啥祂们不被大众所知……我的回答是不知道。
就像这次23区的事件,来的那个神祇就是太阳神,祂是来省里建立祂的教派的。
恰巧,有求救,所以祂为了宣传自已的伟大特意跑来救援。
祂来了受伤了,所以那片区域所有看到祂的人精神方面都受到了损伤,有就是灵被烧伤了。
我们三人那时正好昏迷,所以没有受到波及,但祂的那些走狗们大概会来找麻烦。
后面无论来些什么,无论好的坏的,都记得带上点戒备心。
这封信是我拜托我姑姑帮我写的,你看完之后,再用精神之火烧一下,它就会恢复原样,并且会永久损坏,不用担心被别人发现。
至于钱书瑶那边,我会想办法提醒她的。
(实际比上述详细一些。)
……
张恒白合上了手中的笔记,用精神之火将其恢复原样。
“原来是这样吗……官方的不作为,还有当时那人让我忍……”
这本笔记上记录的并不是很详细,只是叙述了一下大概的情况,但这还是解答了张恒白的很多疑惑。
看得出来白川皓那边受到的监视看来比他受到的要严苛的多。
这样的区别对待,张恒白表示多来点。
做完这一切,张恒白躺在床上怎样都睡不着,他在床上来回的翻着身……
真实的情况可能比他想象的还要糟糕,官方那边靠不住了,他们最多保证在没有证据之前不让那些家伙主动出手。
但明枪易躲暗箭难防,那暗地里的针对不知何时就会落到三人身上。
……
很快钱书瑶和白川皓给他的功法和武技就送了过来。
张恒白接过快递,告别快递员。
这是一部相对中正平和的功法,也便于以后更换别的功法,正好符合张恒白现在的情况。
《混元诀》
白川皓给的就多了,一部步法,一部拳法,还有一部剑法与御物法。
几乎是包含了方方面面。
白川皓这家伙给起东西来是真不含糊,
钱书瑶也是,说不感动那是假的。
但现如今的情况,张恒白能做的还很少,只能将这些都记在心里。
尽快提升自已吧。
上午修炼《混元诀》和修炼武技,下午则是研究练器技艺和学习各类知识,晚上研究复生的用法,张恒白一时过的十分充实,被监视的感觉没再出现,让忘记了烦恼,沉浸在了安定的日常生活之中。
在另一边白川皓也正在和他口中的姑姑交谈着。
“姑姑,你是说监视我那人不在了?”
白川皓对他姑姑说着,语气难免有些激动,这些日子给他整的都快自闭了,在知道自已被监视的情况下,他天天紧绷着神经,睡觉都睡不好。
但又怕被看出来,他还要打起精神来做些符合他人设的事情。
比如,遇事不绝打个胶先。
真的,要不是他对老师们的朝圣心理,怕是都硬不起来。
这事要是让张恒白知道,他肯定会先骂一声变态,然后会在认真思考之后,给他竖起一个大拇指,盛赞道确实符合他的人设。
“确实不见了。”
这是一个眉头紧皱的女人,年龄在三十岁左右,时间在她的脸上并没有留下什么痕迹,时间对她真的格外的宽容,美丽的脸配上丰满有致的身材,让人难掩草贼之好。
“川皓,你后面还是要小心点。”姑姑对白川皓叮嘱到
“涉及神明,我们能做到也很有限,不过他们没找到直接的证据,也没办法直接出手。”
“后面多半要暗地里使坏,你多做些准备。”
其实从白川皓回到县里去,也能知道这家伙并没有多受他家里重视,不过还好还有个跟他关系不错的姑姑。
不然,他能知道的可能不会比张恒白他们多多少。
白川皓的姑姑看着眼前这个让她不省心的侄子。
当时她知道23区发生的事的时候,可是急坏了,不过还好没出什么大问题。
不过事情的余波还没过去,现在还不能放松。
她瞥了眼前这个笑嘻嘻的侄子,心中难免有了几分烦躁,就是这家伙,之前非要和柳家的小姑娘表白,你说你表白就表白,非要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整的人家当众下不来台。
最后都闹到柳家太爷亲自找来,最后他们不得已把这家伙扔到他们老家的县里,又遇到这么个事。
好烦啊,她烦躁的拽了拽头发,伸出手抓住眼前这家伙的耳朵,不行,这些天掉的头发怎么说都要算在这小混蛋身上。
该动用家法了。
“哎哎哎,疼啊,姑姑,这是咋了?咋突然拽我耳朵,快放手啊!”
伴随着白川皓的惨叫声,他的姑姑将他拽进,一个房间里。
啪啪啪的声音在里面传来。
是皮带和肉亲密接触的声音……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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