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捕头作为陆州第一捕快,可谓勇猛善战。现今一出迷迭谷便萎靡不振,跌跌撞撞来到所住的客栈。随行的兄弟问道:“调查的怎么样了?有没有什么线索,这里有没有配阴婚一事?”只见那陆捕快顿时火冒三丈:“别烦了,这要去挖坟,那要去挖坟,……”只见他语无伦次的乱说一通。陆捕头吼完便瘫软在地,双目无神。随行的兄弟们面面相觑,不知所以。
其中一人上前探了探陆捕头的鼻息,发现只是晕了过去。这才松了口气,于是便将其抬到床上休息。“看陆捕头的样子,想必是在迷迭谷遭遇了什么恐怖的事情,受到了极大的惊吓。我们还是先不要打扰他,等他醒来再说吧。”另一人说道。于是众人决定守在陆捕头身边,等他苏醒。夜幕降临,房间内一片静谧。突然,陆捕头发出一阵低沉的嘶吼,身体剧烈抽搐起来。随行的兄弟也不知如何是好,就将他使劲按在床上。没想到这一招还真管用。陆捕头苏醒过来,摇了摇头咳了一声说道:“我这是在哪里?我是怎么了。”
众人也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位兄弟说道:“我们来黑石渡办差来了。”
“我想起来了,我是不是从迷迭谷刚回来。”
“是的,下午便回来了。这已经是晚上了。”又一个兄弟说道:“水生怎么没有回来啊?”
“坏了,坏了,要出大事了。这地方不能待了。我要连夜赶回县衙。”
“何事如此着急?”还没有等这位小差问完。“陆捕头便急急忙忙的朝码头赶去。好在刚到码头,便赶上了一帆去县城的货船。“我这得快速向陈大人汇报,水生还押在那里,这要是出了人命我可担待不起,再说了,这案子牵涉到太多东西。不能在拖下去了,要不然会有更多的人陷入其中。”陆捕头一边自言自语道,一边催促船家加快些速度,希望在天明前到达,而后组织衙差前来营救。
“恭喜阴司,贺喜阴司,又有同门的送肉祭来了。”一位人模鬼样穿着黑色长袍的差人笑嘻嘻地说道。
阴司答到一声:“嗯,看来这段时间他们下手挺狠啊,天天都有肉祭来,我们也不能收这么多啊,告诉他们那些年老体衰的就不要送来了。”
那差人又道:“是,属下明白。”阴司指了指水生道:“像这样年轻英俊的有多少,要多少,也不管怎么来的,一律给到300两一位。”等阴司说完,那差人便走了。
“我……”水生不知如何说好。我是来配阴婚的,不管你们的肉祭从哪里来,我只管花银子便是。差人又一次回来了道:“那人不肯走,他说背这个肉祭都花了五个小时,还是一位俊俏的少年,他们在纤板行从水里捞起来的,很干净也没有任何纠纷。”
听到此那阴司嘴角便露出了微笑,道:“叫他背上来。顺便上一口上好的金丝楠木棺材。”水生心里也满是疑惑,他 都要看一看是哪家纤板行参与了肉祭买卖。
差人领命而去。不一会儿,水生便看到一个彪形大汉穿着黑罩衣背着一具尸体走了进来。那具尸体被放置在金丝楠木棺材里,看上去颇为讲究。那男子看起来这么眼熟,又因为那人围着面,又看不清,此时他脑子却一片空白。
那人开口说话道:“阴司大人。这是兄弟我从淠江捡来的,是个年轻快活的主。你可以卖个好价钱。”听着这声音,水生越来越害怕,这是多么的熟悉,这不就是大昌的陈帮主吗?这堂堂大昌纤板行的掌柜子,却做起了这等伤天害理的勾当。水生想当堂揭穿他,又害怕他们人多势众,所以便隐忍了下来。水生强装镇定,他偷偷观察着周围,寻找着逃脱的机会。这时,他注意到了窗户,心中暗生一计。
趁着无人注意,水生慢慢靠近窗户,准备破窗而出。然而,就在他即将成功逃脱之时,一只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
“想跑?可没那么容易。”身后传来阴司冰冷的声音。
水生的心瞬间凉了半截,他转身面对阴司,眼中充满了绝望。
“你们到底要干什么?为什么要做这种天理不容的事情!”水生怒斥道。
阴司微微一笑,透露出一股诡异的气息,“我们不过是在各取所需罢了。既然你已经知道了真相,不配合的话,就把你做成肉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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