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府书房内,香炉袅袅,茶香四溢。李牧正与黄老先生和罗绍谈论着天下大势,邱意则在一旁听得津津有味,时不时插上几句,活跃一下气氛。
“李公子,你认为当今天下,何为重中之重?” 黄老先生问道,目光炯炯地看着李牧,似乎想要探究他内心深处的想法。
“民生为本,经济为先。” 李牧不假思索地回答道。
“哦?此话怎讲?” 黄老先生来了兴致,示意李牧细细道来。
“自古以来,百姓安居乐业,国家才能长治久安。” 李牧侃侃而谈,“而百姓安居乐业的关键,在于经济的繁荣发展。只有经济发展了,百姓才能丰衣足食,国家才能富强安定。”
“可是,自古以来,都是重农抑商,认为商人逐利,有损道德,公子为何却将经济放在首位?” 罗绍提出了疑问,这正是当时社会的主流思想。
“罗公子此言差矣。” 李牧摇摇头,说道,“农业固然是立国之本,不可轻视,但商业也并非洪水猛兽。商人虽逐利,但也在流通货物,促进生产,为国家创造财富。试想,若无商人奔走四方,货物如何流通?若无商贾经营,百业如何兴旺?”
李牧顿了顿,继续说道:“我认为,重农抑商的思想,已经不符合时代的发展了。当今之世,各国竞争激烈,唯有发展经济,才能增强国力,才能在竞争中立于不败之地。”
“李公子所言,振聋发聩,令我等茅塞顿开啊!” 黄老先生抚掌赞叹道,他从未听过如此新奇的见解,心中对李牧更加敬佩。
“李公子,你说的这些,我从未想过。” 罗绍也深有感触地说道,“我以前只知道读书,习武,为将来入仕做准备,却从未想过,商业竟然也如此重要。”
“罗公子,你出身名门,将来是要为官一方的,更应该明白经济的重要性。” 李牧说道,“一个地方的经济发展,关系到百姓的福祉,也关系到官员的政绩。若是你能将李公子的理念运用到治理地方上,定能造福一方百姓,成就一番功业。” 黄老先生语重心长地说道。
“黄老先生所言极是,我会认真思考李公子的建议。” 罗绍郑重地说道,看向李牧的眼神多了几分敬佩和感激。
李牧提出的“民生为本,经济为先”的理念,如同一颗石子,投入了平静的湖面,激起了层层涟漪。它不仅震撼了黄老先生和罗绍,也让邱意对这个奇人更加刮目相看。
李牧并不知道,他的这番言论,将会对这个时代产生怎样的影响。他只是在表达自已内心的想法,他希望用自已的知识和能力,为这个时代带来一些改变,让更多的人过上幸福安康的生活。
正值仲夏,黄府书房内,香炉袅袅,茶香四溢,一派雅致清幽。李牧与黄老先生、罗绍公子谈笑风生,畅谈经史,论道天下,好不快活。一旁乐天剑邱意,时而插嘴,时而捧腹大笑,为这谈话增添几分轻松活泼。
忽而,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一个粗犷的声音响起:“李公子,李公子,大事不好了!”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个身材精瘦,皮肤黝黑的汉子,满脸焦急地站在门口,正是东郊村的佃户——黄眼。
“黄大哥,何事如此慌张?” 李牧放下手中茶杯,起身问道,语气关切。
黄眼喘着粗气,说道:“李公子,不好了,苏家酒坊的人,他们……他们潜入了咱们的酒坊,想要偷学酿酒的技艺!”
“什么?” 李牧闻言,顿时面色一变,心中一惊。他早就预料到苏家会使出一些手段,却没想到他们会如此大胆,竟然敢潜入他的酒坊。
罗绍和邱意也面色凝重,邱意更是握紧了腰间的佩剑,说道:“李公子,要不要我去教训教训他们?”
“不必。” 李牧摇摇头,冷静地说道,“此事无需动武,我有计策。”
黄老先生也沉声说道:“李公子,这苏家,心狠手辣,不可掉以轻心。”
“黄老先生放心,我已经有所准备。” 李牧自信地说道,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
黄眼问道:“李公子,你有什么计策?”
李牧微微一笑,说道:“黄大哥,你且听我细说……”
李牧将自已的计划告诉了黄眼,黄眼听罢,顿时恍然大悟,脸上露出佩服的神色。
“李公子,你真是太聪明了!” 黄眼赞叹道, “我这就回去,将苏家的人引到那条路上,让他们好好地学习学习!”
“黄大哥,记得要小心,不要露出破绽。” 李牧叮嘱道。
“李公子放心,我办事你放心。” 黄眼拍着胸脯保证道,转身快步离开了黄府。
黄眼回到酒坊,故意将苏安等人引到了一处僻静的角落,然后装作不经意地说:“哎,你们想学酿酒的秘诀?这秘诀可是我们李公子花了大价钱从一位隐世高人那里学来的,可不是那么容易学的。不过,我倒是可以告诉你们一个诀窍……”
黄眼故作神秘地压低了声音,然后说道:“你们知道那蒸馏塔的釜液吗?那就是我们酒坊的秘诀所在,将那塔釜液称出,便是‘飞天酿’的精华所在……”
苏安等人听得眼睛一亮,他们还以为黄眼要传授给他们真正的酿酒技艺,心中欣喜若狂,连忙向黄眼点头哈腰,表示感谢。
黄眼继续说道:“不过,这塔釜液可是很珍贵的,我们一般将其称出要兑上水才能出品”
苏安等人听完,心中更加疑惑,难道李牧的酿酒技艺就这么简单?
黄眼故意透露的“秘诀”,其实是李牧故意设下的陷阱。在酿酒过程中,蒸馏塔中的釜液需要定期排放,这是一种废料,并不值钱。
苏安等人却以为得到了真正的秘诀,兴奋地回到苏家酒坊,将黄眼传授的“秘诀”告诉了苏明哲。
苏明哲听完,眉头紧锁,说道:“塔釜液兑水即可?我怎么从未听说过?”
“我也不知道,黄眼说这是李牧的秘诀。” 苏安回答道,语气中带着几分疑惑。
苏明哲沉吟片刻,说道:“不管是什么,先试试看吧。万一是真的呢?”
苏明哲便命人按照黄眼说的方法,将蒸馏塔的釜液称出,并将其当作“飞天酿”的主要成分。
然而,苏家的人万万没想到,他们得到的并不是真正的秘诀,而是李牧故意设下的一个圈套。
几天后,苏家酒坊的仿版“飞天酿”-“醇香酿”上市了,却没有想到,这酒的味道,却与李牧的“飞天酿”相去甚远,不仅酒质浑浊,而且味道酸涩难闻,根本无法与李牧的“飞天酿”相提并论。
苏家的人顿时乱了阵脚,他们不明白,明明已经得到了李牧的“秘诀”,为何酿出来的酒,却如此难喝?
而李牧,却在酒坊里,看着苏安等人酿造的“醇香酿”,嘴角露出一丝狡黠的微笑,他知道,苏家的人,已经跳进了他设下的陷阱。
苏家与李牧之间的交锋,第一枪算是打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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