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薛家的人都是老先生护着的人。
你们若要对付他们,就是跟老先生过不去.”
沈采樱面色一变,辩解道:“你们没有证据,抓到两个人将事情扣在我们头上,当我们安远侯府好欺负?”
“你记住薛家是老先生护着的人即可.”
侍卫冷酷的丢下这句话走人。
沈采樱气得浑身直哆嗦,可又不敢去对峙,就怕他们手里有证据,她就完蛋了。
“管家,我没有派人去伤害薛家的人,我跟他们素不相识,没有深仇大恨,为什么要杀他们啊?”
沈采樱害怕管家将今日之事告诉沈长风,若是如此的话,在他们心里便是一个恶人:“薛家养着一只貂,将我的手给抓伤,未免今后再伤害别人,我派人去抓貂.”
管家目光探究的看向沈采樱,她在安远侯府一直温柔乖顺,善解人意,从未流露出阴狠的一面。
文山居士是何人?岂会胡乱污蔑人?“二小姐,不是您最好,今后莫要与薛家起冲突,对您不利.”
管家怀疑沈采樱是知道苏萝的身世,方才会派人去苏萝,昨日恐怕在他面前说的话,是利用他将沈棠梨支走,避开她和苏萝见面。
若是如此的话,沈采樱该是知道,沈长风不愿意认苏萝。
他敲打一句:”您要珍惜拥有的.”
沈采樱花容失色。
管家却是不看她,命人将地上的人给处理掉,回了下人房。
沈采樱身子晃了一下。
“二小姐!”
彩屏搀扶住沈采樱。
沈采樱手扶住门框,稳住身形,那股心慌感涌上来,几乎要将她给淹没。
管家在告诉她,倘若她危及安远侯府,必定会将她给舍弃。
她绝对不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沈棠梨身体不好,睡到自然醒,已经日上三竿。
春芙瞧见沈棠梨睁开眼睛,连忙将沈棠梨搀扶起来。
“大小姐,您身子好些了吗?”
“精神状态好了很多.”
沈棠梨柔美一笑,屋子里静悄悄的,不见沈采樱的身影:“妹妹还没起吗?”
春芙伺候沈棠梨洗漱好,将早饭端过来,一直没答。
“怎么?出事了吗?”
沈棠梨喝一杯温水。
“昨夜里有人找二小姐,具体什么事情,管家压下来了,奴婢打听不到.”
春芙挟一个素菜包子放在沈棠梨的碗里,“您今日要去张氏医馆吗?”
“去呀.”
沈棠梨轻柔道:“别告诉管家和妹妹.”
他们将她当做易碎的陶瓷娃娃,过度紧张。
苏神医的药她吃了有效,想见一见她。
若是治不好的话,苏神医也不会贸然诊治。
“好.”
春芙很喜欢沈棠梨,纯善温良,性子贞静,比较好伺候:“奴婢给您准备帷帽.”
沈棠梨安静的吃完早饭,戴上帷帽去张氏医馆。
主仆两个人踏出府门,闻到一股浓郁的药香味,沈棠梨好奇的抬头望去,隔壁府门口挂着一块牌匾。
“薛氏作坊”春芙顺着沈棠梨的视线望去,见她好奇的盯着牌匾,解释道:“大小姐,这是苏神医的作坊,专门熬制黑药膏和祛疤膏.”
“祛疤膏?”
沈棠梨想为沈采樱买一瓶,“我们进去看看.”
“您在这里等着,奴婢去买.”
春芙上前握住铜环叩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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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
王婶子将门打开,看见主仆俩,一团和气道:“你们是来买药膏的?”
春芙还未来得及回答,府内走出一位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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