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阮家和沈家共同刻意的推波助澜下,沈北延高考成绩的帖子热度很高。
就连最强大脑官宣阮鸢这个高考状元已经正式报名成为下周挑战者之一的消息都没有引起太大的波澜。
按现在的发展,即使阮鸢不去参加这个节目证明自已。
现在的舆论发展也已经对阮家照不成什么太大的影响了。
但阮鸢既然决定了参加,就不会反悔。
与其背负着这些不干不净的言论。
她自然会选择彻底打脸那些对自已指指点点的人。
特别是……躲在阴暗角落阴恻恻看着这一切的幕后黑手。
离最强大脑正式开始录制还有整整一周的时间。
阮鸢在家里该吃吃该睡睡,过得十分惬意。
而温心雪也许是因为愧疚,最近几天几乎都躲着阮鸢。
69書吧
不,或许说是因为她根本没有时间来顾及阮鸢才对。
毕竟她“心爱”的女儿还在医院呢。
现在陈亦盈可是一个随时有自杀倾向的抑郁症患者呢。
阮鸢并不在意温心雪早出晚归是去医院陪陈亦盈又或者有其他的事。
依旧自顾自每天吃好睡好,压根没有被影响半点心情。
反观此刻被外界议论纷纷的沈家太子爷可就没她这份好心情了。
———“砰!”
这是沈北延摔碎的数不清第几个古董花瓶。
但一通发泄后他的情绪没有得到半分缓解,反倒是愈来愈烦躁。
手机铃声响起,沈北延拿起下一个花瓶的动作才顿了一下,从口袋中摸出手机放到耳边。
斥责的声音从听筒那边传来,其间是难掩的失望和不屑。
“沈北延,我让你在国内安分一点,你是听不明白我的话吗?实在不行就给我滚到国外来,我的脸都被你丢光了!”
沈北延舔了舔有些干燥的嘴唇,唇角噙着一抹自嘲的笑。
“我丢脸?至少我还敢留在国内争取,你呢?那个贱种一回来你就吓得躲到国外去了,我们俩到底谁更丢脸?!”
“你、你、你你你!!!你个逆子,你就是这么跟你老子说话的!早知道……”
沈北延打断了那头的怒骂声,嗤笑道:
“早知道当初就把我淹死对吧?从小到大这句话你说过多少遍了?你没说腻,我都听腻了。”
“父亲,你要当懦夫我不管,但我绝不会放弃继承人的位置,
你就好好在国外当你的缩头乌龟,我的事你以前不管,现在也不需要管!”
说完后,沈北延不顾那头的叫骂声,随手按断了电话。
“呵,沈家,沈晏淮,一个来历不明的杂种而已,别以为你已经赢了,时间……还长着呢。”
———
阮鸢想象中的摆烂日子最终还是没能维持到参加节目的时候。
这天,阮晟浚带回来了一个消息。
佟岐意识清醒了!
阮晟浚坐在阮鸢的房中,身上的西装外套随意搭在沙发上,眉宇间疲色清晰可见。
“就是这样,经过这段时间的治疗,医生的反馈虽然他意识已经清醒,但状态也算不上太好,医生判断可能是得了ptsd。”
ptsd又称作创伤后应激障碍。
一般是因为受到异常惊吓又或者是某种灾难性精神创伤而导致的一种延迟出现的持续性精神障碍。
阮鸢眼眸微沉,细细咀嚼着这四个字母,她并不是第一次听到这个名词。
她们本来就是危险工作者,是用命在维护自已心中的义。
但即使再强,她们也终究是人类。
她见过不少队员因为任务而患上这种心理疾病。
她也亲眼看到过那曾经笑容灿烂的队友们最终却变成了那般令人心痛的模样。
所以阮鸢很了解得了这种心理疾病的人内心是有多么的彷徨恐惧。
佟岐,究竟经历了怎样不堪回首的曾经?
“鸢鸢,医生现在的建议是除了心理辅导和药物治疗之外,如果能有佟岐信任的人给予支持,也许会对治疗有很大的帮助。”
阮鸢微微颔首,“所以唯一能和佟岐说话的我就是他信任的人,我明白大哥的意思,就算你不说我也会去做的。”
阮晟浚满眼欣慰,他拍了拍阮鸢的肩膀,感慨道:
“我的妹妹真的长大了啊。”
说完佟岐的事以后阮鸢主动提起了另一件在意的事。
“对了,上次和大哥说的事,查到什么了吗?”
闻言阮晟浚的眼眸顿时沉了下来,他想到手下的人查到的资料,沉声道:
“和你想的差不多,那个陈何确实和陈家有点关系。”
“哦?”
阮鸢饶有兴味地撑着下巴看他,等着他接下来的话。
“阮氏确实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安插进去几个陈亦盈的人,而且经调查,这几人都和陈家或多或少有点亲戚关系。”
“嗯,”阮鸢点了点头,接过话:
“这个倒是不奇怪,如果公司里没人帮她,也没那么容易在宴会上对投影仪动手脚。”
阮晟浚继续道:“这些蛀虫我暂时不打算动他们,但已经安排人将他们的一举一动监视起来了。”
阮鸢对于阮晟浚的做法没有意见,如果换作是她也会这么做。
与其让这些人在暗处活动,不如将人放在眼皮子底下更好把控。
“陈何是陈亦盈的父亲陈猛的堂兄弟,早年考上大学以后出去刚好撞上风口做了点小生意有了本钱,才有了现在的蓝沉玩具厂。”
阮鸢听到这,突然“噗呲”一下笑出了声,仿若听到了什么笑话一般。
她笃定地说道:“陈何背后有人在帮他!”
阮晟浚赞同地看了阮鸢一眼,“对,他背后一直有源源不断的资金,而这些资金追到根源……鸢鸢猜猜,根源是谁呢?”
“陈亦盈呗,还能是谁?她作为阮家的千金,平时的零花钱投资一个玩具厂不是绰绰有余?”
“鸢鸢很聪明,等你大学毕业一定要进公司来帮大哥啊。”
阮鸢连忙摆手,她在这个世界还不知道能待到什么时候。
她可不敢瞎承诺那些看不到以后的事。
“大哥,我连大学都还没上呢,还是先说正事吧。”
阮晟浚也没有逼着她现在必须给一个答案,将话题又转到了正题上。
“所以和鸢鸢想的情况差不多,陈何故意是跟我说那些话的,
还有投影仪播放的那个视频,这一切的一切背后都有陈亦盈的手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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