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何大清这么喊一声一大爷,他刘海中还是心里美得很的。
但这又是判刑,又是枪毙的,真是让他脑仁都有点疼了。
这事,说大,那是打破了天。
说小,那还能和和稀泥。
但就何大清,这么不依不饶的意思,他还真就拿不定主意。
“何师傅,咱不能这样啊,不能这样,不是说好的私了的嘛。”
\"我 这才拉着棒梗过来认错,赔礼道歉的。\"
秦淮茹这时候,吓得脸色苍白,那眼泪都流不出来了。
生怕流泪,话说不明白,给棒梗折进去了。
“你这死孩子,还不认错,你是要气死我啊。”
“何师傅,你大人有大量,就放我们一家老小一马吧。”
“我给你磕头,我给你磕头,是我们错了,是我们错了。”
“妈,你别这样,我哪儿错了,咱不求他们,家里有我呢。”
“淮茹,别这样,太难看了。”
傻柱已经看不下去,去拉起秦淮茹了。
秦淮茹还故作姿态的继续磕了几个,才起来。
“何大清,反正钱已经找回来了,要不这事就算了,不追究了。”
何大清叹了口气。
“这四合院都是拖家带口的,住了这么些人。
谁家没点值钱的玩意,谁家没点家底。
这敲门开锁,跟逛自家园子似的,还死不认账的。
就算是我同意,你自已问问这院子里老少爷们答应不答应。”
\"我已经给过他们机会了,你看老的,大的,小的,是怎么说话的,怎么个意思。\"
“不就是要大家看着他们怎样怎样,他们家为非作歹,都要让大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嘛。”
“大家不好意思做这恶人,那这恶人,还是让我来做。
“何雨柱,你还太稚嫩了,这里的事,这里的理,你还不懂,你靠边吧。”
“是,进入新社会了,绝大部分人都是好的。
但旧社会的恶人们可还活着,他们还留着种呢。
等着吃人家的肉,喝人家的血,还要说一声,这都是腥的,吃了都想吐。”
“我们心善是心善,那也要看对谁,养不熟的白眼狼,你割了自已的心肝喂它,它都觉得是应该的,等着在吃你的肉。”
“好。何师傅好样的。”
“好。”
何师傅这话,算是说到四合院老少爷们的心坎里了。
这棒梗这么点年纪就敢偷这么多钱。
他家大人还这么维护。
再长大点,那还得了。
今天是他何雨柱家,改明儿个,就可能是他们家。
到时候,没何师傅这口才,他们难道就认栽了。
那可是钱。
哪怕不是被偷了钱,被偷了点什么值钱的东西走了。
找又找不回来,只能自已生闷气。
现在不给他们贾家一个教训,以后这四合院还敢不敢住了,能不能住得安生了。
越是穷家,那越是什么在眼里都是值钱的家当。
少了一样,都心肝疼。
大家以前最看不得的就是一大爷易中海和稀泥。
一是一,二是二,对了就是对了,错了就是错了。
但到了他一大爷那,能和稀泥就是和稀泥。
绝不像何大清这样光明磊落,是非分明的。
“是你们这里发生了重大盗窃案吗?”
两个公安已经急冲冲的跑进了四合院。
好家伙,小一千的盗窃案,给四九城打听打听,这都是了不得的大案子了。
原本还在公安局值班,偶尔打个瞌睡。
听到过来报案的,瞌睡都醒了,立马配枪火急火燎的来了。
“谁报的案?谁嘴这么快,这事我们院里的大爷,不是还没做决定吗?”
三大爷要点脸,这事出在他们院子里了,以后他在学校可还怎么抬头。
“这位同志你是?”
“我是这院子里的二大爷。”
“我是一大爷。”
“这是个误会,误会,都清楚了,钱找回来了,我们正在处理。”
何大清听到这话,不乐意了。
“什么误会,没什么误会,公安同志来了正好,是我让人报的案,你们过来登记了解情况吧。”
甭管是谁看不惯,谁帮的忙,他何大清都要撑住场子,保护住热心群众,不能给人卖了,这才叫讲究人。
“这位小英雄就是盗窃实施者,现在躺这里装死的老虔婆是共犯,窝藏赃款。”
“这大院里的人,都是证人,我们刚刚已经把他们找出来了。”
\"何大清。\"
傻柱这一声喊的,带着内心的煎熬,事情不能这么办啊。
“瞎喊什么,公安都来了,给你能耐的,朝我喊。”
“那钱是给你一个人的嘛,那还有雨水的一份,这钱你能做主?”
傻柱听到这话,看了眼自家的妹子,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对,他何大清,可不仅仅只有他何雨柱一个儿,还有雨水呢。
他还真没这个资格,不管不顾的,不考虑雨水的想法,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过去了。
雨水不知道也就罢了,可雨水就站身旁看着呢。
“何师傅,何师傅,我们知道错了,知道错了,公安同志,都是误会,都是误会啊。”
秦淮茹嗓子都哑了,拉着公安的衣角。
“这位女同志,有事情说事情,别拉拉扯扯的,像什么样子。是不是误会我们自然会调查清楚。”
“绝不会冤枉一个好人,也不会放过一个坏人。”
“何师傅是吧,你报的案,你来说吧。”
“事情是这样的,昨儿个,我给了何雨柱400多,何雨柱就把那钱跟他以前攒的钱,搁一块了,今天发现放钱的地方,钱没了。”
“等等, 谁是何雨柱。”
“我是。”
“具体多少钱?”
“具体的都在这里了,985块八毛六。”
何雨柱把棒梗书包里装的钱,都拿给了公安。
.都这时候,人家来都来了,不走流程是不可能了。
69書吧
公安数了数。
“不对啊,这数目不对,是985块八毛五啊。”
“少了一毛钱。”
“那一毛钱呢?”
棒梗这时候接话了。
“我买了三根冰棍三颗糖,我跟小当,槐花分着吃了。”
“钱是你偷的?”
“是我拿的。”
公安停下笔抬头看了一眼这一半大孩子,牙花子都啜出来了。
“在哪里拿的?”
“何雨柱家里。”
“你怎么知道,他家藏钱的地方在哪里?”
“我早就知道,都去多少回了。”
“何雨柱,你跟这孩子什么关系?”
“没关系,我家邻居的孩子。”
“你叫什么?”
“棒梗。”
“我问的是大名?”
“贾梗。”
“你钱拿回家之后,给谁了?”
“让我奶奶收起来了。”
“你奶奶知道你这钱是拿的别人家的嘛。”
“那是我娶媳妇的钱,是我们家的钱。”
“你们家的钱,怎么会在何雨柱家里?”
“那是易中海偷傻柱家里的钱,自已不还,还逼我奶奶替易中海还钱,才给的何雨柱。”
“易中海呢,人出来一下?”
本来还只是来办个重大盗窃案,没成想,还是个案中案。
两个公安这时候已经打起了十二分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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