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个人容得下羽鸢了,每个人都欲杀之而后快。
昨天下午,元君耀的回函送到了自己手里。
精美的回函打开来,却只有两个字。
她说自己是徒劳的,她也说若是不杀她,定会后悔。
果然不假,两句话都应验了。
现在后悔,已经晚了。
这天了,他没有去看她,只是交代耶硕好生照看。
现在终于还是忍不住,在帐中反复的来回,心里异常的焦躁不安。
待到夜深人静的时候,司尤走进了关押羽鸢的帐篷。
只是想悄悄的看一眼,却发现羽鸢并没有睡觉,盘腿坐在榻上闭眼养神。
听到声音,她猛地睁开眼,发现是司尤。
“数日不见,王子殿下收到元君耀的回函了吗?”
“恩.”
“他说什么了?”
羽鸢起身走下chuang榻,理了理袍子。
司尤没回答,从怀里掏出一封紫色的描金祥云簿册,打开来,只有两个字:“随便”!这的的确确是元君耀的字迹。
呵呵,竟然是“随便”,她冷笑。
就算是不为所动,也稍稍的收敛一下吧,就这么两个字,在司尤面前,算是把自己最后的一点尊严也破坏殆尽。
“我就说吧,你这样是行不通的.”
“你一点也不悲伤.”
“我有什么好悲伤的?”
“你一心辅佐的人,待你如此.”
“哦.”
可是平行而论,她真的没有一点的悲伤,也没有失望,这场婚姻,从一开始就是政治的牺牲品,她所做的一切,只是处于皇后的责任。
“他不爱你.”
司尤向她走了几步,两人现在相隔不过数尺。
“这与你有关系吗?”
“若我爱你呢?”
“什么?”
听到这句话,羽鸢的的眼睛差点没弹出来,这是什么情况?“做我的阏氏吧.”
司尤继续说道,目光灼灼。
“司尤你糊涂了吧?我可是你的死对头呢。
王子殿下的玩笑,一点也不有趣.”
羽鸢干笑了几声。
“我是不是在开玩笑,你看不出来么?”
“三王子殿下,恕我眼拙,真觉得您在开玩笑.”
羽鸢一本正经的说道,在玩笑两个字上,说得格外大声。
“你是在意我只是王子,而元君耀是一国之君么?”
“你没抓住重点.”
司尤又上前一步,羽鸢有些心虚了。
“我在此允诺,我将立夏侯羽鸢为阏氏.”
势在必得。
“现在就谈及阏氏,可是大逆不道的.”
“你不要装糊涂,认真的回答我的问题!”
司尤易怒的性子,又有些控制不住了。
“我拒绝!”
“为什么?他不爱你啊,你和他在一起,一点也不快乐!”
“不是爱与不爱的问题.”
“那是什么?!”
他几乎是吼道。
“我没有心.”
“什么?”
“我的心,已经死了,和一个人一起死了。
夜深了,不日又将开战,王子殿下,还是早些休息的好.”
冷漠的语气,近在咫尺,却远在天涯。
那万夜袭时的感觉,刺客更加的强烈了。
“你说的对,我后悔了.”
他眼里的神采渐渐的黯淡下来。
“亡羊补牢,未为晚矣。
现在杀我,还来得及.”
她说。
“我办不到.”
他叹气。
说着他从怀里取出一物放在羽鸢手里,“我许下的诺言就不会再收回,若是有天你反悔了,我会一直等你的.”
顿了顿,他接着道:“那日的事,我不再追究。
我不指望他们会原谅你,为了你,我甘愿背上骂名,所以,我希望你反悔.”
说完他转身。
“等等!”
听到羽鸢挽留的声音,意思喜悦油然而生,他连忙退回来。
“那日的事,指的是什么?”
羽鸢一脸迷茫。
那日的事,自己也记不清了,只记得被司尤击晕了,可之前的,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司尤的神情比余元还要迷茫,她竟然记不得了?在风中妖娆的舞着,飞溅的鲜血与尸体被她踩在脚下,不辨是非,不便黑白,仅仅是最纯粹的杀戮。
可是看她的表情,一点也不像是装出来的啊。
“……”“我是不是忘记什么很重要的事了?”
“没什么。
明日大军开拔,必将血战到底!”
说完司尤甩头走出了帐篷。
那日羽鸢狰狞的喊出的那句“少废话,是你们逼我的!”
,可见是有人夹在中间与置她于死地,但他没有再追问缘由。
带兵的旅长已经被羽鸢斩成两段,无从查起。
他也不愿意再查,他不相信这是小雅挑出来的事,却又怕结果令自己失望。
她不记得了,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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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有一辆旧马车可以给自己乘,这辆马车远不及来北疆时乘的那架,狭小而破旧,没有精巧的设计也没有典雅的布置,有的只是一个怪怪的气味,还有硬邦邦的小座。
不过有就不错了,羽鸢安慰自己,到现在,自己挑三拣四、养尊处优的毛病也该适可而止了,不然真的跟着他们这样紧赶慢赶,估计熬不到日落扎营就会精疲力竭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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