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眠本来是想偷听个一二的,可对方明显不给她机会。
她发现什么都听不到,只能作罢。
大不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这群人的戏码不过尔尔,她见识了这么多年,还少吗?
如果真的升级了的话,那她还能在安然无恙的待到今天?
……
“你是秦眠,秦小姐是吗?”
秦眠刚准备拦出租车的时候,却突然发现身边多了一个人。眼里满是防备,脑海中也开始不由自主的想到那些被人贩子拐卖报道。
而且这人居然还把自已的名字说的一字不误,可算是做足了功夫。
“你别害怕,我不是坏人。”严炎见她的警惕心这么高,赶紧介绍自已道,“我是路少的特助。”
果然,秦眠听到‘路少’两个字,防备是减少了一点。
但是,防人之心不可无,她还是有所警惕的道,“有事?”
“路少特地吩咐让来接秦小姐一趟。”严炎顿了一下,又道,“让我告诉秦小姐,别忘了履行昨天所承诺他的话。”
秦眠还没来得及消化他所说的话,他都已经摆出了一个请的姿势,“我的车就在前面的不远处,麻烦秦小姐移驾一下。”
严炎自始至终,都是客客气气,让秦眠根本难辨好坏。
纵使眼前的人说的有模有样,但秦眠也不会真的相信他就是路秉言派来接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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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不会傻到稀里糊涂的就跟陌生人走了,更不会傻到上陌生人的车。
秦眠不为所动,严炎又作了一个请的姿势,“秦小姐,请。”
对方的态度异常的客气,这让秦眠的心里,更增加了一丝危机感。
秦眠试探着走了几步,身后的男人还真的亦步亦趋的跟在她身后,像是监督她、防着她跑一样。
这样的举动,更是让秦眠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上。
难道,对方真的不怀好意?
刚刚秦芊芊还扬言说让她“等着”这会儿人就被派来了,而且还守点在自已家门口不远处。
这不是秦芊芊所为,那就奇了怪。
所谓路秉言的特助,不过是哄骗她上车的手法,目的就是想要抓她。
然后抓了她之后,正主才会来,然后教训她……秦芊芊本来就是有仇必报之人,更何况她刚刚不就在她这里没讨到什么好处。
秦眠思前想后,还是觉得自已不能相信眼前的男人。
就算他长得一副眉清目秀的样子,看着也不像坏人,也不能因此而上了他的当。
不得已,秦眠突然“哎哟”的叫了一声,然后捂着肚子蹲在地上,装作一副肚子疼的模样。
身后的男人果然上当,赶紧走上前,刚想问心秦眠这是怎么了的时候。秦眠却把手上刚刚抓的两把沙子,照着严炎的眼睛上撒了过去。
严炎被突如其来的沙子飞入了眼睛,疼的眼睛都睁不开了。
趁此机会,秦眠赶紧使出全身的力气,拔腿就跑。
等到离得远远的时候,她这才松了一口气。
幸好她使了一点小聪明,不然还真的要被这个道貌岸然的人贩子给拐骗了。
严炎出现在路秉言面前的时候,眼眶还是红红的,像是哭了一场一样。
路秉言皱了皱眉,显然不能理解,严炎为什么会以这样一个状态出现在自已面前。
而交代他做的事情,也都没有完成。
路秉言看着他,目光如炬:“怎么回事?我不是叫你把她也给我带过来吗?”
严炎虽然带伤回来,但这件事说什么也不光彩。
他只好模糊不清的答道:“对方不想理你,并朝你扔了一堆沙子。”
什么鬼?路秉言皱了皱眉道:“你没告诉她,是我叫你来接她的?”
“该说的我都说了,可人家明显不愿意过来。”
严炎谈及这个他就郁闷,明明都是按路秉言所说的话去表达,可似乎还适得其反了。
要不然,她还朝他眼睛扔沙子干嘛?
分明就是想趁机逃跑。
可怜他的眼睛,平白无故的遭受如此之罪。
路秉言琢磨了许久,才淡淡的道,“明天继续,就算用拐的也要将她给我拐过来……”他就知道,那个家伙答应的很好,其实就是敷衍了事。
“继续?”严炎惊得下巴都要掉下来了,一副你别吓我的样子,着实让人忍俊不禁。
“怎么?你不愿意?”路秉言瞥了他一眼,像是在探寻什么一样,把他从头到尾都扫视了一遍。
接触到路秉言这个目光,严炎恐怕自已不光彩的事情被他给察觉了,忍不住微微的低下了头,又不舒服的揉了一下眼睛,成功的避开了他的视线。
“眼睛是怎么回事?”路秉言将他的反应看在了眼里,但不可否认,他眼眶泛起的微红,逃不过他的眼。
“刚刚进沙子了。”严炎不想承认自已是被那个秦眠给阴了,太不光彩了不说,还丢人。
“这高楼大厦,怎么会有沙子进了眼睛?”路秉言狐疑的看着他,越发觉得严炎有些不对劲。
特别是他那双泛红的双眼。
明明吩咐他去接秦眠的时候,他的眼睛还好好的,怎么才出去不过半个多小时的空档,他的眼睛就受伤了?
“刚刚在楼下吹的。”
“楼下?”
路秉言将窗户打开,将头伸了出去,也没见有什么风,更别提会有沙子吹进眼睛这种怪事了。
唯一的解释就是,严炎肯定人没接到,还被人给耍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路秉言眼神沉了沉,语气也重了几分。
严炎知道,此事肯定是瞒不住的,可说出来……的确有点难堪的。
想他堂堂七尺大男儿,居然会被一个女人给阴了。
而他,并没有用强硬的手段,一直都是客客气气的,为何秦小姐会这样对他?
是他长得太面目可憎,像个坏人?
严炎忍不住摸了摸自已的脸,他不过是二八年华,长得虽然不如路少那么有魅力,但他还不至于跟凶神恶煞的坏人一个样。
至少,他比普通的男人,还说的过去。
别的不说,对于他自已的长相,他的确有这个自信。
路秉言见严炎没回答他,反而摸着自已脸,一脸沉醉的模样,忍不住恶寒的道,“你出去一趟,犯病了么?”
哪有大男人摸着自已的脸,陶醉成这副模样。
这不是有病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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