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了点甜品,你,要不要尝一下?”
沈明川看向他端着的碗,甜品卖相很好,是他一直喜欢的椰汁芋圆。
“没必要,我不吃甜品了。”
“我想回去休息,你能不要挡路么?”
李规声捏着碗的指尖有瞬间僵硬,但还是让开了。
沈明川动作很麻利,一下把门打开,门里的光透出来,透到黑暗的楼道。
刚想抬脚进去,背后的声音响起来。
“别的也可以的,别的我也会做。”
“没必要。”
沈明川关上门靠在门背后,身体顺着门慢慢坐下去,只感觉跟他对话这么短短一句浑身力气都被抽光。
门关上后,楼道彻底黑下来。
沈明川早晨是被热醒来的,准确来说,是被烧起来的。
空调温度很低,他身上却滚烫。
刚搬过来,这个地方他很清楚不会有温度计这种东西存在。
晚上没吃饭,此刻发烧烧得连带着胃疼一起来了。
胃药他倒是有,这个地方他晚上看的时候电视柜下面有药箱的。
起身去客厅开灯,打开电视柜下面就是药箱,药箱里面静静躺着支温度计。
药箱很齐全,新的,很多药都看起来是刚买的。
他找到发烧药按照说明书就着温水吞下去,顺便用温度计看看自已烧到了哪种程度。
这个天气,估计就是在Waiting里最后一天着凉的。
浑身发烫,他怕热,根本没办法再入睡。
这个房子结构何羽找得很好,很多地方都是他喜欢的,装修风格也是他喜欢的。
有单独的房间给他音乐创作,甚至有书房给他抄写佛经。
房间里很干净,客厅也布置得很好。
整间屋子都让他喜欢,且感到舒服。
可偏偏,这间房子是在他的对面。
出出入入,都少不了见面。
没想一会儿温度计测量就到了时间,拿出来一看,得,三十九度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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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了药身体慢慢已经在出汗,也没那么烫了。
睡意被这么一遭整得全无,胃里空空如也,不能就这样吃药。
看向时钟,六点半,这么早,应该是不会碰见那人。
沈明川回房间换了身衣服,戴好帽子准备去周围买份粥。
开门,一个保温壶静静躺在门边。
打开保温壶,是过去他们最常一起吃的虾皮瘦肉粥。
他们过去在一起时,最常吃的早餐。
沈明川喜甜,那时喝粥配的豆浆总要加很多糖,李规声饮食清淡,点的豆浆总是要无糖。
粥还冒着热气,看得出刚煮出来不久。
沈明川把保温壶盖子盖回去,把粥放回原地,站起身来,脚步有些颤地往电梯走去。
电梯门开,李规声戴着帽子,手上拎着油条,小笼包,还有豆浆。
豆浆是单独一个袋子,豆浆旁边里面放着很大剂量的白糖
顺着沈明川,李规声一眼就看到地上的保温壶似乎并没有动过的痕迹。
面前人,帽子下的脸色也呈现着不正常得苍白。
李规声看着他没让,沈明川移开眸子,想从他身边侧身过。
手却在进电梯那瞬间被李规声握住,身体就在那瞬间完全停下来要走的动作。
手心滚烫,不是正常人的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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