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至此处,众人皆明了柳寻所患何疾,乃心灵承受力薄弱所致,不宜过于欢欣,亦不可深陷哀愁,否则必将招致祸端。
李道明颔首,转身披上他的白色长袍,口中喃喃:“哎呀嘛呀,接手一桩大事,此事真令人头疼。”
此时,杨蜜已引其夫柳寻入室,一边前行一边催促:“快些,快些。”
柳寻颈挂一颗温暖石,被杨蜜牵引着,声音虚弱:“娘子啊,吾体魄究竟何故,汝不妨直言相告,这般折腾于我,是何道理?”
观者见柳寻到来,皆发出欢呼和掌声。
见他不再似往昔那般巧舌如簧,反变此模此样,众人愈发好奇,掌声更为热烈。
“咦?这不是大骗子吗?”
“他为何如此模样?”
“当年江湖中的大骗子,如今竟成这般?”
“哈哈,恐怕凶多吉少。”
“噗,话虽如此,为何吾等却感到兴奋?”
“吾亦然,终可不再受他愚弄。”
“又能见证一段新故事了。”
杨蜜牵柳寻之手,含糊其辞:“汝日日疑神疑鬼,大夫会告知汝一切。”
柳寻早已失去往昔舞台上的锐利,说话亦显得乏力。
“唉,这般折磨我啊!”
杨蜜拉着他,向室内喊道:“大夫,他到了。”
李道明走出,面带微笑:“汝好!”
柳寻回应:“不好啊,大夫!”
李道明微笑,礼貌道:“初次相见,未及远迎,望勿介意,请坐!”
柳寻答曰:“哎。”
李道明又道:“汝妻已述汝之病状,言汝惧提‘病’字,一旦提及,便会茫然昏厥。”
闻言,柳寻顿感不适,身形摇晃,欲昏厥。
李道明惊讶,略显尴尬:“呀,果然如此,来,将此火炉移开。”
柳寻阻拦:“不可,吾心冰凉,需借此取暖。”
李道明宽慰道:“勿须紧张,汝并无病疾。”
69書吧
杨蜜凑近:“若他不愿摘下便罢,让他带着吧。”
李道明点头:“如此也好,那我们开始疗治——以言语交流。”
柳寻疑惑:“啊?如何以言语疗治?”
李道明解释:“无需用药或针刺,仅需坐下交谈,以此法疗愈,称为语疗。”
柳寻正欲点头,却不慎误解。
“还需……化疗?”
随即,又感头晕目眩,仿佛又要昏厥。
二人皆被吓住。
杨蜜搀扶柳寻:“夫君,夫君。”
李道明亦感惊讶:“此病吾无法医治,此为何物?妹子啊,吾尚未诊治,勿急啊!”
待柳寻稍好转,杨蜜询问:“汝如何?”
柳寻忧虑:“娘子,完了,大夫已通知吾需进行化疗。”
李道明连忙解释:“哎呀,语疗是吾医术用语,指言语疗治,简称语疗,仅以言语而已。”
杨蜜嘱咐:“大夫,汝须知他胆怯,勿用简称,完整叙述便可。”
李道明应允:“好,好,汝的确脆弱,那吾便开始语疗,请坐。”
说着,自言自语:“唉,此种患者吾需小心。”
杨蜜扶柳寻于沙发坐下:“来,进行语疗,靠着些,来。”
李道明见二人安坐,从书架中取一卷书,翻开道:“坐好,听首个话题,母猪产后照料……取错书了。”
又取另一卷书,翻阅道:“请听首题,萨达姆已备战斗……这也非适宜话题,唉,吾所学杂乱无章。”
观者一笑,这些书籍何等奇怪,一医者要么阅读养猪之书,要么关注战争,是否应涉猎更专业之学识?
虽此时段并非极为滑稽,但至少未落入俗套,众人都兴致盎然地观看着。
“各门学问皆需精通,看此话题:时间与生命。”
杨蜜立时赞同:“甚佳,大夫,便是此话题。”
李道明道:“莫打断,此刻,在时间长河之中,人犹若流星,匆匆而来,匆匆而去,唰——瞬息之间即消失无踪!”
话语甫落,柳寻立刻有所反应。
柳寻:“呃,呃。”
身形摇摆,似乎即将昏厥。
李道明摊手,不解道:“吾并未提及‘病’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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