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寻斜睨了他一眼,道:“何错之有?那诸葛孔明出茅庐之前亦未曾领过兵马啊?你凭什么向我索要实战经历?”
孔庆森嘿了一声,道:“哪儿有你这样的啊?”
柳寻一摊手,无奈道:“实则不然吗?如今诸多势力招募门徒都不留情面,那考官太可恶,有一日我前往一处势力,原本一切顺利,到最终那考官出了个难题差点没让我恼羞成怒,他说什么?要我在最简短的时间里让他铭记于心,我当时一想这简单得很!”
孔庆森有些意想不到,惊讶道:“啊?这也简单?”
柳寻说道:“我走近他,直接给他一记响亮的耳光,哼,你猜他最后记得我了吗?”
孔庆森都吓了一跳,“嘿,那最后是真的记住了你。”
大耳光?
无数听众都笑得前仰后合,有的捶桌,有的拍大腿,脸上乐开了花。
“哈哈,厉害了,这法子真是妙极!”
“确实,这简直不是常人能想到的啊!”
“真想告诉你们,我当年就曾遇到过这样的考官,要是那时能看到这段传奇就好了,定要给他两耳光。”
“哈哈,兄弟,这事儿不怪你,谁让柳寻没有早点说呢?”
“的确,都怪柳寻这大忽悠。”
“此刻,我只想知道,这段故事的结局是什么?”
“结局?呵呵,如此弟子哪个宗门敢接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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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上,柳寻继续说道:“结果我竟通过了考验,我刚离开那势力,就接到电话,那人说,你现在必须即刻返回。+酷—虎]”
孔庆森:“嗨!”
柳寻道:“最后我思虑良久,还是没敢回去。”
孔庆森建议道:“那你赶紧另寻他处吧?”
柳寻讲述道:“嗯,我费尽周折好不容易找到一份差事,在一家商行,每月给予三百金币。”
孔庆森点了点头,说道:“那不错。”
柳寻一脸正色地道:“酬金倒不是问题,这商行还算正规。”
孔庆森道:“这就够了。”
柳寻看着他,认真地说道:“勤奋工作,努力赚金币,一个月下来分文未得,反而欠下了两百金币。”
孔庆森惊呆了,疑惑道:“唉,这是怎么回事?”
柳寻看着场下,解释道:“商行有规定,不得迟到,迟到一次罚二十金币。”
孔庆森不解问道:“您为何总是迟到呢?”
谁料,柳寻又是摆了摆手,一本正经地道:“迟到这事不怪我。”
孔庆森已无言以对,“又不怪你?”
柳寻道:“商行位于东北六城之外,而我家却住在西南五城之内,每日往返如同取经一般,十万八千里的路程。”
孔庆森点头:“嗯。”
柳寻又讲道:“并且路上拥堵严重,现在的繁华都市交通拥堵得多厉害啊,早晚高峰从清晨六点一直到深夜十二点。”
孔庆森震惊道:“整整一天!”
听众们都听明白了,难怪会被罚那么多金币,原来几乎整天都在路上。
此时,柳寻继续说道:“后来由于经常迟到,我就被商行解雇了!”
孔庆森嗨了一下,道:“那很正常,换成是我早就将你辞退了。”
忽的,柳寻唉声叹气地道:“我估摸着,我这辈子怕是找不到好差事了。”
孔庆森指着他,道:“你这个人啊,就是对自已没有半点信心。”
闻言,柳寻点头,说道:“我没有信心,但没有信心这事不怪我。”
孔庆森接道:“哦?又不怪你?”
柳寻一本正经地道:“我幼年时遭受过挫败。”
孔庆森疑问道:“什么挫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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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寻自夸道:“我幼年时特别聪慧,父母对我的期望也很高,这叫做期待成龙。”
孔庆森没有反驳,“对!”
柳寻说道:“于是父亲为我报名了奥术的研习班,但我并不想去,就问他,父亲,父亲,何谓奥术?他便欺骗我,说奥术便是打打球,游游泳之类的,我还真信以为真了。”
孔庆森听得频频点头,“嗯。”
下一刻,柳寻就苦着脸说道:“结果第一天上课我就穿着泳裤去了。”
这话一出,现场已被笑声淹没。
大家都情不自禁地鼓掌,献上最热烈的掌声,表达着自已的赞赏之情。
如此结合现实与潮流的幽默,任谁听了都忍俊不禁。
太新奇了,也太有趣了!
以往的说书,从未如此讲述,不论是老一辈的大师,还是刚入门的新手,都没有这样想过!
到了这时,大部分人已经确定,此次的故事本就是柳寻编写的,必然是他,否则谁能写出这般台词来?换谁都办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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