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了,老哥,我完全懂你!太让人难以预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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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目睹此景的所有人,无一例外,皆是愣住了。
后台。
杨蜜和李道明二人睁大了双眼,凝视着台上,脸上满是不可置信。
“为何柳寻登台了?”杨蜜不禁惊呼。
她知晓自家恋人正在为剧团撰写剧本,但她未曾料到,柳寻竟也参与演出,更令人匪夷所思的是,他竟是以说书人的身份亮相。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她整个人都被惊呆了!
而听到她的疑问,整个休息室内一片寂静,李道明未发一言,杨蜜的助手孙婷亦未开口,就连一些工作人员亦保持沉默。
因为无人能解答这个问题!
他们也很好奇,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柳寻是如何站在了说书的舞台上?这种感觉实在太奇怪了,完全无法理解!剧团是如何考虑的?
家中。
正在观看春夜祭典的郭德刚瞪大了眼,张大了嘴,许久未能回过神来。
片刻后,他不由得低声道:“天哪,柳寻怎么上去了?”
在说书界,绝大多数说书者都有师承,而郭德刚的师傅恰好与马三先生是师兄弟。
换句话说,郭德刚需称呼马三为师叔。
因此,他为了瞻仰前辈风范,一直守候至现今的深夜时分。
然而,这一等待的结果实在令人震惊!
说书界著名的艺术大师竟然未现身,却被一个表演喜剧之人替代?这一幕看起来甚至有些荒诞。
“难道出了什么意外?”郭德刚忧虑地思索着。
然而,无论心中有何种猜测,不论是郭德刚还是全国各地的民众,在这一刻都陷入了迷惑之中。
观众们不再感到震惊,尚未回过神来的他们瞪大了双眼,注视着台上。
不自觉地,他们的手掌拍了起来,响起了热烈的掌声。
柳寻站在台上,轻轻拂袖,笑道:“诸位好。”
孔庆森接口道:“哎,各位观众朋友们好!”
柳寻继续说道:“今日,我们俩为您讲述一段故事。”
孔庆森道:“对,轮到我们了。”
标准的说书开场白,毫无瑕疵,也没有特别之处,即使换成普通人都能说出,众人听得有些乏味,心中的疑惑更加深了。
紧接着,柳寻说道:“想必大家都感到十分疑惑,为何马先生没有到来,反而由我登台?”
孔庆森配合道:“没错,这是怎么回事?”
这两句话是他们事先商量好的,算是给全国的观众一个简短的解释。
柳寻又道:“唉,别提了,刚才在后台,马先生突然昏倒,送往医馆救治去了,于是剧团便想找个人完成说书,这一圈又一圈地寻找,最终找到了我。”
孔庆森点了点头,长哦了一声,说道:“哦!”
听到这个解释,大家终于明白了,原来是因为马三先生昏倒,无法登台。
不过,片刻之后,众人又开始私下议论剧团的选择,找了这么多人,随便找一个有说书基础的人都可以,为何偏偏要找柳寻?这家伙不是演喜剧的吗?根本与说书不搭边啊!
台上,柳寻并未察觉到观众的想法,继续说道:“幸好今日有我在,否则剧团恐怕找不到人填补这个空缺呢。”
孔庆森望向他,疑惑地问道:“哎,我说,这除夕之夜,你不回家团圆,跑到这里来做什么?”
众人一听,立刻明白,这应该是正式进入说书环节了。
柳寻露出愁容,叹了口气道:“唉,别提了,我这趟家算是回不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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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庆森不解道:“咦,这是怎么回事?”
柳寻说道:“我母亲非要我带女友回家过年。”
孔庆森更加不解,问道:“这不是好事吗?”
柳寻点头道:“确实是好事,但我的女友与我分手了。”
孔庆森责备道:“肯定是你对她不够好,她才会和你分手吧?”
柳寻认真地说:“您这话可不对,分手这事真不怪我。”
孔庆森追问:“那怪谁?”
柳寻肯定地说:“当然怪她!”
孔庆森问:“怎么回事?”
柳寻再次叹息,道:“您不知道,现在的女子太过任性和闹腾,动不动就不高兴,古时候的女子讲究三从四德,为何我就赶不上那好时候呢?”
孔庆森立即反驳:“那不是旧时代对女性的限制吗?”
柳寻回答:“您说的是老一套的三从四德,而现在她们又制定了一套新的三从四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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