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正要一起出去,“什么都不知道怎么去抓贼?”秦豫安突然想到这个问题,猛的回头,给老板吓一跳,老板以为他反悔了。
秦豫安和蔼的问:“老板可知盗贼的去向或者是外貌特征?”
老板被他一惊一乍的动作吓得不轻,拍拍胸口顺顺气,道:“我们只知道,他行事谨慎,武功高强,总是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入室盗窃财物。”
“可以说是穷人也盗富人也盗,凡是被盗的人家都是倾家荡产,偷的一毛不剩。”老板停下想了想,回忆着这个小贼干的“好事”。
“关于外貌特征,我听张家的人说,他的眼睛只有一只看得到,另一只用眼罩蒙住了。”
老板又从何家的嘴里拼凑出小偷的外貌,“他蒙着面,但看的见他的鼻梁高挺,一身黑衣,也看得出他身体强壮,很高,可能......”
老板寻找着参照物,想和他们解释清楚这个江洋大盗的所有事情。
老板指指秦豫安,道:“大概像这位少侠一样高吧,不过要比您矮一点。”
老板还因为自已提供的线索少而感到悲伤,道:“我知道的就这么多了。两位少侠一看就神通广大,我们城的安宁就交给两位少侠了。鄙人感激不尽。”老板按着小静子的头给他们两个深深鞠了一躬。
秦豫安柏麟两人准备晚上再帮店家找小偷,白天找万掠琼镜。毕竟,谁家小偷这么大胆?白日清天的就上别人家偷东西啊?
秦豫安目不转睛的看着探宝罗盘上面的勺子,确保它的偏转是否有异常,边走边看。本来就人生地不熟的,万掠琼镜还落入了他人之手,在这里找万掠琼镜就更困难了。
秦豫安在柏麟的书房里看见过一张地图,大概是100年前的蛮荒地图,根据地图:他们现在在蛮荒的中央偏北的一个小城里,但这里也属于中原的地域。
再往北走就是在蛮荒之地的土著人的聚居地了。那里有一片绿洲,准确的说是一条连着大海的河。但这对他们来说都不重要。
秦豫安脑袋里冒出这样一句话:“书到用时方恨少。”还在懊悔自已一天天这么闲,怎么没有多读几本书。
柏麟边走边说道:“这里是洛萤城,地处中原边境,因为常年战乱,土匪嚣张,盗贼成群,这里的居民不像大城里那样多,同时也因为这里常年战乱,有不少稀奇古怪的宝贝。”
“我还知道这里有一个土匪窝,去看看?”柏麟笑着指向南边的那片树林。
秦豫安略微设想了一下,土匪窝里应该有很多罪大恶极的人,那不就是说,又可以去冒险了!像画本子上的大侠一样!那可太有趣了!
疯狂点头,开心道:“好啊!正愁没有地方玩呢。”
秦豫安跑着往南边的树林里跑,柏麟看他蹦蹦跳跳的背影,傻笑了一下,双手放在嘴冲他喊道:“豫安!”
如他所愿秦豫安立马就回头回复他,就算他永远都不知道自已的心意,只要他的眼里有自已就已经够他幸福一辈子了。
“慢点,小心摔了。”
69書吧
秦豫安回头应他,柏麟还是这么啰嗦,像一个小老头一样,自已也想当一个冒冒失失的小老太。如果他们是人类的话,以的年龄算他们两个应该已经反反复复纠缠了十辈子了,怎么不能算是一种白头偕老呢?
属于他们的一切的一切都从昨天开始,也好像是从这世开始:
他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大国皇帝,而自已是震慑一方腌面鬼王,他们本是两条完全不同道路上的人,却因为一面镜子而走到一起。这不是缘分是什么?
也许这就是冥冥中注定的,也可能是某一个人的刻意为之。总之,两人都不后悔与对方的相遇,对于两人来说都是一种无与伦比的幸运。
树影斑驳,印在青绿的草地上,一片一片的小圆片叠加重合,就像是一幕幕美好的记忆重在一起,让人感到像梦一样不真实。
“我很喜欢森林,因为森林里的树木会和我说话。只不过在没有人的时候,他们才敢和我坦露心声。”秦豫安漫不经心的开着玩笑,突然之间他的笑容好像凝固了,不太想继续下去这个话题。
他突然想到,他之所以可以听到万物说话,仅仅是因为当时他眼睛瞎了,特意去练的,不至于让自已深陷绝境。
所以他也是征求了那棵大树的同意,才住进它脚下的树洞里的。秦豫安会因为怕黑,经常哭泣,天天晚上都会吵的它睡不着
柏麟学习能力非常强,跟着小二,老板,店长都学了很多察颜观色的技巧,只不过问法还是有些生疏,问道:“豫安,有何不适?”
“没什么事儿~”秦豫安用力的摇了摇头,似乎想把那些坏事情全部甩出去,让自已不再去想了。
在一个又一个孤独而又窒息的夜晚,他也不知道自已是怎么熬过来的,只觉得,“我没有任何错,我就应该活着!”这样一句简单的话,也让他挺过了无数个担惊受怕的夜晚。
秦豫安不自觉的看向别处,柏麟知道他在撒谎,还是拍拍他的肩,道:“都过去了,不要去想。”
秦豫安觉得自已不说出来迟早要憋出病来,柏麟又不是什么外人,放开心说道:“我的故事血腥又暴力,你想听吗?我想让你看清我,然后看透我,最后看懂我。”
“嗯,说出来会好一点。”柏麟看他愿意说了,他也会在心底猜他会告诉自已什么呢?是自已的想法,还是自已的身世。
秦豫安真的有太多太多是自已不知道的,他就像是隐秘在雾中的人一样,让你看得清轮廓而看不清具体。这更加的让人疯狂,想要知道他的一切。
秦豫安慢慢的和他讲述着,他言语间是平淡,也好像是释怀。
总之他不需要任何人的怜悯,只不过是同自已的好朋友分享自已的一生罢了。
他仿佛讲述的不是自已的故事,而是一个与他毫不相关的人的故事:“在我很小的时候......我也不知道那个时候我多少岁了,但是已经是我记忆深刻的最小的年龄了。”
“他们把我抓起来,绑在带着钉子的凳子上,双手双脚都被捆住,他们要挖了我的眼睛,他们说我的眼睛会发光,就是会蛊惑人心,非挖不可。”
秦豫安神秘的用手挡住柏麟的眼睛,道:“你先不要看我,闭上眼睛。”
柏麟闭上眼后,依稀听见秦豫安衣服稀稀疏疏的响。
柏麟突兀的问:“你哭了吗?”他没有睁眼,柏麟又想他这么爱面子的人怎么可能说哭就哭?很快打消了这个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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