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乐跟着邵文昱进了别墅,装修和之前的别墅一模一样。
“这里的构造和之前的别墅一样,去你自已的房间洗澡。”邵文昱说完就走进了自已的房间。
洗完澡的时乐小声的敲了敲邵文昱房间的门,得到允许后,小声的开了门,悄悄的进去,像偷偷溜进来偷东西一样。
进来就看见邵文昱坐在床上靠在床头,时乐脱了鞋,上了床。
见邵文昱不动,时乐就跪坐在床上也不动,毕竟自已也不会,之前都是邵文昱主导。
邵文昱看时乐的样子,笑了笑,起身一把扑倒时乐。
……
两人身上都是汗,黏腻的抱在一起,时乐用尽仅存的力气,想挣脱邵文昱的怀抱,不知道为什么,这次邵文昱抱的这么紧,之前做完之后,邵先生从来不允许在他房间逗留,更别说在床上,还死死抱着自已。
‘邵先生难道睡着了,做梦能到孟宁了吗?’时乐想着想着赶紧用尽全身力气挣脱,邵先生醒来发现怀里抱的是自已不得打死自已。
时乐虽然软弱,但是他不傻,他知道邵文昱有多讨厌自已。
就这样过了一夜,邵文昱第二天醒来,仍没有回去的打算,没有早饭,时乐想做,可是这里什么都没有,邵文昱让人送了两箱酒。
时乐刚想回自已的小房间里,就被邵文昱叫住,和他搬酒,因为那人给他放到门口就走了。
邵文昱坐在沙发上一瓶一瓶的灌着自已,时乐就站在旁边,也不知道怎么了,只知道自从回老宅之后,邵先生就这样怕殃及自已的时乐再一次想回到自已的房间,又被叫住。
两人上了三楼,是一个台球厅。
邵文昱脱鞋光脚踩到厚厚的地毯上,他喜欢光着脚在地上走路,这座房子一个佣人也没有,他可以在这里释放天性。
邵文昱拿起台球杆一个人就开始打台球,超乎寻常的认真,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把时乐叫上来,只知道他也没有朋友,从小就没有,长大了每个人都害怕自已,季俞能算一个?在孟宁面前也从来不敢表现自已真实的一面,想来想去,时乐算是见过自已真实一面最多的人。
时乐就规规矩矩的站在旁边,一动也不动,还以为被施了法术定在了那里。
突然,邵文昱拿起一个台球用力的向窗户上砸去,一片片玻璃碴砸落在地毯上。
邵文昱拖着台球杆,光着脚就向那一片碎玻璃渣那里走去。
“邵,邵先生”时乐小声的提醒,见邵文昱仍没停止脚步,便没再喊下去。
碎玻璃渣划过皮肤,有些深深扎入脚底,血液将灰色的地毯染的更深,邵文昱皱了皱眉,接着往前走,走到窗边,大力挥舞着手中的台球杆,砰的一声,面前的玻璃几乎粉碎,邵文昱从来没有如此失态的大声笑了起来,让人后背发凉,接着抬起手臂挡住了自已的脸。
一朵朵玻璃花在邵文昱脚下绽放,时乐看着不自觉的往后退了退。
邵文昱脚底踩着玻璃渣又走回旁边的沙发坐了下去。
“我不喜欢弹钢琴,也不喜欢接手什么企业,我只喜欢画画,画我自已眼中的世界,而你们只会操控我,稍有一点错误,就家法家法,现在知道错了又有什么用呢。”邵文昱低着头自顾自的说着。
过了良久,时乐颤颤巍巍的说道。
“邵先生,要不要请季医生来啊,还在流血。”
邵文昱看了看自已的脚,还在大量流血,这些大的碎玻璃渣自已还可以拔出来,小的是真弄不出来。
想了又想,还是给季俞打了电话。
这面的季俞昨天被折腾了一宿,什么求饶的话都说了,该死的周言还是想方设法的羞辱自已,真想暴打他一顿,可是现在的老腰不允许。
“哥哥,你干什么去,粥才熬好。”周言端着粥看见季俞穿衣服就要出去。
季俞看见这个小狼崽子不愿搭理,等哪天一定也要操的小狼崽子也下不来床。
周言放下粥,摸了摸季俞的腰,捏了捏
“哥哥不说,那这件事应该也不着急,要不~”说完又捏了捏。
这下季俞可怕了,连忙软了语气。
“那个邵大公子打电话了,我得去看看。”说完就要制止周言那继续向上做乱的手。
“去邵大哥家,去看时乐?”周言问道。
“对啊,指定是邵文昱那个畜生又兽性大发,我跟你说啊,据我多年的从医经验,他指定有点病,我都怀疑他超雄。”季俞对周言说。
“哥哥怎么那么关注那个时乐,而且哥哥现在还能下来床,难道昨天力度不够?”周言心想,果然只有把季俞做到爬不起来,他才会老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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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够够,太够了。等会儿,什么时乐,我是医生,况且,现在都有你了,我还哪敢想着别人。”季俞捏了捏周言的脸蛋,又亲了一口,象征性的吃了口粥,又赶紧夸了夸粥怎么怎么好吃,终于出了门。
刚出门,邵文昱催命的电话又来了,告诉别墅的位置,该说不说,真是偏僻,让腰本就酸的季俞一顿骂,不过路还是挺好走的。
时乐将人带上了三楼,看时乐没什么事,着急的季俞立刻就不着急了,慢悠悠的和时乐上楼。一路有说有笑。
刚到三楼,季俞就被眼前的景象震惊了,这是,入室抢劫了?
“我滴个青天大老爷,这是怎么了,入室抢劫了?这小偷现在不会被分尸了吧。”季俞看眼前的景象吓了一跳。
“你没看见我脚上有伤吗?什么抢劫。”邵文昱坐在那里实在忍不了了。
“你弄的?”季俞问道。
邵文昱没有出声。
“不是,大少爷,您真超雄啊。”季俞看着眼前的超雄总裁,故作害怕的走过去,给邵文昱查看伤势。
“我现在用镊子把里面细小的玻璃渣取出来,我可没有麻药,你忍着点啊。”时乐在旁边照着手电筒,季俞一点一点的取出来。
上了药,用绷带将脚缠好,嘱咐了几句,时乐就送季俞回去了。
“你看,这是什么?”季俞逗小孩一样从医药箱里拿出一颗棒棒糖,在时乐眼前晃。
“想不想要啊?”季俞继续逗。
时乐摇了摇头,不能随便要别人东西。
“为什么不要,好无趣,一点也不好玩。”季俞把糖扒开,直接塞到了时乐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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