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江夜摸了摸被砸疼的背脊。
“你妈真是个小混蛋,竹笋。”
他想在竹笋这找个‘安慰’,没想话一出口,竹笋直接打了他一巴掌,后腿一蹬直接跳下来,跑到阮怜竹身边坐下。
“嗷~”
沈江夜:“……”
阮怜竹愣了一秒钟后,趴在桌子上憋不住笑了,“哈哈哈~”
结果刚笑两声,记仇的竹笋尾巴一甩,精准地拍打在汤粉上,溅了阮怜竹一脸。
阮怜竹:“……”
这下没人笑得出来了。
阮怜竹眼睛盯着还没吃一半的汤粉,气恼地推了它一把。
“嗷~”
竹笋给了两脚兽一个得意的眼神,高傲地跳上自已的猫爬架,居高临下地看着两人。
阮怜竹瞪不了竹笋,于是瞪了一眼沈江夜。
“我再给你买。”沈江夜马上举双手投降。
湿了帕子后走过来给她擦脸,阮怜竹下意识地仰着脸,沈江夜垂眸,目光碰撞的一瞬间她才反应过来自已做了什么。
“没事,别动。”
沈江夜轻声哄着她,温热的指尖轻轻地托着她的脸,眼神专注地看着她的脸,凉凉的帕子一点一点地将水油混合的水珠从脸上擦去。
阮怜竹一想躲他就加了几分力气,但很快又会松开一点。
然而这种似有似无地接触更加暧昧。
阮怜竹倒也不是不自在,重点是……她懒得动。
“有时候觉得你懒还挺不错的,不然你就不需要我了。”沈江夜重重的地捏了一把她的耳垂,“好了。”
“沈江夜。”
“说。”
阮怜竹似笑非笑,眼神嘲讽又复杂,“他们都说我吊着你,你就是网上说的舔狗。”
带着几分恶意的嘲讽,像是报复的笑意。
但是很快她就笑不出来了。
只见已经走出好几步远的沈江夜突然回头,在她疑惑的眼神中俯身,宽大的手掌捏着她的半张脸。
下一秒。
湿\/润的舌尖在她脸上由下至上地\/舔\/了一下。
“那让小狗\/舔\/一下吧。”
阮怜竹瞬间瞪大了眼睛,等她反应过来时沈江夜几乎将她包在了小沙发上,她错愕地抬头时,刚好看到沈江夜舔了下嘴唇。
“标记快散了,就这两天了吧。”
沈江夜在阮怜竹身上已经快闻不到那股焚香的味道了,Alpha占有的欲望此刻迅速飙升,舌尖慢慢地摩擦着上颚。
想要。
“呵~”
69書吧
阮怜竹冷笑一声,小腿一踹,沈江夜瞬间疼得半跪在地上。
“咚~”
膝盖直接磕在地板上。
沈江夜没想到她会踹,当下就半趴在她腿上起不来了。
“别装,起来。”
阮怜竹无情地推了他一把。
“太疼了。”沈江夜声音闷闷的,像是极力地忍耐着,“踹坏了怎么办?”
阮怜竹凉凉道:“用别人的。”
“你敢,我弄不死他。”声音狠戾听起来不像是假的。
“哦,那你去弄死沈寒明吧。”阮怜竹还怕他不去呢。
缓过来的沈江夜撑着手臂顺势挤进她的小沙发,一点点地偷偷把她圈进怀里,“他不行。”
带着烈酒味的气息慢慢弥漫开来,阮怜竹嫌弃地推开他,“没出息,别碰我,你们Alpha都一个德行。”
“我要是跟他两败俱伤,就给你远走高飞的机会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沈江夜低头看了眼裤裆,庆幸道:“还好穿的牛仔裤。”
阮怜竹不想跟他如此亲密,起身就要走。
但是沈江夜环着她的腰,顺势将她抱起来,又顺势把她放回小沙发上坐着。
“我走,你坐着,还想吃什么?”
阮怜竹气笑了,“我想你滚。”
“不碰你了,小祖宗。”沈江夜心虚地摸了摸鼻子,“我去给竹笋擦尾巴。”
说完,就追着跑到了院子里的竹笋去了。
看不到沈江夜后,阮怜竹气消了一下,突然余光瞥见沈江夜落在桌子上的手机。
她感觉里面有东西。
结果一打开她就愣住了。
沈江夜的手机界面一直是她,不过以前是他们两人的合照,现在变成了她自已。
阮怜竹记得,那是她之前她高考成绩公布后,教育局过来给她拍的照片,那时候她前一天在通宵赶稿,困得不行,还要陪着一群大老爷们笑来笑去。
现在这张照片应该是被沈江夜还原过,弄成了一张白色底片的证件照当桌面,手指一翻,第二个界面便是他自已的证件照,寸头耳钉痞得不行。
有了这个插曲,阮怜竹当下就打开了他的相册,在里面,她看到了小时候用过的相册以及她久违的‘家’。
阮怜竹很久没有回去过了,久到她都忘记有多少年了,久到她已经忘记了这本相册的事情。
一瞬间,记忆涌上心头。
沈江夜进来时,就看到阮怜竹拿着他的手机发呆。
“想什么呢?”
阮怜竹慢慢看向他,语气毫无波澜,“沈江夜,你有把相册拿走吗?”
“嗯,被我送去修复了。”沈江夜挑眉,“想让我给你啊?”
“我不想要。”
阮怜竹想拿走,然后丢进垃圾桶里。
沈江夜漫不经心道:“那给我呗,我想要。”
“说的好像我要你就会给我一样。”阮怜竹收拾好心情,随手把手机丢回给他。
沈江夜理所当然地点头,意有所指道:“确实,谁珍惜谁要嘛。”
“切~”
阮怜竹抛去一个嫌弃的表情,走到客厅准备看看自已买的新玩具。
“这是什么?”
“小卡。”阮怜竹看着还挺漂亮,就买了。
沈江夜不感兴趣地“哦”一声,在她旁边的地毯上坐下,开始处理工作。
直到他都把Bug修复好了,阮怜竹还没拆完,地上全是塑料袋,竹笋在里面打滚滚得特别开心。
这时,阮怜竹把最后一袋卡片递给他,严肃道:“帮我开,我要这个。”
沈江夜运气好,总是能开到各种稀罕,阮怜竹手气差,经常非酋。
他已经习惯了,拿起剪刀利落一剪,刚打开他就沉默了。
阮怜竹迫不及待地凑上去看,有些期待地问道:“是吗是吗?”
沈江夜心虚地摸摸鼻子,悄悄抬高了手,“不是,我再给你买过吧。”
“你这什么表情?”阮怜竹感觉不对劲,想去拿他手里的卡片。
沈江夜躲了一下,“我再给你买,老婆。”
“你给我。”
阮怜竹一把拿过来,卡片拿出来的一瞬间她呆住了。
好消息:他开到了,还有作者亲签。
坏消息:他剪坏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你笨死了!”阮怜竹气得直接把他推倒在地上,一把拿走他手里的卡片,“你不知道甩甩再剪啊!”
沈江夜喉结滚动了一下,眼神昏暗,嗓音沙哑得不行:“你先起来。”
可气头上的阮怜竹压根没听到,沈江夜只能搂着她的腰坐起来,带着侵略性的身体突然紧紧地贴着,火热的烈酒味飘荡在每个角落。
它已经很有存在感了。
“你……”
阮怜竹才反应过来自已坐在了他的胯上,小腿\/夹\/着。
沈江夜被她推倒时,一个脚被沙发卡着,一个脚被茶几卡着,他根本抽不出身来,只能撑着手臂坐起来一点点。
“你真要命啊,祖宗。”
沈江夜竭力忍耐着,抵在她背后的手掌又热又烫,“还不起来我就要脱你衣服了。”
“哦。”
阮怜竹连忙推开他,但是……“你松手啊。”
沈江夜深吸一口气,有些不愿意地松开手,略显狼狈地站起身来。
阮怜竹刚松一口气,可谁料沈江夜突然压着她,舌头熟练地撬开牙齿,勾着\/她的舌\/头\/重重地吸了一口,接着头也不回地进了浴室。
舌\/头直接麻了,可想沈江夜用了多大的力气。
“喵嗷?”
竹笋的叫声‘惊醒’了她的思绪,阮怜竹默默吐出一个字:
“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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